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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眾大臣的悠悠之口,可現(xiàn)在看來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F(xiàn)在殺了周陵不僅找不到他背后的支持者,還會打草驚蛇。夏知源真的很聰明,我搞不懂為何夏家要把他送進宮,要是他為夏家出謀劃策的話,夏家要比現(xiàn)在棘手得多啊。“你不讓朕殺皇后,那你怎么得到清白?”“這無所謂,反正我活著也沒什么意義了,”夏知源看著桌子上的那杯毒酒,纖細的手指沿著杯口一圈一圈的劃著,半晌之后道:“我剛才說過,就算我死了,您孩子們的病也好不了,巫蠱之術實屬滑稽之談?!?/br>聽夏知源這胸有成竹的口吻,我問道:“你有什么頭緒?”“既然知道下手人是皇后,那我倒是能猜透七八分,”夏知源抬起頭,跟我講起條件道:“如果我能幫您搞定此事,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什么事?”“讓我換個死法,”夏知源的嘴角微翹,那笑容帶著一絲暖意:“我不想喝毒酒,我想在太液庭被杖斃?!?/br>“好,朕答應你?!?/br>夏知源得到我的答復后,讓我派人去悄悄將得病皇子們的貼身衣物,還有床上的被子,枕頭什么的全部拿來。為了不引人注意,我讓人去麗妃的宮殿將已殤的李并所用之物取來,那些小孩子的衣物,枕頭,小錦被統(tǒng)統(tǒng)擺在眼前,夏知源隨后擺弄了幾下,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然后讓人拿把剪刀來,當下就將那錦被剪開。夏知源將錦被的被套反過來,卻見那草綠色的絲滑面料的另一側,居然縫著幾塊半舊的布匹,那布一看也不是什么好料子,像是從什么衣服上裁剪下來的。一切都顯而易見了,那幾塊破布上大概被病患用過,然后被人縫在被褥的內側,而這些被褥都是給皇子皇女們用的,他們年紀小,自然就被傳染上了,無論喝多少藥,在養(yǎng)病的時候蓋這樣的錦被,他們的病能好嗎?看著眼前被夏知源剪得破碎的錦被,我詫異的問道:“你是怎么想到的?”這幾日我派人在宮里里里外外查了個遍,什么都沒查出來,怎么夏知源只是知道是周陵做的,立刻就能反映出周陵的手法?夏知源放下手中的剪刀,答非所問道:“在權貴的家宅之中,都說是嫡子明面上打壓庶子,讓其碌碌無為平庸一生,熟知庶子為了上位,暗地里也沒少下過黑手害嫡子的?!闭f著夏知源意味深長的笑道:“如果我記得沒錯,皇后娘娘族譜上記載是嫡出,但實際上只是區(qū)區(qū)低賤的庶子而已吧?”當日早上,我在早朝的同時,夏知源被杖斃于太液庭。后來我暗里下令讓驅邪的薩滿法師說皇子皇女們的屋子不干凈,所用之物都已經(jīng)被沾染上臟物,必須全部清燒掉,就這樣,所有的病皇子全部搬出寢室,另外找寢宮住下養(yǎng)病,所有用物全部去內務府領新的,再將其已用的東西全部燒毀。事實證明真的是那些被褥出了問題,在清理了皇子們所有之物以后,他們的病都漸漸好轉起來。在外人看來,果然是夏知源下的巫蠱之術,這不,夏知源一死,所有的皇子皇女們都無礙了。周陵對我做的事沒起什么疑心,他只覺得是湊巧而已,湊巧我聽信了薩滿大師的話,這才讓我的孩子們躲過這一劫。我之前查過御藥房,御膳房,內務府,內侍局,還有四房等地,沒有一點可疑之處,當我知道問題出在夜晚所蓋的錦被上之后,又順著周陵這條線再查一遍,終于查出了些源頭,問題出在了辛者庫,辛者庫里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有罪之人,一般就算得病了也不能請御醫(yī),任其自生自滅。據(jù)打探周陵作為后宮之主,看著辛者庫有幾個久病未愈的宮女們可憐,就私下放他們出宮找人醫(yī)治去了。皇子們得病時所用的錦被都不是新的,那些被褥在入秋之前全都送去辛者庫洗過,怕是周陵那時就收買了幾個辛者庫得病的宮女做事,然后答應他們事成之后讓她們離宮,所以得病的宮女們將自己的衣物裁剪后縫制在皇子們錦被的內側,然后再送回去,到了入秋時節(jié),天氣轉寒,皇子們就會用這些做了手腳的被褥而得病。這時我再查,那些宮女早就離宮,我根本查不到什么。如果不是夏知源,我怕是要永遠被蒙在鼓里了。夏知源死后,我的孩子們也不再發(fā)病,每日按時喝藥,很快的就都康復了,而康復的人中,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韻兒。韻兒本來也漸漸退燒,不再昏迷,可卻像變了個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說話,無論何文柳或者其他人怎么逗她,她都是呆呆的,不理不睬。哪怕是痊愈了,也是誰都不理,說話結結巴巴,又哭又鬧的鼻涕直流,誰都不認識了。后來御醫(yī)給韻兒從里到外又檢查了一番,最后搖頭跟何文柳說道,“怕是韻兒公主之前高燒不退,燒壞了腦子,不認人了,以后都會癡癡傻傻的?!?/br>何文柳與我本在冷戰(zhàn)期,可韻兒出事我不能不管,韻兒是何文柳的心頭寶,之前那么多事壓在何文柳身上,我怕他會像丹兒死時那樣一病不起。李霽被囚,韻兒癡傻,何文柳又惹怒了我,所以青鸞殿內一片愁云慘淡。我再度見到何文柳時,他正守在韻兒的床前,給韻兒喂粥,韻兒一見到我就像個受驚的小老鼠一般,抓著何文柳的衣袖不放手。何文柳轉過身看見我,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以為我還在跟他生氣才是。何文柳連忙起身請安。以前韻兒一看到我就纏上來各種撒嬌的,而現(xiàn)在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我,一臉的防備,完全沒有了平時開朗活潑的笑容。何文柳見韻兒對我的敵意,趕緊解釋道:“皇上,韻兒她還……”“朕已經(jīng)從御醫(yī)那里聽說了,”我走到何文柳的身邊,也坐在韻兒的床上,韻兒立刻往后移了移,怕得要命,我拉著何文柳的手,想著盡量安慰他道:“你……你別太難過了,韻兒她無論變成什么樣都是公主,等她長大了,朕一定給她找個稱心如意的駙馬,皇家的女兒不愁嫁?!?/br>何文柳聞言后微微一笑,那笑容溫如陽光,月牙般的雙眸中透露著絲絲暖意,他瘦弱的身軀靠向我,另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背之上,輕聲道:“微臣謝謝皇上,請皇上別擔心,韻兒她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會好起來的?!?/br>這才是何文柳真正的反應,他無論心里有多難受都不會表露出來,反而說些好聽的讓我安心,其實我更希望何文柳像上次一樣哭出來會好些。我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