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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愚笨,沒有領會皇上的意思,請皇上再給奴才一個機會。”聽我這么說后,歐陽楚的臉上有一絲扭曲,戴在下面?難道是要在自己的子孫根上穿環(huán)嗎?!歐陽楚終于有些害怕,我想找?guī)讉€人陪他玩好了,穿環(huán)嘛,干脆去監(jiān)牢找兩個手生的俘虜,讓他們穿,要是成功了,歐陽楚就戴著這個屈辱過一輩子,要是不小心穿壞了,最多就是廢了而已。想到這里,我喚著應該在身邊的萬福道:“萬福?!?/br>隨叫隨到的萬福此刻并沒有守在我身邊,他站在離我不遠的墻角,在跟身邊的小太監(jiān)說些什么。“萬福?”我又一次喚道。這次萬福聽見了,連忙走來道:“是,皇上,有何吩咐?”萬福在侍奉我的時候做別的事,這讓我有些不愉快,質問道:“你剛才在做什么?”“回皇上,”萬福見我問了,就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文妃娘娘在長歡殿外跪了半個時辰了,奴才看外面還在下雨,濕氣太重,文妃娘娘大病初愈的,就讓人給他送個披肩披上?!?/br>我一聽,頓時傻了眼,何文柳在長歡殿門外跪著?他跪在那里干嘛?難道是受了什么委屈要跟我申訴嗎?怎么不直接來見我?我有些惱怒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把文妃給朕弄進來!”“是?!笔卦陂L歡殿門口的兩個內監(jiān)馬上跑出去找何文柳。我問道:“文妃出什么事了?干嘛無緣無故的跪在外面?”“呃……”萬福支支吾吾道:“文妃娘娘之前來求見皇上,這沒見著就跪在外面了?!?/br>沒見著?怎么就見著呢?我發(fā)火道:“文妃來見朕,你怎么不通傳?。??”萬福欲哭無淚啊,心里很想反駁說,皇上,這不是您今天下的命令,無論誰求見,一律擋著不見的。我知道,何文柳跪在門外八成是因為我。何文柳陪我這么多年,一直很聽話,也就偶爾鬧點小矛盾,這鬧矛盾的事一般的放在賈婉茹之類的妃嬪身上,都是我去哄他們,算是一種閨房之樂,可何文柳卻恰恰相反,他很怕我生氣不理他,所以總是他先低下頭來賠不是,想著法的討好我。前幾天在青鸞殿我與何文柳發(fā)生爭執(zhí),他今天來見我,估計是來認錯的。何文柳很少主動找我,但只要他來找我,無論我正在做什么,都會把手頭上的事情放在一邊,先見他??蛇@一次因為我事先的下令,把不知情的他擋在門外,他還以為我在生他的氣,這不,就跪在門外請罪。萬福見我面色不虞,便知我心系何文柳,他俯下身看了眼堂下的歐陽楚,在我耳邊道:“皇上,文妃娘娘既然要來了,您看是不是應該先把這位歐陽皇子請下去,文妃娘娘的病才剛好啊……”幸虧萬福提醒我,我可不能讓何文柳看見歐陽楚被凌辱的畫面。何文柳很少見到我辱樂俘虜,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只是聽宮里的傳言而已,傳言與眼見可是兩個概念啊。我剛準備開口,讓人趕緊把歐陽楚給弄走,不過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何文柳已經進入殿內。何文柳的臉色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湖綠色的宮服上沾了些雨澤,看來他還是淋了些雨。何文柳以為我在與他慪氣,十分惶恐的向我問安,根本沒注意到長歡殿內發(fā)生的事。何文柳誠惶誠恐的站在我對面,想開口卻欲言又止,摸不清我心思的他半天也不敢說話。我輕嘆了口氣,想他伸出一只手,不咸不淡道:“文妃,過來。”何文柳愣了愣,不知我是何用意,可還是很聽話的向我走來,當他走到我伸手能夠得到的范圍內時,我一把將他抓著擁入懷里,像平時一樣坐在我的大腿上。懷里的何文柳有些發(fā)抖,他的身子很冷,怕是寒氣入體了吧,我抱著他,讓他最大限度的汲取我的體溫。“皇上?”何文柳不明所以。我訓斥道:“你是傻子嗎?朕既然說不見了,怎么不先回去?外面還下著雨呢,你還想躺在床上喝藥嗎?”我的語氣雖然惡狠狠的,可卻很輕柔的握著何文柳冰涼的手。“我……對不起?!焙挝牧拖骂^。我沒接他的話,給他倒了杯剛煮好的熱酒,遞在他面前:“先喝杯酒,暖暖胃?!?/br>何文柳接過酒杯,卻沒有飲下,只是盯著杯中酒發(fā)呆。“怎么不喝???”我捋了捋何文柳垂在胸前的青絲,忽然想起好像何文柳打從知道自己酒后亂性后就滴酒不沾了:“不喝酒,那咱們喝茶好不好?!闭f著我吩咐萬福道:“給文妃上杯熱茶?!?/br>很快的,萬福端了杯熱茶放在案幾上,可何文柳也沒有去拿那杯茶。我詢問著看向何文柳:“怎么了?”何文柳的雙眼早已通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著,我嚇了一跳,伸手為他擦拭,可越擦何文柳的眼淚掉的就越多,我拍拍他的背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我還真覺得有人欺負何文柳了,這些年我沒怎么見他哭過,最起碼在我面前沒有。何文柳搖頭抽噎道:“沒……沒人欺負我,就是……就是你對我那么好,我還要指責你,對不起……”何文柳這也太容易滿足了,給他倒杯酒,倒杯茶的就是對他好了?他可比其他妃嬪好哄多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何文柳因賈婉茹的事指責我我可以理解,其實應該有很多人都想指責我不念舊情,只不過他們不敢而已。我嗤笑的敲了一下何文柳的額頭道:“文妃,告訴朕你今年多大了?”何文柳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我今年二十五了。”“真的二十五了嗎?朕怎么覺得你才五歲???”我無可奈何的拿出錦帕擦拭著何文柳的眼角,道:“都是兩個孩子的母妃了,怎么還跟朕哭啊,回頭朕告訴韻兒他們,看他們怎么笑你?!?/br>“我……我不哭了,”何文柳這才止住的眼淚,被我這么一說臉都紅了,但聲音還是略微哽咽:“皇上,以后無論您做什么,我都不會有意見,都依您,您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承認我最近心情不佳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何文柳,可平心而論,何文柳也沒有做錯什么,況且他這次又是主動先跟我低下頭,我真不想再為難他,于是笑道:“朕沒生你的氣,你想的太多了,今兒個朕沒打算見任何人,不是有意把你攔住為難你的?!?/br>其實何文柳在前幾天將心里的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總想等著下次見到我立刻跟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