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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的飯菜,臉色有些尷尬,可我裝作沒看到,還再給他夾筷醉妃雞,和百葉黃花魚,嘴上依舊那么寵溺道:“文妃,多吃點,朕發(fā)現你最近又瘦了?!焙挝牧牢椰F在心情不好,他不敢抱怨什么,只能乖乖的點點頭,使勁得往嘴里扒飯。吃飽喝足后,天色有些暗了,何文柳看我今晚要在他這里過夜,就先去寢室里準備一下。我跟在他的身后,與他一起去。何文柳猜不出我想做什么,他覺得應該不是他自己惹的我,也就沒怎么多想,可他哪知道,我現在心里面已經不下一萬次的排練著“教育”他的情景。一進入寢室,我就一把抱起何文柳那纖細的腰,將他拎起,何文柳嚇了一跳,掙扎了一下,“皇上?您這是……”我沒理他,直接走入屏風,來到紫檀木制成的大床前,將他扔在床上,萬福之前早就把道具準備好放在床頭了。何文柳想從床上坐起來,我卻俯下身子,與他熱吻,把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口腔中,不停的攪動著,我能感覺到他的舌頭比以前的溫度高了些。我手上的動作也沒聽,開始脫下他的衣服。我以前從不為他人脫衣的,更別說是穿衣了,我只會粗暴的扒開,有時候會把衣服扯爛,可最近與何文柳在一起時,我總喜歡自己為他脫衣,有時候早上起得早,看著內監(jiān)們還沒進來,我也會親自為他更衣,一開始我還真不太會,而何文柳哪敢讓我伺候啊,看我總是不依不饒的,就只得僵硬在那里,跟個木偶似的,仍憑我在旁邊琢磨這衣服該怎么穿,有個詞叫做“熟能生巧”用在我身上特別貼切,經過幾次為他親自服務后,我就熟練了起來。面對何文柳,我總會有些變態(tài)的想法,我覺得把他從衣冠整潔脫成一絲不掛,再從一絲不掛為他穿戴整齊的過程,對我來說十分享受。就這樣很快的,在我熟練的脫衣技巧下,何文柳已經全身赤裸了。接著,我從床頭的托盤上拿出一條很粗的紅繩子來,將何文柳的手腕綁住,固定在床頭。然后我才松開他的雙唇,何文柳因為剛才被我吻得太狠太濃烈,小臉漲得通紅。何文柳這時也發(fā)現自己被我捆住了,他來回掙脫了一下,可惜繩子夠結實,他逃不開的。何文柳雙手舉過頭頂,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而我就是那個宰羊人。何文柳看自己掙脫不開,就開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道:“皇上,您放開微臣,我又不會逃走,您綁著微臣做什么?”以前我們行房時從不借用任何道具的,他不曉得我還會對他做些什么事來。我笑了笑,就是不放開他,接著又從床頭上拿出一個小金環(huán),那金環(huán)很精致,寬度有扳指那么長,上面雕刻著富貴牡丹,牡丹的花瓣都由艷紅色的寶石鑲嵌著,而牡丹的葉子也是由翡翠制成,一看就是個精致稀罕之物。那金環(huán)是可以打開的,我將它緩緩的朝著何文柳的下身移去。何文柳突然明白我想做什么,開始扭動著身軀,搖頭為難的說道:“皇上,不要,我不要戴環(huán)……”我沒理他說什么,直接把金環(huán)戴在了何文柳玉根的根部,尺寸剛剛好,一點都不會隔著他,金環(huán)的外圈一側有一個富貴鎖,我將那鎖鎖好,把鑰匙放入懷中,要知道如果沒有這個鑰匙的話,金環(huán)是永遠無法從他身上取下來的。何文柳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嫩的下身戴著這個精美又色情的東西,自己卻無能為力,實在是難為情極了。我不管他是否難為情,又從旁邊拿出一條紅色的絲巾出來,用它遮住何文柳的眼睛,讓何文柳看不見任何東西,五感之中缺了一感,人會變得更加敏感。我現在的每個舉動都與以往不同,何文柳的心慌了,聲音都有些顫抖,“皇上?您想做什么?”做什么?我當然是想好好教育他一下,讓他乖乖聽話呀。我回答了他的話,“你需要反省一下。”然后起身離開寢室,將他一人留下。我出了寢室門口,吩咐新月等宮人,無論聽到寢室里有任何動靜跟聲響,都不準進去。接著我就去了書房,本來今天因為夏知素跟賈婉茹對峙的事情,讓我把看奏折的時間給耽擱了,剛好我就先去批改奏折,順便讓何文柳好好的反省一下。當我看完奏折已是二更天,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何文柳此時肯定是呆在寢室里擔驚受怕了吧。他現在以那種姿態(tài)被我捆在床上,雙眼被我蒙住,他根本無法感覺到過了多久的時間,或許只是一小會,或許已經過了好幾天。房外的內監(jiān)們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何文柳一定會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就怕有人會走進寢室,看見他這副模樣。當我再度進入寢室時,推開寢室的房門,發(fā)出了一點響聲,這個聲音很輕微,一般發(fā)現不了,可此時的何文柳眼睛看不見,所以聽覺相當敏銳。就聽到他的聲音都有些變了,“誰?誰在那里?我不需要人伺候,你們快點走開。”我怎么可能會走開啊,既然何文柳都發(fā)現我進來了,那我就大大方方的邁著步子走到床前。他聽到了腳步聲,害怕極了,說道:“走開,不要過來,我叫你走開你沒聽到嗎?”何文柳還是傍晚時被我綁著的樣子,我看見他的手腕上都是紅印,他肯定是奮力掙扎過,可惜徒勞無功。現在是九月天,天氣雖然不冷,可何文柳畢竟是光著身子被我綁在床上,我怕他受涼,因此在我們還用膳的時候,就吩咐好萬福在寢室里擺上幾個火盆,何文柳不會分心感到冷,他只會滿心的恐懼,害怕有陌生人的到來。我還是不出聲,坐在床上,何文柳頓時感到床的一邊有些塌陷,他趕緊將身子移到另一邊,恐懼的說道:“你……你是誰?”我不再嚇唬他了,免得過會把他嚇唬哭了,“當然是朕了,要不你以為是誰?”“皇上?”何文柳一聽是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道:“放開微臣吧,微臣應該沒做過什么讓您生氣的事吧?”沒做過?!他做的還少嗎?!我有些氣急,看來他剛才根本沒有在反省,反而連自己錯在哪里都不知道吧?好,他既然不知道,我慢慢的告訴他。“皇上?啊~~~恩~~~您……”我開始親吻何文柳的鎖骨,這里是他的敏感帶之一,每次我碰他這里的時候,他總會呼吸急促。他的鎖骨都被我親得有了淤血,我才開始轉移陣地,往其他敏感的地方出發(fā)。當我吸允何文柳的粉紅時,他會發(fā)生甜美的呻吟,每當我的舌頭在他的肚臍附近打轉時,他就直接會尖叫起來,接著他的小玉根就會挺得直直的,沒多久就會瀉出。可這一次,他那根可憐的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