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不想死(快穿)、(HP同人)注定為敵、總裁追星記、絕對吸引力、佛系少爺?shù)那Ы疱\鯉、逆流之詩[娛樂圈]、樂思茗的悠閑生活、就是要撩你[重生]、渣攻的前任挽回工作只做了一半、求求你退婚吧
面具和我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就滿身寒意。“皇兒,皇兒,你這是怎么了?”母后不愧是我的母親,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我深吸一口氣,道:“兒臣沒事,只是很久沒看見婉妃,心里很是想念?!?/br>婉妃緩緩走進(jìn)殿內(nèi),手里還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四皇子李毅。賈婉茹今天穿的的鵝黃色的羅衫裙,妝容華麗。她的確是個少有的美人胚子,柳眉杏目,殷桃小口,體態(tài)豐腴,像是玉做的一般的人物,能與她比美的,估計也就只有大皇子李沉的生母徐氏了。雖然剛生完孩子,但是身材一點(diǎn)都沒有走形,她走上前來,看了我一眼,雙目微紅,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然后問安道:“臣妾給母后,皇上請安?!彼@戲做的極好,要是換做以前的我,肯定馬上上前,親自將她扶起,然后好聲勸慰。“行了,起來吧。”母后倒沒多說什么。賈婉茹抱著李毅站起來,然后退到一邊,我瞄了他一眼,看她那雙深情的眼睛直溜溜的看著我,里面充滿了思念之意,我心里直發(fā)毛,覺得賈婉茹都能登臺做戲子了,要不是我上一世知道她這二十多年來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還真以為她深深的愛慕著我。賈婉茹就這么一直盯著我看,這也不是個事,我道:“婉妃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朕的臉上有什么東西?”賈婉茹一聽,淚聲俱下:“臣妾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見到皇上了,怕皇上忘了臣妾?!边@話也就只有賈婉茹能說得出口,因?yàn)槲覍櫵?,她總會撒嬌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可她這話一說出口,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接了,我挺想做做戲,像以前那樣哄著她,甜言蜜語的,但是心里有個疙瘩,我說不出什么好話來。這時,母后倒接話了:“婉妃,你這是在怪皇兒了?哀家記得當(dāng)初可是你把皇兒關(guān)在門外的?!?/br>賈婉茹聽到母后這么一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她怎么也沒想到母后會給她難堪吧,畢竟她們之間表面上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涩F(xiàn)在母后都知道賈婉茹想讓我把選秀女的事情往后推,這幾天哪還肯給賈婉茹好臉色看啊。“是,是。”賈婉茹哀聲道:“這都怪臣妾愛耍小性子,這不,苦了毅兒了,他最近都不見他父皇,天天鬧騰,都瘦里了好多?!?/br>賈婉茹的小手段的確不少,看著感情戲不行,現(xiàn)在開始打親情牌,母后一聽孫子有事,心里也著急:“毅兒瘦了?快點(diǎn)抱上來讓哀家瞧瞧,才這么點(diǎn)大,怎么就瘦了呢?!?/br>接著賈婉茹抱著李毅走上前來,將李毅放到母后的手里,李毅現(xiàn)在是圓墩墩的,看著可愛,母后看見孫子,也就什么氣都消了。我想如果母后知道她的寶貝孫子是賈婉茹和瑞王的孽子,說不定立馬就把李毅扔進(jìn)馬桶里給溺了。當(dāng)賈婉茹站在我面前時,我立刻聞到一股香味,那是賈婉茹身上固有的香味,我曾經(jīng)聞了二十多年。聞到著香味我突然清醒了許多,我這才清楚的明白,我不可以再逃避賈婉茹,她能做戲我也能,而且我會比她更入戲。賈婉茹柔聲細(xì)語道:“皇上,今天晚上就到臣妾那里去吧,不止毅兒,連碧兒也吵著叫父皇呢?!?/br>我朝她微微一笑,一手?jǐn)堊∷牧骸霸趺矗馑麄z想朕,你不想朕嗎?”賈婉茹看著我好像不生氣了,臉一紅,道:“想,臣妾也想皇上?!?/br>接著,我又像平時一樣對著賈婉茹甜言蜜語,寵愛十分。我順便看了一眼何文柳,他還是站在那里,低著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其實(shí)何文柳的想法如何,我并不在乎,只要他一直呆在我身邊就好。接著母后又和和妃嬪寒暄了會,就讓他們離開了。大殿里就剩下我和母后兩個人。母后喝了口茶道:“皇兒真想開始寵文妃啊?他和婉妃可不是一類人?!?/br>我不能跟母后談?wù)撨^多關(guān)于我對何文柳和賈婉茹的想法,畢竟我很忌憚母后身后的夏氏一族,我裝作不知:“母后這話是什么意思,文妃總呆在殿里,人文靜,婉妃活潑,也愛玩,兩人一靜一動的,在后宮里也能互補(bǔ)?!?/br>母后看我打太極,于是直接點(diǎn)破了道:“哀家就直接說了吧,哀家觀察了文妃一陣子,人木內(nèi)得很,連話都不會接,的確如皇兒所說,就是一個木偶,可問題是婉妃,你這才沒生她幾天氣,這就好了?今晚還真打算去她那里?”“那是當(dāng)然?!蔽一卮鸬溃骸八^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哪有隔夜仇啊,再說我也很久沒去看看孩子們了?!?/br>母后聽我這么一說,臉色有點(diǎn)不好看了:“那皇兒的意思是,你打算哄著婉妃,然后把選秀女的事情延遲?”我就知道母后關(guān)心這個。我安慰她道:“這哪能啊,婉妃照哄,秀女照選,選秀女的事情兒臣就全部交給母后去辦,兒臣相信你?!蹦负罂次疫@么孝順,臉色才緩和起來,我們又聊了幾句,我便離開了。第8章虛不受補(bǔ)離出慈寧宮,太陽暖洋洋的,我打算走著去御書房,當(dāng)散步,曬曬太陽。經(jīng)過御花園的長廊,看見不遠(yuǎn)處有個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我感到好奇,就走了過去。走近一看,原來是何文柳,他的臉朝下在注視著什么,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一朵白色清涼的牡丹。何文柳看著那牡丹發(fā)呆,似乎在想事情,不遠(yuǎn)處他的侍婢們看到我,本想請安,我擺手示意不用,然后悄悄的走到何文柳的身后,一下子抱住他。“啊——”何文柳嚇了一跳,想掙脫我的懷抱,但轉(zhuǎn)頭一看是我,也就松開了手。我問他:“文妃喜歡這白牡丹嗎?”“恩。”何文柳輕輕回答:“只要是牡丹,微臣都喜歡?!?/br>我就這樣從背后抱著他,過了很久,我又問他:“能告訴朕,你看著白牡丹,心里都想寫什么嗎?”“微臣…”何文柳話還沒說完,我看見那株白牡丹的花瓣上滴下兩滴鮮紅,那紅色稱得牡丹艷麗無比,那是血。我趕緊把何文柳轉(zhuǎn)過身,讓他正對著我,發(fā)現(xiàn)他正在留鼻血。我急忙掏出錦帕,給他捂著,何文柳的眼睛變得迷離起來,緊接著就倒在我的懷里。我將他抱起來,傳令道:“來人,傳御醫(yī),回青鸞殿!”接著我問何文柳的貼身侍婢新月:“文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暈倒了?”“回皇上,”新月也不怕我怪罪,實(shí)話實(shí)說道:“文妃娘娘最近這幾日經(jīng)常流鼻血,腸胃也不太好,至于暈倒這倒是頭一次?!?/br>我責(zé)問道:“文妃最近身體不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