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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伏魔咒,能將妖魔困住的咒文?!?/br>子桑覺得奇怪,“難不成這里面有個妖怪?不是叫少女棺嗎?哦,棺上有字?!?/br>子桑往下拉頁面,圖片下面有短文介紹,石棺腳部有一些字——妗兒,年十四,寇員外之女,生于凡塵歸于天。“如果是普通人,棺上怎么會有咒文,恐怕不簡單?!痹滦钡赝驴?,可惜沒有多少介紹,“看來要過去一趟?!?/br>月玄想到子桑的情況又拍拍他的肩膀,“不過要過幾天,好在你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收拾收拾再出門也來得及。既然影子對石棺感興趣,恐怕也沒那么快離開。”“嗯,先查查石棺放在哪里了,省得我們到那里花費時間去找?!?/br>兩人商量好著手準備出門的事,順便去子桑父母那里看看,怎么也要去報個信。子桑在出發(fā)前托人查問石棺的消息,得知石棺已經(jīng)被考古隊帶離D縣送往G城。聽說石棺還沒有打開,怕里面有絲織物,如果當?shù)亻_棺條件不允許,八成會把石棺帶去省級部門開啟。他們準備妥當后,乘坐飛機趕往S省,再轉(zhuǎn)火車去G城。石棺畢竟是剛出土文物,不是隨便誰想去看就能看到的,子桑雖然找了朋友,但是很可惜沒有成功。兩人到達G城先找旅店住下,他們坐了一天的飛機和火車也疲累了。第二天上午,他們來到市文物局,正如他們料想的,即使說他們是記者想為石棺做篇報道,門衛(wèi)也沒放他們進去,更沒有去和文物局的人通報。“看來是里面的人故意不放人進去?!痹滦驹谕饷嫦朕k法,“只能趁著月黑風高溜進去了?!?/br>子桑幫月玄整理衣領,還將自己的圍巾圍在月玄的脖子上,遮住月玄半張臉。這里昨天才下過雪,路不好走,冷風又呼呼的吹。“里面有監(jiān)控,你要怎么溜進去?”“也對,現(xiàn)在的高科技啊,有時候真叫人火大?!痹滦纯次奈锞滞馇謇涞慕值?,只有幾個清潔工在清理路面的積雪,“可惜我感覺不到影子的氣息,也許石棺打開的那天他會出現(xiàn)?!?/br>“誰會出現(xiàn)?”翱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旁。月玄被嚇了一跳,一掌巴在翱頭上,“告訴你多少次不要突然出現(xiàn),會嚇死人的!你怎么來了?小爺不是讓你看著小白和我不。”翱抱著被打的頭,“我想和你在一起啊,再說這家伙的父母也不需要保護了,我……”“看來小爺之前說的做的全白費了。”月玄捂著心口,一副心臟病發(fā)作的樣子。“不是不是……”翱緊急澄清,“我想了很長時間你的話,雖然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明白,不過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我們就像偶爾交叉在一起的路,總是要分開的?!?/br>翱的神情漸漸哀傷,“你救過我,又給了我名字,這讓我覺得依靠你可以無憂無慮安穩(wěn)生活。不過你好像不需要我,所以才會想盡辦法告訴我,我的路要自己走,而不是依靠任何人,綁定在任何人身上?!?/br>“你總算明白了,老父親我十分欣慰,現(xiàn)在是不是放一個抒情BGM最合適?”月玄徹底放心,翱總算開竅了。翱繼續(xù)說:“但是我還是想幫你,哪怕只是看孩子打掃衛(wèi)生這種小事?!?/br>月玄差點哭了,趴在子桑肩膀上,“我心疼,臉更疼。”“果然你不需要?!卑靠吹皆滦@樣徹底明白它不適合這里,“在我找到自己的路前,我想先留在你這里,可以嗎?”月玄聽到那句可以嗎正經(jīng)了一些,“誰都有迷茫的時候,我能幫你的就是給你起一個名字,希望你做一只翱翔天跡的自由小小鳥?!?/br>子桑噗嗤一聲樂了,“抱歉,如果要放BGM還是放小小鳥吧,合適?!?/br>“幕老三,你學的很快?!?/br>“嗯,壞習慣往往容易學?!弊由?戳丝吹肋叺纳痰?,“我們別在這里站著了,找個地方吃飯吧?!?/br>“幕老三,你別岔開話題,跟著小爺你學好去吧,怎么可能學壞?!?/br>“唉,好吧,你說是就是了?!弊由O喈敺笱堋?/br>他們第一次來G城,對這里不熟悉,只看到街邊有商鋪,也不知道哪里有飯店,只能沿著街道往前走。三人大約走了幾十米,看到一家家常菜飯館,于是進去吃飯。他們在雪地里站了半天,先點了一份暖湯暖和暖和,又點了幾道菜。隨著時間臨近飯點,進飯店吃飯的人開始多起來,眨眼間坐滿全場。早來一步的月玄等人非常慶幸,不然要在這冰天雪地里找飯店了。“哎喲,你早到了啊,抱歉,所里有點事?!?/br>一個中年男人從月玄他們所在的餐桌經(jīng)過,然后坐在隔壁,戴著一副眼鏡,像個文質(zhì)彬彬的學者。隔壁餐桌的人比他們晚來幾分鐘,和中年男人年紀相仿,在店里也戴著一頂黑色編織帽。“沒事,我也剛到。我點了菜,你看看你吃什么再點?!泵弊幽袑⒉藛瓮平o朋友。眼鏡男也沒有看菜單,“我隨便吃點就行,最近也沒什么胃口。”“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帽子男小聲問。“其實是這樣的……”眼鏡男故意壓低音量,生怕被別人聽到。月玄看了眼隔壁的人,對子桑他們說:“唉,可惜,命不久矣~”子桑一時沒反應過來月玄的意思,不過那句話好像是對隔壁那兩個人說的。“這人啊,要是沾染不得了的東西,哪怕是壯年也得死。”月玄故意提高音量讓隔壁聽到,果然,那兩個人聽到了,奇怪地打量月玄。“老孫你別在意,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口無遮攔目中無人。”帽子男安慰同伴,同樣用隔壁能聽到的音量。帽子男微微皺眉問月玄,“小伙子,你這話里似乎有話?!?/br>月玄指著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對我說,你沾染上臟東西了?!?/br>帽子男似乎火了,眼鏡男一把拉住對方,免得在店里打起來。“現(xiàn)在詐騙的改套路了,不打電話了?”眼鏡男再次打量月玄,模樣出眾大高個,看起來就是個聰明伶俐的人。“你如果不信就算了。”月玄正說著話,服務生將他們點的飯菜端過來,他繼續(xù)說,“反正你印堂發(fā)黑,一個月內(nèi)非死即傷。”“越說越氣人,老孫你別攔著我,讓我教訓他?!泵弊幽羞@火氣更旺了,站起來就要打人。眼鏡男急忙按住好友,“別生氣別生氣,其實他說的對……這幾天我確實覺得身邊有奇怪的事發(fā)生。”帽子男氣呆了,回過神說:“不是吧,這小子的鬼話你也信?”“你聽我說老趙,我今天叫你來也是因為這事。”眼鏡男說到這嘆氣。子桑突然開口說:“看來我們需要拼桌,不如我們換一張大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