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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的事了解不多,但也聽說了一點,你這樣一直忍耐只會讓他們更猖狂,你應(yīng)該學會向他們說不?!?/br>閆宏正要反駁常樂的話,忽然看到一名老師進入草場。這名老師無意間看到在草場角落的他們,以為他們在做什么事就走了過去,走近一看才知道是閆宏和不認識的學生。“你們在做什么,上課了知不知道?”老師大老遠就沖他們喊,兩人悶聲往教學樓跑,不過閆宏在跑到老師面前時說了聲鄒老師好。常樂多看了鄒老師一眼,徐娘半老的年紀也掩蓋不了她當年的俊俏,燙了一頭短發(fā),穿著穩(wěn)重的藍色職教服裝,斯斯文文的很有老師的氣質(zhì)。“以后別沒事跑到草場來,有什么事好好說?!?/br>常樂在經(jīng)過鄒老師時,耳邊吹進這樣的話,敢情她以為他在找閆宏的麻煩。他也懶得解釋,反正從問問題來講確實是。月玄舒服地躺在旅店單人床上正守著電視,因為當?shù)匦侣剤蟮懒吮镜卮髮W兩名學生無故死亡的事,還采訪了幾名現(xiàn)場偵查的警察。辦案中的警察怎么會泄露案件情況,只用無可奉告這四個字打發(fā)記者。不過記者也真是神通,就算被警方拒絕也在其他人口里打聽到與案情有關(guān)的事和人,閆宏。“閆宏灰溜溜逃走的樣子真像只兔子。”月玄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擺弄手機。子桑斜了眼不務(wù)正業(yè)的夙大師,“你不會想就這樣躺一天吧?那兩個學生死的蹊蹺。”月玄扔下手機重新躺回去,“既然碰到了就是緣分,反正我也沒事做,不如找出事情真相,不過在那之前要搞清楚他們是怎么死的?!?/br>“哦,你想怎么做?”這是子桑目前最感興趣的,他記憶里喜歡的人會做出什么事來。“首先……”月玄神秘一笑,忽然躺下閉上眼說,“睡覺,有了精神才能幫他們?!?/br>子桑一時楞了,他還以為月玄會馬上行動。“笑什么,怪惡心的?!痹滦路鹇牭轿輧?nèi)有笑聲。“沒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夙大師養(yǎng)精蓄銳后做什么。”“等小徒弟他們的消息?!痹滦犻_眼又坐了起來,“或者去出事廁所看看,也許我們會發(fā)現(xiàn)什么?!?/br>兩人離開旅店,打車到K市大學。此時大學門口依然聚集不少人,死者家屬、路人、警察。月玄和子桑站在人群外圍看,虧得他們個子高勉強能看到人群中央,只見警察在勸解家屬離開,而家屬披麻戴孝死活不走,雙方就這樣在學校門口僵持著。月玄看夠了熱鬧,輕拉子桑衣袖暗示他跟自己走。昨天的命案對冷飲店影響不小,開著店門也沒人敢進去,所以月玄子桑進去后受到前所未有的熱烈接待。兩人點了飲品坐下來喝,沒多久月玄提出去廁所,起身往冷飲店角落的廁所走去,眼看還有兩步卻看到門上貼了張禁止使用的紙條,接著有一位店員提醒他可以去隔壁的快餐店方便。“你想去廁所里看什么?”子桑小聲問走回來的月玄。“學校沒發(fā)現(xiàn)線索,我只能在這著手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不行?!痹滦ё∥芪艘豢陲嬃?。“你懷疑有鬼?”“嗯,但是什么鬼這么大膽敢在白天……”月玄的話沒說完,就聽到店外傳來一陣吵鬧,他們以為死者家長和警察發(fā)生肢體沖突,跑出去看個究竟。校門前算是徹底熱鬧了,激動的家長和校方動起手來,只見兩個人直接跳過電動門跑進校內(nèi),一路狂奔闖進教學樓。湊熱鬧的路人也不再安分,三三兩兩也闖進學校,警察攔都攔不住。“這可有意思了,不會來個砍人事件吧?”“還笑,過去看看?!?/br>子桑繞開混亂的人群溜進學校,月玄跟在后面。學校正門有一個噴水池,左手邊是教學樓,右手邊是教師樓,再往前就是宿舍。先前跑進來的家屬跑進教學樓,似乎并沒給學生帶來慌亂。“喂,看啊,那上面有人?!?/br>一名經(jīng)過教學樓的學生指著樓頂,立馬引來其余學生張望,以及學生們的震驚。月玄和子桑聽到喊聲跑到教學樓旁,眼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砰一聲巨響驚呆了在場所有人。眾人回過神,從沒見過場面的學生四散奔逃,尖叫聲不絕于耳。嘻嘻嘻嘻嘻……悠然的嬉笑聲不知道從哪里傳來,引起月玄的注意。月玄掃了眼周圍,左右兩邊是建筑,一條十米寬的路從中間穿過,盡頭是cao場的入口。呵呵呵呵呵……又是那陣笑聲,似乎在嘲笑人們受到驚嚇時的慌亂。月玄拔腿向cao場跑去,怎么聽這聲音都像是小孩子。子桑注意到月玄的行動,提醒嚇呆的學生報警,緊隨月玄去cao場,“月玄,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被問的月玄搖頭,反問道:“你有沒有聽到小孩的笑聲?”子桑靜下來認真聽,除了遠處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說話外,也只剩下風聲了。月玄走到塑膠跑道上,望著cao場中間四散開來的學生,其中一人很眼熟,是閆宏。只見閆宏獨自一人坐到休息區(qū),拿出帶來的課本認真。有幾名學生也想去休息區(qū)坐,可看到閆宏坐在那紛紛轉(zhuǎn)身離開。“看來閆宏真的很不受歡迎?!痹滦h遠的看了一會兒返回教學樓,他仿佛見到曾經(jīng)的小徒弟。教學樓旁已經(jīng)圍滿了人,大老遠就能聽到哭聲。月玄子桑兩人擠進人群被攔在警戒線外,死者已經(jīng)用被單遮蓋,警察正在勘察現(xiàn)場,并詢問最先發(fā)現(xiàn)死者跳樓的學生。沒見過這種驚悚場面的學生已經(jīng)嚇到說不出話,被提問好幾句才斷斷續(xù)續(xù)說經(jīng)過。月玄伸著脖子打算聽聽學生說了什么,卻被人拍了肩膀,轉(zhuǎn)頭一看是常樂和藺色。“小師父,這怎么了,誰又死了?”常樂壓低聲音打聽,他只是去上了一節(jié)大課,再回來就發(fā)生這種事。“好像是趙明的家屬,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跳樓了?!?/br>月玄回話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結(jié)束詢問,被詢問的學生在老師引領(lǐng)下離開人群,大概去談人生了。其他人又圍觀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意思才相繼離開。月玄幾人則到?jīng)]人的地方說話,很想聽聽常樂在閆宏那里打聽到什么。常樂無奈地嘆氣道:“閆宏什么都不肯說,我還沒追問就被路過的老師阻撓了。聽閆宏叫她鄒老師,好像就是平時護著閆宏的老師?!?/br>藺色說:“我猜到閆宏什么都不會說,所以就向其他同學打聽了閆宏的事。聽說藺色每到十五月圓前會回老家一趟,無論是不是假期,即使請假也要回去。”“月圓?他家里有這種習俗?”子桑疑慮道,按理說閆宏家里不富裕,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多錢每月回家才對。“也許他是狼人,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