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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遭不住,又都看神仙似的看向徐酒歲,她只能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心想莫不是這狗男人在報復(fù)她?。?! 她以前都不知道跟個男神班長談戀愛能這么刺激呢?! 還好高中時候慫啊,不然這走哪被人圍觀到哪的壓力大得她最后可能連大專都考不上??! 她正腹誹,臉就被旁邊男人擰過去,捏了一把,他笑了笑道:“行了都別看了,看猴呢?臉皮薄,再看回去又要跟我鬧了?!?/br> 眾人:“……” 眾人“噢”了聲,嘻嘻哈哈地調(diào)笑起班長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真夠疼媳婦兒的,護(hù)得跟眼珠子似的。 這才大發(fā)慈悲終于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們這邊。 然而角落里,卻有人咬碎了一口銀牙。 與周圍熱熱鬧鬧的調(diào)侃完全不同,喬欣周圍的氣氛全然冷漠,站在她身后的那個女人大概是看不下去了,從身后輕輕推了她肩膀一把。 喬欣回過頭,冷著臉看了她一眼,然后定了定神。 …… 上菜的時候,喬欣不知道怎么的換了位置,原本離薄一昭還差幾個位置,結(jié)果就換到了薄一昭的另外一邊。 經(jīng)過瞬間的情緒調(diào)整,眼下她臉上又帶了笑臉,轉(zhuǎn)頭跟薄一昭說話時候輕輕柔柔的,車上那通電話仿佛從來不曾存在。 徐酒歲冷眼看著,心里忍不住想這女人真夠百折不撓的—— 仔細(xì)一想那倒也是,如果不是有驚人的毅力,她也不能在薄一昭旁邊當(dāng)那么多年那什么……呃,攪屎棍。 這個形容好像有把薄一昭一起罵進(jìn)去的嫌疑。 徐酒歲坐在位置上,自顧自地對著面前的橙汁嗤笑,這時候面前落下一碗湯,她抬起頭對視上身邊的人,后者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很是冷酷正經(jīng):“傻笑什么,吃飯?!?/br> 徐酒歲“哦”了聲。 飯桌上氣氛不錯,同學(xué)會嘛,那么多年沒見,大家都有說不完的八卦和話題,徐酒歲坐在那,遇見cue她的話題就抬頭禮貌微笑,沒事的時候就埋頭吃東西。 她吃飯沒聲音,就往嘴巴里塞東西然后咀嚼,像是啃蘿卜的兔子似的,又乖又安靜。 半餐飯下來,薄一昭自己沒吃多少,就一邊跟人閑聊敬酒,一邊給她夾菜,他夾什么她就吃什么,徐酒歲自己基本沒怎么伸筷子。 她正吃得歡快,這時候服務(wù)員端上來一盤海蝦。 從上菜那邊大家輪流夾,轉(zhuǎn)盤一路轉(zhuǎn)到了薄一昭面前,男人沒動筷子,有不知情的人叫“班長你嘗嘗今天的蝦真得挺好的,我剛下去看著稱的”,他薄唇一抿,正想說什么—— “好你個蔡文,虧你還跟阿昭同宿舍三年,他從來不吃蝦,你不曉得?。俊?/br> 喬欣柔柔弱弱的笑罵聲響起。 被說的那人愣了愣,然后尷尬地笑了下,打著哈哈說他又不是薄一昭的管飯婆,他高中時候伙食不都是你和陸小童負(fù)責(zé)么? 喬欣聞言,燦爛一笑。 陸小童頓時蛋疼不已,看向他們這同宿舍的傻狍子:你哪只狗眼見過你薄哥吃過喬欣送的飯啊? 然而喬欣卻不否定。 一時間,餐桌上的氣氛有些曖昧和微妙,陶瓷瓷看向徐酒歲,喬欣那些高中時代的小閨蜜也紛紛興味盎然地看過來。 在她們的目光注視下,徐酒歲總算動彈了,萬眾期待之中,她今晚第一次伸出筷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夾了一只蝦,放進(jìn)薄一昭面前的碗里。 男人轉(zhuǎn)頭看著她。 她沖他甜滋滋笑了笑。 喬欣見狀,眼中一亮,隨后立刻皺眉,換上了細(xì)膩溫和的語氣:“徐小姐,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阿昭他不吃蝦不是因為不喜歡,實在是因為吃不了,他從小就對海鮮——” “過敏是吧,”徐酒歲淡淡道,“我知道啊?!?/br> 喬欣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眾目之下,方才老老實實低頭蹭飯的小姑娘撩了撩眼皮,直接無視了有些詫異的喬欣,看向薄一昭:“看什么看,誰說給你吃啦?我要吃,給我扒蝦皮,一會懶得洗手。” 男人沉默三秒。 似漫不經(jīng)心地哼笑了聲。 好脾氣地應(yīng)了聲“好”,轉(zhuǎn)頭管服務(wù)員要了濕紙巾,仔細(xì)擦了手,還真低頭給她扒起蝦來,做得那叫個認(rèn)真且一絲不茍。 徐酒歲笑吟吟地看著。 這時候,周圍的人看著那張巴掌大的精致臉蛋,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媽的,什么小姑娘,是狐貍精?。。?! 第80章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薄一昭他們的恩師早些年做了乳腺癌相關(guān)切除手術(shù), 身體不太好,這些年習(xí)慣了早睡早起, 也很清楚自己在這年輕人多少有些放不開, 所以吃過飯沒多久,他就由兒子接回家了。 剩下的一群人張羅著去KTV續(xù)攤。 薄一昭喝了酒, 只能徐酒歲來開車, 她開車那就是笨手笨腳的且穩(wěn)如泰山,過個紅綠燈能被人家插隊三四次, 男人坐在副駕駛只能一聲接一聲的嘆氣…… 外面的喇叭滴滴響徐酒歲也恍如耳聾,男人的嘆氣她聽得清清楚楚, 在過了最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 她氣哼哼地說:“下次你找代駕, 別找我。” 找什么代駕啊。 男人嚴(yán)肅著臉坐起來了一些,轉(zhuǎn)過頭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口是心非,今晚不好玩嗎?” 徐酒歲:“……” 好玩。 他那些同學(xué), 一個個的,眼睛長在頭頂上, 又容易一驚一乍的——尤其是以喬欣為首的那幾個女的,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企圖玩壞女高中生那套…… 可是她們能欺負(fù)誰呢? 本意出發(fā)點是薄一昭。 但薄一昭現(xiàn)在卻是她徐酒歲嘴邊的rou, 她們只不過是叼著一盆放過這塊rou的空盆子得意地在她身邊走來走去,試圖向她炫耀空盆子里rou的香味—— 嗤,別不是一群傻子。 徐酒歲想到了薄一昭給她扒蝦時,那群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樣子, 翹了翹唇角,伸手想要拉他的袖子:“你在高中時候也這么正經(jīng)嗎?” 男人抓著她的手放回方向盤上:“好好開車。” “你給我說說嘛!” “什么?” “高中時候是不是最討厭我這樣的人?” “哪樣?” “我高中校服裙子被我拿去菜市的裁縫店改短了五厘米。” 她興高采烈地炫耀著她在高中時代做過最出格的一件事。 “……”薄一昭轉(zhuǎn)過頭涼涼地看著她,“你要在我們高中,我能罰你在cao場跑到哭著叫爸爸,第二天把裙子拼接到蓋住腳踝才敢來上學(xué)?!?/br> 徐酒歲卻一點都不怕他。 “我還跟著畫室的學(xué)姐蹲在街邊沖隔壁七中的校草吹口哨。” 其實是畫室的學(xué)姐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