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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是風(fēng)格迥異,過去生活的世界從不相疊的兩個人,那么此時此刻,她卻看見他在妥協(xié),試圖向她的世界走來。 女人向來是感性的生物。 所以這一瞬間她紅了眼,微微抬起身,蹭他,往他泛紅的耳朵上吹氣,叫他喜歡聽的那兩個字……把他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額頭輕觸她的額頭。 漆黑而沉定的瞳眸之中都是散不開的欲望。 指尖壓了壓她勾起的唇角,他想了想,問:“回奉市以后,去我家吃個飯?” 徐酒歲“啊”了聲,眨眨眼,因?yàn)闆]反應(yīng)過來一臉遲鈍,顯得有點(diǎn)呆。 但是。 呆也可愛。 “讓我爸看看他燒香搶來的兒媳婦,咱們早點(diǎn)辦事,”他嗓音喑啞,“后悔了,等不了三年……趕緊領(lǐng)證,有證駕駛,放心你我他?!?/br> “你在說什么?” 他輕笑,俯下身重新吻住她。 “我想要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不,你不想。 圣人曰:發(fā)乎于情?。?! 審核員你懂不懂!!! 算了?。。?! 你懂個屁?。。?! 啊(土撥鼠崩潰尖叫)?。?! ——?dú)q歲和老師在一起阻礙其實(shí)很多的,現(xiàn)在才是真正磨合的開始。 第77章 喬欣送死 正所謂一報(bào)還一報(bào), 天道好輪回。 許紹洋推開工作室的門,看見被薄一昭壓在紋身椅上的徐酒歲時—— 一樣的地點(diǎn)。 一樣的姿勢。 甚至是一樣的紋身椅。 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有點(diǎn)感同身受當(dāng)年徐酒歲抓到他偷腥的那晚是什么樣的感受。 心里像是燒了一把火, 又被硫酸撲滅, 發(fā)出惡臭。 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屈指敲了敲門, 他清楚地看見男人那只大手從她襯衫下擺地抽出來, 順勢搭在她的腰上將她扶起來……站在門口的人原本黑沉的眸子微黯,轉(zhuǎn)化為黑不見底的深邃。 “注意場合?!?/br> 他言簡意賅地淡淡道—— “在我的工作室亂來, 你倆是篤定我不會報(bào)警還是怎么的?” 徐酒歲抬起手將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順了順,聞言撇撇嘴:“誰亂來了, 東西可以亂說, 話不能亂說……他疼, 我給他止疼?!?/br> 她聽上去理直氣壯,并不知道自己的聲音里還帶著剛被疼過得嬌氣……記憶中當(dāng)著面她從來不敢這么跟他說話。 想必今日也是因?yàn)橛腥嗽谂赃吔o她撞了膽。 也不知道他給她說了些什么好聽的洗了腦。 許紹洋目光微斂,面無表情地掃過她那紅潤染瑰色, 水澤瀲滟的唇瓣,口紅有點(diǎn)花了, 一看便知這是剛剛被人好好啃咬過……額角突突地跳了兩下,他隱忍著告訴自己這都是報(bào)應(yīng),不過還債而已。 這才沒有沖她說出過分嚴(yán)厲的話, 他強(qiáng)迫自己將目光轉(zhuǎn)向薄一昭:“你好了沒有?” 薄一昭偏了偏頭,給他看了耳朵一側(cè)。 鋼針在陽光下反射金屬光澤。 許紹洋上前看了下,除了有點(diǎn)紅也沒出血,“嗯”了聲, 語氣平淡地夸:“做得不錯,刺青師的手都穩(wěn),比起機(jī)器,其實(shí)手穿好得更快。” 聽到許紹洋夸她的手。 想起這兩個人至少還是拉過手的。 薄一昭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占有欲強(qiáng)到連想到這種事都覺得難以忍受,下意識地拉過徐酒歲那雙軟若無骨的手揉了揉,感覺手里像是捏了一團(tuán)軟和的面…… 消消毒。 難面用力了些。 低頭一看,這手也是太嫩了點(diǎn),被他稍微用力捏了兩把就留下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他改為輕輕握住她的手,耐心地將自己的指尖塞入她的指縫,一扣,掌心貼合在一起。 這才頭也不抬地問許紹洋:“什么事?” 嗓音低沉磁性,還帶著一絲絲未散去欲望沾染上的喑啞,這是許紹洋進(jìn)屋來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許紹洋笑了笑,這一次笑容里有了百分之一的真誠:“沒什么,喬欣來了。” 室內(nèi)安靜了下。 薄一昭微微一愣。 立刻就察覺到原本乖乖被他握著的那只白皙的小手瞬間無情地抽離了,并且在指尖完全挪開前,惱怒地?fù)狭怂菩囊幌隆?/br> 像只炸毛的小貓。 薄一昭抬起頭,對視上許紹洋帶著戲謔的雙眼—— 他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人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秀恩愛,而不給他加點(diǎn)猛料? 薄一昭不怎么高興地抿了抿薄唇:“她來做什么,腳還瘸著就亂跑?!?/br> 他說這話完全是無心的,單純的抱怨。 但是聽在腦子里時時刻刻有一部的女人腦子里,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腦海里迅速飄過“他呼吸一窒”“他心中一痛”“他胸腔一緊”“他沒來由地覺得不高興”等一系列固定用語…… 雖然徐酒歲自己都知道大概根本不是那回事。 卻還是忍不住噘了噘嘴,伸手掐他的胳膊,酸不溜丟地說:“這話怎么說?腿瘸就不能亂走?人家有保姆車,又有助理,想上哪不行?” 薄一昭聞言,低頭瞅著她涼涼地問:“做什么,吃錯藥了是不是?你是很想看到她?” 徐酒歲眨眨眼。 “哦,差點(diǎn)忘了,”男人又輕笑一聲,嘲笑她,“你是她的小粉絲?!?/br> 被他嘲笑的人一張小臉迅速由白轉(zhuǎn)紅再發(fā)青,她發(fā)現(xiàn)她這輩子搞不好都沒辦法跟他陰陽怪氣地說話了—— 因?yàn)樗肋h(yuǎn)比她更會陰陽怪氣。 比這個……她甚至?xí)敗?/br> 媽的,好氣。 徐酒歲嘴噘得能掛油瓶,瞪著他,拒絕跟他講話。 “……剛才歲歲還沒到的時候,喬欣問我有沒有看見你,我說看見了,正在我這準(zhǔn)備打耳洞呢?!?/br> 仿佛沒看見前一秒還恩愛的像是一個人的兩人這會兒斗雞似的互瞪,許紹洋笑得一臉無辜—— “她好像很驚訝的樣子,沒跟我說清楚人就過來了……做什么,你還怕她???” 他自然知道薄一昭是不怕的。 一個男人對漂亮年輕的女人怎么可能害怕呢? 他只是故意把話說得那么曖昧,余光瞥見徐酒歲面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她看上去好像很想抬腳狠狠踢男人一下。 許紹洋頓時覺得特別滿意,不枉費(fèi)他三毛錢電話費(fèi)。 薄一昭被坑了這么個大的,也不想和許紹洋再“兄友弟恭”,瞥了他一眼:“不準(zhǔn)叫她歲歲。” 許紹洋微微一笑,如果二歲時候兄弟兩人穿著開襠褲搶玩具,薄唇輕啟,果斷拒絕:“嘴長我身上,管得著么你?!?/br> 薄一昭不理他了,氣勢洶洶地抓起徐酒歲,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