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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聲音再次響起:“那一次你可是自己跟著我回家呢,現(xiàn)在卻不敢開門了嗎?”林青彥終于回想起這道聲音的主人,那是他的噩夢。聽到這個聲音,林青彥更加不想開門,腦中不斷閃過問題,比如他到底是誰?為什么知道自己家住在哪里?找上門來又是為什么?不等林青彥有所頭緒,門外的聲音又開口說著:“你確定不開門嗎?恩?那么我就在門外好好和你說說我們之間那些事情,比如你在我身下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br>那道聲音曖昧得不像話,又似在回味一般,林青彥卻是再也不愿意回想起,那是他從潰爛剛剛結(jié)痂的傷疤。林青彥努力保持鎮(zhèn)定,將保險栓上好,握住把手下定決心快速的開了門。只不過門一開,就被人大力握住門板,讓他想快速關(guān)上也沒有可能。隔著保險栓那么狹窄的距離,林青彥看到的是一張他再也不想看到的臉。林青彥用力握住把手往里拉,想要關(guān)門。可是柯冶一手用力掰著門,一手撐在門框的墻上,和林青彥僵持不下。“又見面了,你以為你能逃嗎?”柯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林青彥聽完以后,更加用力,雙手都放在門把上用力往里面拉。柯冶掰著門板的手上青筋暴起,卻無奈保險栓卡在那里,自己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中本來就是吃力的那方,但是他怎么可能會讓他再從眼前逃走呢,柯冶和他之間用力量較量著。“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進(jìn)門了,那么我就在這好好說說你是如何承歡在我膝下,叫的多么浪蕩,想必你的鄰居,上上下下路過的人會很有興趣?!?/br>柯冶清晰的看見對方的眼神之中有了變化,他知道,這對于他而言,是見不得光彩的事情。林青彥低頭倔強(qiáng)的咬著牙齒,他的手還在門把上握著,已經(jīng)出了汗,如果放這個人進(jìn)來,他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自己的事情被鄰居或者其他人知道,那么他還要怎么在這里生活下去?終于,林青彥還是妥協(xié)了,他松開把手,將保險栓取下來,一個人帶著一身悲愴轉(zhuǎn)身回到屋子里,做他沒有做完的事情。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如他所愿,他不能夠阻止的事情太多,比如父母的意外,難以逃脫的被迫屈辱,還有這個人踏進(jìn)他的家門。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北大爺丟的地雷,么么噠,這一個星期都保證有更新,都在早上10點半☆、相爭柯冶關(guān)上門的同時打量下這間房子,不管是裝潢還是家具風(fēng)格都是暖色系,想象得出這間房子之中從前的溫馨,而如今,所有的東西只能用干凈來形容,因為房子里缺乏人氣。柯冶看到那個少年在忙,也沒有管他在忙什么,自己自顧自的開始參觀。他看到書房的一個柜子上全都是證書和獎杯,上面無一例外寫著同一個名字——林青彥。置放這些東西的柜子下面一格放著幾張照片,框俵照片的玻璃上已經(jīng)結(jié)了不少灰塵,看樣子已經(jīng)有很長的時間沒有打理了。柯冶將上頭的灰輕輕抹去,正好可以看清照片上面的人。是那個少年得獎之后,一家三口拍的照片,父母都露出淡淡的微笑,唯獨那個少年依舊是安靜的模樣,雖然不笑,可是卻讓柯冶覺得畫面很和睦。柯冶放下照片環(huán)顧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便退出了書房。另外一個房間的門上也沾了些許灰塵,柯冶輕輕轉(zhuǎn)動把手,一打開門便看到一張干凈的雙人床頭,平常人掛結(jié)婚照的地方,掛著兩張黑白照片。那兩個人和剛才書房照片上的兩個人一模一樣,柯冶好似明白了些什么。輕輕退出房門,將門帶上,把聲音降到最低。怪不得初見他他臉上的難過和絕望,怪不得房子整體缺乏人氣,怪不得他要街頭給人畫畫。柯冶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良久后再睜開。他們都是被這個世界拒絕的人,他們都曾經(jīng)歷過類似的絕望,他選擇了背向光明的深淵甬道,將自己囚禁在無情的世界之中廝殺。而他,像一只螢火蟲,離群之后的慌張與絕望,短暫停留之后還堅持繼續(xù)展翅向前尋找方向,哪怕弱小的不堪一擊,也要繼續(xù)發(fā)光。柯冶沉默著,靜靜的盯著墻壁抽煙。吐出的煙霧在他眼前繚繞,很快就消散不見。他們之間的經(jīng)歷何其相似,只不過選擇的道路不同,站成了彼此的兩個世界,光與影,黑與白,深淵與藍(lán)天。柯冶將煙狠狠碾熄在茶幾上,木茶幾上出現(xiàn)一個黑褐色的痕跡。他不喜歡這樣的人,不喜歡他這種故作堅強(qiáng)強(qiáng)打精神假裝自己還很好的模樣。不是所有的事情,假裝沒事沒發(fā)生,那件事情就真的沒發(fā)生,現(xiàn)實依舊赤/裸/裸在宣告一切,而你自欺欺人的逃避著,自我催眠著,還向往前方,期待著有希望。那種感覺柯冶討厭極了,他不明白虔誠有什么用,上帝不會聽到你的禱告,不會幫你指引道路,不會讓人死而復(fù)生,不會讓你的傷口愈合,也不會讓不好的事情都不發(fā)生。因為曾經(jīng),他是那么虔誠的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最終讓一切好起來的卻是墮入深淵畫地為牢浴血而戰(zhàn)的自己。他看不慣自欺欺人的傻子,他想毀了他的思想,將他拽進(jìn)黑暗,讓他看看自己強(qiáng)大的王國和現(xiàn)實的模樣。柯冶松了松他的領(lǐng)帶,感覺到有目光在看他。撇頭正好看見林青彥一臉隱忍的看他。“你想怎么樣?”林青彥也不跟他客套,他對這個人唯一稱得上好的印象早就在他做出那種舉動的時候消失殆盡,他不想和這個人扯上關(guān)系,一絲一毫也不想。他想怎么樣?柯冶輕輕笑,他想毀了他,以及他的虛幻夢想。“我給你錢,你和我做/愛?!痹阱X面前,一切顛倒夢想都是虛幻。林青彥握緊拳頭,臉色難看,這個人總是用著下流而荒唐的話來刺激他,惡心他。“我不需要你的錢,你也休想。請你離開我家。”林青彥幾乎咬牙切齒,他不知道這個人把他看成了什么人,但是他不想和這個人再做糾纏,面對他的每分每秒都讓自己惡心。柯冶看著他的模樣站起來,瞇著眼睛靠近他,伸出修長的手捏住他的下顎,湊近他的臉。林青彥心頭涌出一種危機(jī)感,這種感覺讓他難受到恐慌,他看著不斷向他湊近的臉,手心之中已經(jīng)冒出了汗。柯冶看著眼前人這樣的表情,玩味的擦過他的臉,湊到他耳邊,“你以為我在和你打商量?我只不過是在通知你而已。”林青彥聽到耳邊傳來的低語,壓抑的憤怒越發(fā)往上翻涌,他以為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