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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來,上面用金色的顏料細細地勾勒了繁復(fù)的花紋,仿佛遠古的圖騰,讓人望而生畏。 金色的花紋繞過雪白的后背,蔓延至耳后,再攀爬至她的臉上。 此時,她的眼睛是閉著的。仿佛一座莊嚴的神,不小心墜入凡塵,臉上帶著悲憫的神色。 鏡頭繞著她緩緩旋轉(zhuǎn),整片后背被縷空,露出滿身金色的圖騰,以及背心處一片火紅的灼人眼球的繁復(fù)的花。 眾人的心提起來,再次屏住了呼吸。 鏡頭再次旋轉(zhuǎn),掃過她閑適按在腹間的右手?;鸺t的廣袖,邊上用黑色布料繡了一條寬邊,再輔以金線配以繁復(fù)的紋繡,同她身上的圖騰遙相呼應(yīng)。 中間露出纖纖一點柔荑,終于讓她從被信徒放在天空仰望的女神,稍微降下來,成為眾人心尖上想要呵護的寶貝。 鏡頭緩緩?fù)吓?,此時大家心里已經(jīng)沒有別的想法。 只有眼前的人,實在是太美了! 美得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之心,只想伏在地上膜拜。 最終,鏡頭定格在對方那張完美得找不出一絲瑕疵的臉上。她的頭發(fā)隨意地散在肩頭,一頂金色王冠輕輕壓在頭頂,憑添一分莊重。 李沐遙的眼睫顫了顫,如同蝴蝶終于張開了翅膀。 露出一絲空靈的微笑:“我們的創(chuàng)意,就叫‘夢回大唐’!” 待她說完,現(xiàn)場久久沒人出聲,最后還是付玲玲忍不住問:“可以結(jié)束了嗎?”聲音都打著顫。 她站在搭在高高城墻上的舞臺,寒風呼呼的,真的很冷??! 身邊凍得烏青的小胖子主持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帶頭鼓掌:“哇!李小姐團隊的創(chuàng)意!真的是,” 他側(cè)頭想了半天:“真的是太磅礴了!開頭的展示背景也是,” 說到這里,他又卡詞了,這對一個有著多年主持經(jīng)驗的主持人來說,是非常罕見的。 “只能配上這樣的主題展示!” 最終,他激動地留下這么一句,向著觀眾席鞠躬,帶著付玲玲謝幕。 可以說,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實在是有些不配當一個主持,但是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生出來哪怕一絲笑話他的心思。 因為即便是她們自己,此時除了鼓掌,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作為節(jié)目策劃人,于芳更是興奮得面色緋紅,激動地上前,一把搶過帶付玲玲謝完幕,正準備說結(jié)束詞的小胖子的話筒。 “今天!我很開心能請到李小姐的團隊來參加我的節(jié)目!這是我的榮幸!” 說著,于芳沖著剛剛下臺,坐回觀眾席的付玲玲點頭示意:“尤其是這位設(shè)計師!她很厲害,還只是一位金融系的大三學(xué)生,就能有如此高的創(chuàng)意作品出來!將來一定不可限量!” 付玲玲剛剛坐下在人群中暖和一下,聞言只得又站起來,向著四周鞠躬。 她整個人因為激動外加太冷,腦子已經(jīng)懵掉了,臉上也因為凍僵而沒法做出過于夸張的表情。 所以看在眾人眼里,她的懵就變成了淡定,臉上凍不得已的微笑便在此時成了淡定的最好詮釋。 眾人不由又是一陣交頭接耳:“聽說是跟李小姐同一所大學(xué)的,海大真是人才輩出??!” 付玲玲并不知道因為自己和遙遙的關(guān)系,為母校無形之中打了一波廣告。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的她好激動,只想尖叫。然而臉卻凍僵了完全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好再三鞠躬:“謝謝,謝謝!” 李沐遙躲在展示廳,并不想出去。 心里因為知道原書付玲玲結(jié)局的那絲難以釋懷突然就散了,變成了十分的欣慰。她心里一動,靈氣突然自發(fā)地運轉(zhuǎn)起來,她覺得丹田內(nèi)‘嗶?!宦?,仿佛什么屏障被破掉了。 她欣喜地閉眼內(nèi)視:只見丹田內(nèi)原本無形的靈力隱隱變色,變成了淡淡白色的薄霧。 呀!突破了! 李沐遙開心極了! 高興的她同華宇相視而笑,將場面留給了好友,跟工作人員說了一聲,便偷偷自另一邊出去。 她的笑差點閃花了華宇的眼,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對方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好像又變美了許多。 不知何時,外面飄起了大雪,地上已經(jīng)薄薄地積了一層。 天空暗沉沉的,雖然才下午四點不到,但是街旁的路燈已經(jīng)盡職盡責地亮起來,忠實地為人們照亮前路。 齊遠早就收到消息,一直等在翠羽門前。 兩人一出來遠遠地就看到他斜倚在車邊,低頭打電話的情形。藏青色西服的肩頭薄薄地積了層雪花,昏黃的路燈又俏皮地為他染上一絲暖色,整個人顯得溫和了許多。 華宇雖然只是劇組的化妝師,但是王德劇組跟齊遠交道多。 對后者的脾性也有些了解,此時在這里看到他,尤其對方的樣子還不像是剛到,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 她臉上的表情微妙起來,看一眼對方,再看一眼身邊的李沐遙。 李沐遙外面只簡單地罩了件羽絨服,里面還是那件縷空火紅的禮服,底下的腿還光著。 齊遠只覺得自己眼前一亮,仿佛有道光,將這昏暗的天空都點亮了。 他有些發(fā)怔,喉頭發(fā)緊。莫名地想起了那個瘋狂的夜,他神智全無,只余本能,抱著一團軟玉溫香顛鸞倒鳳。 齊遠掩飾地伸手在唇上輕咳一聲,另一手伸進衣袋捻起一粒珍珠耳釘,轉(zhuǎn)了轉(zhuǎn)。 回過神來,他看一眼天上的雪花,再看一眼李沐遙單薄的裝束,皺眉:“上車。” 車子早已被熱好,門一開,就感覺里面的暖氣撲面而來。 李沐遙雖然不是很冷,但也忍不住趕緊縮進車子里,同時招呼華宇。 “快上車?!?/br> 她這一聲喊,喚醒了華宇有些走神的心思。 跟在李沐遙身后上了后座,華宇面色奇異地掃過空著副駕,看向齊遠的眼神略有些同情。 李沐遙絲毫不覺有異,身上穿著羽絨服,被車上暖氣一烘,她覺得有些熱,正在忙著脫外套。 好不容易掙扎著將長長的羽絨外套脫掉,突然眼前一黑,一件西裝兜頭將自己蓋住。 李沐遙差點窒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