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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都嫉妒不已的炮友關(guān)系,與其說是李一南后來憑借自己的道歉和真心努力挽回來的,倒不如說是因為他有些像黎唯哲,所以才被林煙青眼相加,賞賜得來的。往夏如煙(十四)以前李一南在南邊兒混得風生水起如日中天的那些年少歲月,輕狂時光,有位本與他志同道合的好哥們兒卻因為愛上了一位清純可人的小女生,從此戒掉一切心無旁騖,只心甘情愿當她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好丈夫,巨大的前后反差教他們一眾兄弟都看得不勝唏噓,萬千感慨。尤其是李一南,更是完全不明白那女生究竟好在哪里,明明與他們司空見慣了的極品女人們相比,既不漂亮也無品位,沒有家世更談不上氣質(zhì)──根本,就不能比。然而當聽到這些閑言碎語的時候,那位哥們兒卻只是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赏鎯毫嗽S久許久,嘴里叼著的那根雪茄,也到底還是沒有點下去。因為那女生叫他戒煙。那時候的李一南搓著渾身暴起的雞皮疙瘩滿臉受不了地調(diào)侃嘲笑他,但他卻用一種過來人般的深沉語氣,對著自己的好哥們兒李一南,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以前我也打死不相信自己居然會有這么一天的。但你看言情嗎李一南?也許故事里的情節(jié)不全是假的,每一個花花公子到最后,總是會遇上那一個能治得了他的終結(jié)者的。而我的終結(jié)者,就是她了?!?/br>當時的李一南有多酸牙這句話,現(xiàn)在的李一南就有多信服這句話。【每一個花花公子都有他命中注定的終結(jié)者】。而李一南恍惚覺得,林煙不僅已經(jīng)終結(jié)了他曾經(jīng)所有荒唐的過去,還似乎已經(jīng)終結(jié)了他未來,全部可能的一生。或許這世上總有那么一個人,讓你愛而不得;這世上也總有那么一個人,令你痛而不舍。李一南認了。面對林煙,他早就認命了。李一南的個子很高,林煙比他矮了大概有將近一個半頭左右,所以李一南很喜歡單肩摟住林煙的這個姿勢。因為如果這樣的話,那么林煙毛茸茸的柔軟頭頂便總是能抵在他的下巴上,而那仿若電流般瞬間竄過身體的微妙觸感,無論已經(jīng)體驗過多少次,然而新的每一次,都仍是能無可救藥地讓李一南,感覺到一陣不可遏制的心癢,和難以言說的心顫。這份接觸讓李一南忘卻了羞辱?;蛘哒f林煙的一切總是能讓李一南心甘情愿地忘卻,林煙無謂有理沒理,而總是任憑心情隨意加之于他的百般羞辱。反正他被林煙數(shù)落也不是一次兩次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早就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氣急敗壞完全不能接受,被虐到現(xiàn)在的甘之如飴習(xí)慣成自然了??赡荦R逸當初的那一句,【就算再厲害的人第一次見到林煙,也都會自動退化成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的】,還應(yīng)該有一個全新升級的更高版本才對:【哪怕再高高在上的人一旦迷上了林煙,也都會自愿放下身段顏面,低到他們曾經(jīng)從不敢想的,塵埃地底中去】。兩個人一路默契地無話,就這么安靜地走了一會兒。李一南是不敢說,而林煙則是懶得說。中途仍然有路人不斷地將目光投向他們,而那眼神一看便知,是滿滿當當無處可藏的驚艷。李一南因為怕林煙真的不理自己所以不敢再戴墨鏡,因此就只能煩躁地拉高衣領(lǐng),努力遮擋住自己的大半張臉。但林煙走著走著卻忽然停住了腳步。先四處瞥了瞥身邊擦肩而過的路人們,又再扭頭看了看頭頂小心翼翼的李一南,眨眨眼睛,好笑地笑了:“喂,李一南,我發(fā)現(xiàn)一段日子不見,你真是自戀得越來越?jīng)]譜沒邊兒了啊。你和我林煙走在一起,真的就那么有自信,別人眼睛里看到的對象,一定會是你這個超級大明星?”李一南登時怔了一下,等到反應(yīng)過來林煙這番話里的意思的時候,心中立馬激情狂涌沖動如潮,真恨不得當場就對著那一張嬌媚瑩潤開合翻飛的鮮艷唇瓣,狠狠地攫下去。每個人都愛林煙的美貌,而李一南獨愛和最愛林煙這樣,不可一世的狂妄模樣。因為他是真的有資格。林煙怕冷,今天只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純白色羽絨服。他不是只要溫度不要風度,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過這樣的困擾,從小到大無論他穿什么,都是既要了溫度,也有了風度的。當然所有原本普通的衣服一旦穿在林煙的身上,那么也就不普通了。他美到可以讓人靠衣裝這句話,被反過來說。羽絨服上連著帽子,周圍縫制了一圈細細密密的絨毛,毛茸茸軟綿綿的,而林煙臉又小,遠遠看去,竟似乎整個腦袋都陷在了大團大團的白色花朵中那般,四周光影涌動霓虹閃爍,越發(fā)襯得他粉嫩如玉眉目如描,眼底波光流轉(zhuǎn),可愛得不得了,也精致得不得了。和李一南站在一起,就好像是不良怪叔叔和少年高中生的詭異組合一樣。任誰也想不到,其實林煙比李一南,要大得多了。李一南呆在那里看得心熱身更熱,但偏偏現(xiàn)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大庭廣眾之下又做不了什么,只能無比郁悶地想,這個樣子的林煙總有一天,是會把他的小兄弟憋出病來的??!抓狂中,李一南躁動地抓抓頭發(fā),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眼珠一動,罪惡的右手伸進大大的衣兜口袋里摸了摸,然后……無比賤賤地笑了。“嘿,煙煙,你冷不冷?”他低下頭去,湊到林煙的耳邊輕聲蠱惑。林煙一個偏頭躲開耳邊瘙癢的氣流,皺著眉頭抽了抽早已凍得紅通通的鼻尖,一邊加快腳步一邊翻著白眼兒不耐道:“廢話!冷死了!如果不是因為你說有一家很好吃的私家精品菜館的話,我才不會在這么冷的天跟你出來好不好。叫外賣方便多了,然后還可以叫上王遠山和齊逸,咱們好好搓上幾盤兒?!?/br>搓上幾盤兒……李一南一聽這幾個字就忍不住嘴角直抽。要知道和林煙搓麻將,結(jié)局一個字,死;兩個字,慘死;三個……不,一句話,死無葬身之地。李一南迅速從衣兜里掏出來了某樣?xùn)|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快地蓋到了林煙的頭頂,滿臉得瑟而邀功的賤笑:“現(xiàn)在還冷不冷煙煙?怎么樣?是不是暖和多了,嗯?”柔軟厚實的帽子完美地擋住了大部分狂風,和剛才相比起來,的確是要暖和得多了。但林煙怎么看眼前李一南的表情,都覺得這個男人笑得有些不懷好意。狐疑地伸出手去往頭頂上摸了摸……唔,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啊……咦?等等,這個……這兩個立起來的東西是什么!?因為畢竟暖和的緣故,所以林煙沒有立馬扯掉帽子,但他仍是緩緩地瞇起了眼睛,危險地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懶洋洋道:“貓耳朵?嘖……李一南,許久不見,你的惡趣味也和你的自戀病一樣,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