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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下意識地抖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來人是誰。湛擎摟住了他的腰,滾|燙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脖頸,他用他下|身的那|根|堅|硬的東西惡劣地在他的身|后|頂了兩下,然后在自己的耳邊研磨。“怎么,以為我今天不會來了,所以很開心?”邵景彥的心驟然一涼,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點拿不準(zhǔn)湛擎的心思了。……毫無意外,那天晚上邵景彥又被湛擎弄得很慘,兩個人的情|事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湛擎身上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邵景彥的嗓子都喊啞了,但是湛擎一點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之后的一個星期,湛擎一點都沒有對他手軟,兩個人突然之間像是回到了剛剛認(rèn)識的那一年里,每天晚上做個愛像是彼此心里帶著仇恨。邵景彥能夠隱約感覺到湛擎似乎是在因為姚安的存在而生氣憤怒,但是他一點都不想要解釋,一來他不想要配合湛擎這種無聊的占有欲,二來他根本不想要跟湛擎分享那段過往。因為……那些回憶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凈土了。拍攝完成,邵景彥得到了短暫的假期,毫無意外,他被湛擎強壓著上了回日本的飛機,熟悉的別墅,他被湛擎關(guān)在那間臥室里,壓在那張床上狠狠地做,那次邵景彥是真的明白,什么叫做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最后湛擎離開的時候,邵景彥兩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剛才那一刻,他幾乎就以為自己要死了。第70章【番外】邵景彥&湛擎再一次在情|事之中昏過去,醒過來之后,身邊的人又是不知所蹤了。邵景彥身體里還殘留著湛擎弄進(jìn)去的東西,這樣他無論如何都是睡不著的。他幾乎累得脫了力,但是還是強迫著自己支起身子往浴室里走去。他幾乎無法站立,便只得放了水,進(jìn)了浴缸慢慢清洗。疲憊的身體剛剛一接觸溫水便霎時之間松懈了下來,邵景彥稍稍抬起腰,燒著一張臉手慢慢往后伸。湛擎總是直接身寸進(jìn)入,這讓邵景彥每次清理起來都相當(dāng)困難。在他們剛剛開始的那幾年里,湛擎還是戴|套的,后來時間久了,也不知道他是嫌麻煩還是確定自己沒病對自己放心了,竟然完全不再用那玩意兒。邵景彥不是沒有開口提過,但是湛擎全當(dāng)沒聽見。當(dāng)下邵景彥腰部以下都酸得厲害,簡單一個抬腰的動作都做得相當(dāng)吃力。就在邵景彥掙扎著想要伸手進(jìn)去的時候,浴室門就這么突然之間被打開了。湛擎穿著一件睡袍出現(xiàn)在門口,邵景彥此刻正背對著他跪在浴缸里,微微彎了腰,手指剛剛沒|入那個有些紅|腫的地方。湛擎眼眸一深,似乎是也沒有想到一開門看到的便是這種情景。男人去而復(fù)返,自己現(xiàn)在又是這幅樣子,這多少讓邵景彥面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堪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卻見男人把身上僅著的一件睡袍一脫,然后抬腳邁進(jìn)了浴缸里來。邵景彥見狀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卻不想被湛擎一把握住了腰然后面一拖便對面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下|身那蟄伏的巨|物剛好頂在他的臀|部上,這讓邵景彥忍不住皺了皺眉。就在他以為男人這是一時興起要在浴缸里再來一次的時候,對方的手指卻突然之間伸進(jìn)了那個剛才讓自己頭疼的地方。“你……”邵景彥忍不住動了一下腰,手剛剛附上湛擎的手臂想要去阻止男人卻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指又沒入了一點。“不想讓我在這里cao|你就別撩我?!闭壳娴统恋穆曇粼谏劬皬┑亩呿懫穑粲兴傅啬罅四笊劬皬┑钠▅股,邵景彥立刻不敢再動了,老老實實地由著男人幫他清理。湛擎盡快地幫邵景彥清理好身體,然后給人簡單地洗了個澡,便直接拿一條大浴巾一裹,扛著便回了臥室。湛擎用浴巾細(xì)細(xì)地把邵景彥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凈了,這才幫他蓋好了被子,自己卻反身又往浴室里走去。邵景彥的兩只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了半天,聽見浴室里的水聲響起,這才又閉了眼睛。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邵景彥沒能睡得熟,便被湛擎還帶著水汽的身體緊緊摟住了,同時還帶著一股香煙的味道。邵景彥裝死一般沒動,心里想著男人這次倒是轉(zhuǎn)了性,知道自己討厭煙味兒,專門跑去浴室里抽了。“景彥?”靜謐的房間里就這么突兀地響起了湛擎的聲音,邵景彥沒吱聲,就當(dāng)沒聽見一般繼續(xù)安靜地被男人抱著。湛擎見邵景彥這反應(yīng)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笑聲不知道是在嘲笑邵景彥還是他自己的。就在邵景彥以為湛擎會放棄的時候,他卻突然之間聽見湛擎說,“景彥……跟我在一起吧。”·當(dāng)邵景彥再一次回到國內(nèi)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的新聞發(fā)布會了。這一段時間邵景彥幾乎都被湛擎關(guān)在日本的公寓里,湛擎也不干別的事情,就是卯足了勁兒天天和他做|愛。邵景彥精力可沒湛擎那么好,所以當(dāng)下疲憊得厲害,剛才出席發(fā)布會之前還讓化妝師簡單給自己化了點妝。發(fā)布會進(jìn)程過半,邵景彥原本坐在前排看的首映,卻不想自己的手機突然之間震動了起來。邵景彥低頭看了看來電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是他還是起身,往發(fā)布會外的走廊走去。邵景彥不得不承認(rèn),最近他有些慌亂了。或者說,面對這樣的湛擎,他有些不知所措。自從那天晚上湛擎莫名其妙地說了那么一句話之后,此后他的舉動都讓邵景彥完全猜不透。他開始每天按時回到別墅,他時時刻刻纏著自己,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他央求自己給他做飯吃,而當(dāng)自己不愿意的時候,他居然圍起圍裙親自下廚。他做|愛還是不戴套,但是卻不厭其煩地開始每天幫自己清理。起初邵景彥還十分不習(xí)慣,但是每次湛擎都做到最后,他也實在是累得很,便也只能厚著臉皮由著男人幫自己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