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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眸,注意到她臉上神情,格外明顯,小嘴抿得很緊,沮喪得不加掩飾。 他忽然背了一串數(shù)字。 安漾愣了半晌,反應過來,這是……身份證號碼? 回想了一下中間的那截數(shù)字,安漾,“……” 那不是就是今天嗎? 是不是她記錯日期了?!安漾在腦子里想了三遍,又從兜里拿出手機,核對了幾遍日歷。 沒錯……還真的,就是今天…… 為什么壽星自己都壓根沒提過一句,還趕過去給別人過生日過得一臉淡定。 “我沒準備禮物,要不,我們在外面逛逛?”安漾有些小喪氣,眼睛忽然又亮了,“現(xiàn)在還不太晚?!?/br> “你會陪我回去吧?”她想到這里,抬頭問他,她也不知知道原燃是不是有什么半路要拐去的地方。 少年,“嗯?!睕]有猶豫。 安漾眼睛很亮,“那我看看,還有哪里可以玩?!?/br> 倆人走在街道上,前面游戲廳燈光正好亮著,她想起初中是余思航幾個人最喜歡去的地方之一,男生是不是都喜歡去這樣的地方? “去看看?”她問原燃。 原燃抬眼,似乎沒什么意見。 周末游戲廳人流果然大,安漾是第一次來。根本不知道要玩什么,人擠人,還有股難聞的煙臭味,還吵得要命。 半路上,她去換幣回來,旁邊一個玩格斗游戲的小青年似乎是又輸了,罵了句臟話,從機器上起身,正好別到安漾胳膊。 他見是個小姑娘,一搡,張嘴就想罵。 手腕上忽然一重,游戲廳燈光昏暗,他忽然看到那小姑娘身后站著的人,感覺到手腕上忽如其來,越來越沉的力度,他疼得面頰有些扭曲。 小姑娘身后那個男生,站在暗處,那雙黑眸冰冷寒涼,似乎不含任何感情的看著他,小青年背上汗毛發(fā)豎,一嘴臟話都吞了回去,拐了個彎,轉(zhuǎn)頭就跑。 黑暗里,安漾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很快被身后一雙修長的手扶住。 少年力道很輕,安漾靠著他站穩(wěn),有些不好意思,和他商量,“太擠了,要不,我們先出去?” 玩了沒幾個項目,她覺得自己都憋不過氣來了。 選擇來游戲廳可能不是個什么好決定。 出了門后,晚風刮過,安漾只覺得神清氣爽,舒服多了,她舒了口氣,忽然注意到游戲廳門口,不遠處,擺著一列夾娃娃機。 里面裝的是新出的一款萌寵節(jié)目的周邊,安漾一見,就有些走不動路了,里面那只小黑貓她最喜歡了,造型超級可愛。 “等我一下?!卑惭鷳賾俨簧岬每戳搜鄞翱?,轉(zhuǎn)頭又進去,去換了游戲幣來。 原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娃娃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難……”安漾看著櫥窗,鼓著臉頰,小聲嘟囔。 見原燃盯著娃娃機看,安漾一下升起希望,“你會嗎?”她遞過一個幣給原燃,是不是男生都會比較擅長一些? “第一次見?!痹即?,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的娃娃機。 安漾,“……”她還是把幣遞給了他,沒玩過,正好試一試,反正她也抓不上來。 果然,失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眼神太熱切,走完了三分之二的,還是掉了下來。 “我們?nèi)ピ嚫舯谀莻€,這個形狀,確實太不好抓了?!卑惭X得他是一番好心,第一次玩,抓不到也很正常,忙移開眼神,轉(zhuǎn)移話題。 她給自己鼓了鼓勁。 來都來了,好歹得抓一個戰(zhàn)利品回去,隔壁是個抱著胡蘿卜的小兔子,突出的兩條長耳朵似乎很好夾。 安漾投進了一個幣。 凝神,全神貫注的盯著夾子,見它終于緩緩挪到到一個兔子上方時……下爪。 好!! 拿到了! 安漾開心壞了,從出口拿到那個做工精致,還帶著圍兜的粉白小兔子。 “禮物?!彼淹米淤惤o一旁的原燃,瞇著眼睛笑。 “那個,要不,等回家了,給你換個禮物……”見原燃沒說話,目光似乎有些奇怪,安漾呆了,忽然反應過來,這種粉白/粉白的兔子,他怎么可能喜歡?! 原燃平時穿衣服好像都是很簡單的深色系,雖然喜歡吃甜食,但安漾一點不覺得他會有這種少女心。 男生沒有松手。 觸到他修長冰涼的指尖,安漾怔住了,抬頭來,懵懂的看著他。 “不用。”他看著手里那個兔子,輕聲道。 手指收緊了一些,平時總是面無表情的臉,表情似乎有些許變化,和看到甜食時也不太一樣。 “原燃,十七歲生日快樂啊。”晚上風有些涼,女孩小巧的鼻尖被吹得有些紅,星幕下,鹿眼彎成了兩彎澄澈的月亮。 …… 晚上玩得很開心,她回家,睡了個安穩(wěn)覺,一覺直接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她按時起床,洗漱,剛推開門,忽然覺得有些許不對,門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把門掩開一條縫,安漾低頭一看,是一堆小黑貓布偶。 她昨天想抓的,一模一樣的,整整兩排。 第11章 周一,第一次月考成績很快出來。 余思航瞟了眼自己試卷,又瞟了眼旁邊大佬的試卷,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試卷往抽屜深處塞了塞,果然,還是照顧一下大佬心情比較好。 大佬就是大佬,果然是不需要成績的。 原燃似乎根本不在意,拿了試卷,翻過來看了眼,就塞回了抽屜,他昨天似乎有些沒睡好,眼底下帶著淺淺的青,困意十足。 原燃膚色很白,日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沒什么血色的蒼白,薄唇,一雙幾乎看不出什么感情的黑眸,模樣很漂亮,這種時候,看起來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得讓人覺得他基本不會有任何情緒。 注意到他眼瞼下的青痕,余思航忽然都有些好奇,他記得原燃昨天走得很早啊,回去時才剛八點鐘,那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為啥還是這樣一幅睡不飽的模樣。 原燃極不喜歡別人盯著他看,抬眸看了他一眼,余思航注意到他冰涼的視線,打了個寒顫,慌忙移開視線。 當然,問是不敢問的,一輩子都不敢問的。 “肯定是出去浪了?!蔽顼垥r,余思航和人閑談起,洪晃憤怒的收起自己試卷,“泡吧,撩妹,約會,提前走,是因為不想和我們一起玩那些低級的?!?/br> “媽的,你不知道他那張臉多受妹子歡迎。”他憤憤不平。 見著原燃和他們一起打過幾次球,后來好幾個妹子找到他,洪晃以為自己春天來了,結果一個屁,完了后都是來找他要原燃聯(lián)系方式的。 洪晃哪來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于是寫了個自己的Q號給妹子,結果聊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