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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市面上的差價略有不同,而有些地方吃緊有些地方寬松。這涼州地處西北,本就偏僻,東西也都貴些,不是李某克扣,實在是我有我的苦衷。每年別說是我將軍餉扣下了,李某還要搭銀子進(jìn)去貼補。到頭來卻弄得里外不是人,這……監(jiān)軍大人明鑒啊?!?/br>秦星雨聽了這話心中冷笑,不過表面上卻是故作驚訝地道:“原來還有這么個緣故?既然如此,大人可否把賬本給秦某看看,秦某也好向朝廷稟報,每年多撥些銀款給大人才是?!?/br>涼州太守也不推托,干脆利落地拿了賬本給秦星雨查看。秦星雨粗粗翻看了一下,見賬目果然做的一平如水,心中倒有些敬佩這做賬的人,不過隨即還是笑道:“星雨不懂賬目,只怕還是要拿回去多看看,李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吃虧的?!闭f完竟是揣了賬本離開了。帶著那一百多人住進(jìn)了涼州的驛館,秦星雨也等到了他一直在等的人——高升。原來幾天前他吩咐常歌去送的信,就是要高升盡快來涼州等著。其時高升本就在不遠(yuǎn)處辦事,所以很快就趕到了。將從涼州府弄來的賬本丟給高升去查看。其實秦星雨自己當(dāng)然也能看帳,而且絕對不會比高升看的差,但是他之所以如此痛快地丟給高升的原因就在于……懶!秦星雨瞥了一眼高升身后附帶的某人,涼涼一笑道:“南宮三少怎么也在這里?”南宮清凈似乎有些怕秦星雨,微微縮了縮脖子道:“升升在哪里,我自然要去哪里的。秦老板別來無恙啊?!闭f完還看了高升一眼,見他沒有辯駁的反應(yīng),心情就好了起來??磥砩彩窃敢庠谇匦怯昝媲俺姓J(rèn)了呢。“呦,我倒是忘了,三少對我們高升可是一直有所企圖呢?!鄙洗吻匦怯昊氐教I州之前,高升就養(yǎng)好傷離開了,之后這才是頭一次見,所以秦星雨這才了然常歌曾經(jīng)提過南宮清凈將高升弄上了手的事并非虛言。其實秦星雨對于下屬們的感情之事并不想過問太多,可是如果這個南宮三少真的吃了高升,他少不得要討些好處的,就算他是南宮良的弟弟也不會例外。“什么叫有所企圖???秦老板,我和升升那是一見鐘情、兩廂情愿、緣定三生、四喜臨門……”秦星雨充分見識了南宮清凈使用成語的功力之后依舊十分淡定地“哦”了一聲,然后輕聲笑道:“其實您要高升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咱紅杏閣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南宮清凈已經(jīng)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頭上冷汗噌噌地往外冒,不過還是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一臉狗腿狀地諂媚道:“秦大老板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只要是我南宮清凈能做到的,絕對給您做的漂漂亮亮的。”秦星雨十分滿意南宮清凈的上道,遂點頭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只不過我當(dāng)初說過,若是有一天有人想要高升,我定會要足三百萬兩。(見第五章)三少,你說我不好言而無信是不是?”南宮清凈一頓猛咳之后,淚眼汪汪地盯著秦星雨,三百萬兩?把他殺了他都弄不到那么多錢啊……或許,朝大哥借?“不要去找南宮良要錢哦,他的錢現(xiàn)在全是我的?!鼻匦怯暌娔蠈m清凈眼睛一轉(zhuǎn),就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于是笑著點了點他的眉心。南宮清凈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大哥的錢財就變成了秦星雨的私產(chǎn),不過也不敢有絲毫懷疑,只能求救似的看向高升。升升寶貝啊,快來救救我,我頂不住你家這位狐貍精老板啊啊啊啊啊啊啊……哪知高升只是看了南宮清凈一眼,然后,斂眉沉目淡定不語,繼續(xù)看賬本。南宮清凈徹底絕望了,可憐巴巴地扯著袖子,看著秦星雨,一臉心虛地說道:“秦老板,我和升升情比金堅一往情深,您不能棒打鴛鴦啊。”“巧了,我秦星雨最喜歡做的事情偏偏就是棒打鴛鴦?”秦星雨坐在那也是風(fēng)情萬種,不負(fù)責(zé)任地給了南宮清凈一個笑意盈盈的眼神后,調(diào)戲似的捏了捏南宮清凈的下巴。南宮清凈于是淚奔到了高升身邊,滿是幽怨地對著高升控訴道:“升升……秦……秦老板他調(diào)戲我……”那語氣,委屈到了極點。高升抬頭看了南宮清凈一眼,又看了坐在一邊的秦星雨一眼,然后依舊低頭看賬本,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主子沒讓你付被他調(diào)戲的銀子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于是,被打擊的南宮清凈徹底石化了……秦星雨輕哼了一聲,暗道這南宮清凈果然沒有南宮良抗擊打能力強,還是他看上眼的男人比較有魅力啊,這都是南宮家出品,品質(zhì)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呢?一邊感慨一邊搖頭,秦星雨終究是放過了被他捉弄的悲慘的清凈。高升一夜沒睡,將所有賬本都查對了一番,即便是那種做的一平如水的賬面,也沒有被放過的揪出了所有的疑點。拍了拍臉上明顯帶著疲憊之色的高升,秦星雨笑道:“主子我又沒有逼你,何必做的這么辛苦?瞧瞧這累得,真招人心疼?!?/br>高升抬眼,無奈地看看秦星雨,然后才直言道:“替主子辦事本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只求主子看在我這些年還算忠心,也出了不少力的份上,不要為難三少了?!彼靼浊匦怯甑囊馑迹墒且膊荒苎垡娭蠈m清凈被欺負(fù),只得自己多做點事向主子求情。“常歌和齊舞湊在了一起,我本來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也要把你和平平湊做一對,哪里知道白白被南宮清凈那個小子挖了去,你說我怎么咽得下這口氣?”秦星雨目光流轉(zhuǎn),一副我其實誰都沒為難的表情。“主子,南宮侯爺怎么說都是您的人,他弟弟其實也不能算外人吧……”高升尋找著合適的言語試圖打動秦星雨。“嗯,說的也是。”秦星雨忽然很溫柔地笑了笑,不管怎么說,高升那句“南宮侯爺怎么說都是您的人”實在是愉悅到了他,他就暫時不計較那么多了。秦星雨再一次登門拜訪涼州府的時候,氣勢完全不同,將賬本往涼州太守面前一扔,就冷笑道:“低買高賣、明坑暗盜、私作假帳、克扣軍餉、愚弄欽差。李大人,您好手段??!”涼州太守聞言一愣,不過緊接著就平靜接話道:“大人此話從何說起?李某不懂。”“不懂?”秦星雨眉眼一抬,收起無盡風(fēng)情,眼中僅剩冷厲:“十萬擔(dān)軍糧賬上記得是和精米一個價錢,三萬擔(dān)食鹽報的是精鹽的價錢,夏天的青菜能算到和冬天時一個價位,李大人你以為我沒在營中吃過飯是不是?”想起那比沙子還咯牙淡而無味的軍中伙食,秦星雨就氣得咬牙切齒。“此地偏遠(yuǎn),東西本就比較貴,大人有所不知……”涼州太守額上冒汗,不過還自強裝鎮(zhèn)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