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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氣悶。那個常歌說什么星雨待自己不同,試過之后,還不是又一次受了打擊?氣死他了。“侯爺,我手下第一管事,滋味不錯吧。”秦星雨啜了一口酒,陳述句的語氣,沒有疑問的意思。南宮良努力想從秦星雨的語氣中辨別出一絲醋意,可琢磨了良久,還是看不出絲毫端倪。“還不錯,你手下的人,果真不錯?!蹦蠈m良冷笑,心情更不好了。“三日后,武林大會重開,侯爺還要繼續(xù)參加么?”秦星雨轉(zhuǎn)移了話題,再說下去,只怕他也無法再那么淡然處之了。竟然真的敢動他的人,咽得下這口氣他就不是秦星雨。“武林大會什么的我倒是不放在心上,明日我就會離開。”南宮良雖無賴,終究不是沒有尊嚴的人,低聲下氣纏了這么久,那個人卻根本無動于衷,他怎么還有臉面繼續(xù)賴在紅杏閣?想是這么想,可心里又實在不甘心。“看來侯爺是終于想通了,那就請走好,不送?!鼻匦怯甑皖^,飲酒。“好好好,秦星雨,你狠,我南宮良,無話可說。”南宮良起身,出門,頭也不回。要論絕情,他南宮良又豈會輸給秦星雨,未遇見他之前,誰不知道他南宮良對誰都是無情,不過是個秦星雨,就此拋在腦后,何妨?他就不信自己忘不了他。看著南宮良出門,秦星雨心口一縮,終究還是走了么?走了好,走了就不會再有人敢砸他的場子,走了就不會有人再拍爛他的房門,走了就不會再有人膽敢覬覦他的身體。給他滾的越遠越好!因為秋少棠的攪局,第一次武林大會沒能選出武林盟主,三日后,既是武林大會重開的日子。而這三天中,不論是南宮別院還是紅杏閣,都是黑霧壓頂、愁云慘淡。南宮家的別院自不必說,一眾下人都膽戰(zhàn)心驚地伺候著那位大少爺,既便如此還是有三個廚子被辭退,六個小廝挨了打,連六十多歲的老管家明叔都捧著自己的小心肝,看著大少爺那張失落的臉,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南宮良這三天一直在房中喝酒,他的酒量好是出了名的,至少還沒有人見過南宮良醉酒是什么樣子,因此南宮良雖然喝了三天的酒,也依舊保持著清醒。但那張臉實在是黑的嚇人,只讓人覺得最近南宮別院怨氣極重。明叔看了一輩子人,見南宮良那樣便猜他是為情所困,只是不知哪家姑娘能讓一向眼高于頂?shù)拇笊贍斎绱司拘?。最近大少爺總是往紅杏閣跑,看上的該不是風塵女子吧……而一向舞艷歌暖的紅杏閣卻也詭異的顯得比平日冷了那么幾分。秦星雨一時不知怎么想的,將紅杏閣里眾人的開銷都削了三成。姑娘們紛紛抱怨主子克扣了脂粉錢,秦星雨聽到后嘴角勾起一個瘆人的弧度:“咱們紅杏閣也學學人家外面流行的清秀脫俗,從今天起所有姑娘都給我不施脂粉,素面迎客?!?/br>于是當紅杏閣的客人看見一個個滿面愁云的女人后,連玩樂的心情都沒有了。小倌兒們因為平日里就是不上脂粉的,所以倒是要好一些,不過也一個個緊繃著神經(jīng),就怕被主子尋到錯處。哪個客人會喜歡懷里抱著個受驚兔子般的人,故而連那些尋草客也都情緒低落。秦星雨看著生意慘淡,心情更加不好,叫過齊舞發(fā)了一頓脾氣。齊舞只低著頭,雖不說是不痛不癢的模樣,但一想著常歌便偷笑,那般懼怕便少了幾分,看的秦星雨更是火大。把齊舞趕了出去,秦星雨突然想摔東西泄憤,可是拿起那個瑯絲花瓶,想了想沒舍得砸;抓起一塊紅絲血硯,rou疼沒舍得摔;看看那邊的鶴嘴描金香爐,太貴還是算了;那沉海鐵木的鎮(zhèn)子倒是不怕拍壞,可真拍下去手還要疼。于是,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三圈還是找不到東西發(fā)泄的秦星雨,徹底是把這股火憋大了。齊舞出了秦星雨的房門就撞進了常歌懷里,捶了他一下道:“知道主子火著還不陪我進去,讓我一個人去送死啊。”常歌笑道:“我這不是一直在門口守著么?主子真要動你,我就沖進去了?!?/br>“鬼才信你?!饼R舞翻個白眼給常歌看,下手掐他。常歌反而樂了,湊上去親一口道:“我的好舞兒,我就喜歡你拿白眼翻我,再來一個?!?/br>齊舞氣結,罵道:“犯賤?!闭f完,再附送一個大大的白眼,轉(zhuǎn)身去前面顧生意。“往哪兒去?和我回房吧?!背8璩吨R舞,想回去做些快樂的事。齊舞哼了他一聲:“生意不好,主子都要拿刀剁我了,我當然是去看生意?!?/br>常歌笑了:“主子心情不好才不是為了生意,他那是思春了。顧著生意也沒用,還是和我回房里去吧?!背8铚愒邶R舞頸邊,狀似撒嬌。“這種胡話你也敢亂說,看主子聽見不扒了你的皮。思春?我看是你思春了?!饼R舞一巴掌拍開常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這個人以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拽樣,怎么自己才說了喜歡他,他就變成無賴了?撒嬌耍賴無所不用其極。“我就是思春了,舞兒要好好安撫我才是啊。”常歌終究是又磨又泡地把人拖進了房,不多時房里就傳來曖昧的呻吟喘息之聲。隔日第二次武林大會重開,秦星雨的注意力自然地被分散了??墒钱斔吹矫泛昂妄堅谔旄糁娙诉b遙相望的時候,心情又莫名其妙地煩躁起來。想起自己的身體,秦星雨自然而然地又把主意打到了梅寒影身上去。之前利誘梅寒影幫自己制解藥不成,如今看來該換個法子了。之前他梅寒影是刀槍不入,如今有了龍在天這么大個死xue,他就不信他梅寒影還能一如往常的囂張。想到這里秦星雨靠了過去,搭著梅寒影的桌子坐下了,嗅到梅寒影身上的體味和龍在天竟是一樣的后,便挑著眉眼曖昧不清地輕笑。梅寒影被他笑得雞皮疙瘩直往下掉,忍無可忍地開口道:“有話說話,別一副假笑的瘆人樣子。”秦星雨也不著惱,依舊笑得燦爛地道:“還真是想不到魔醫(yī)的口味如此獨特,居然是喜歡這樣特別的?!?/br>“我喜歡什么樣的人用不著秦老板過問吧?!泵泛袄浜咭宦暷樕l(fā)黑。“哎?我有說人么?我是指公子喜歡的香料特別啊?!鼻匦怯晁菩Ψ切Φ亟涌?,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瞟向龍在天那邊。梅寒影知道和秦星雨說話就討不了便宜去,卻還是哼聲道:“我平日是不用香料的,只不過常年與藥為伍,身上沾了多一些的花草氣罷了?!?/br>“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梅公子送了自己常用的香料給龍大俠,他身上才會沾了和你同樣的氣味??晒訁s說不是香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