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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交代小兄弟,還請盡快。”季平安滿臉激動地看著季安定,“老爹,放心吧!我一定生龍活虎的回來!”季安定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季平安的頭,“平平安安的回來就行,別搞什么生龍活虎的,老爹受不住。”季平安知道季安定對自己好,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也真是把季安定當做了自己的父親,現(xiàn)在要和季安定分開,心里還是有些不舍,雙手撫上季安定的手背,咧嘴一笑,“老爹,聽你的,一定平平安安的!”等到四人出了城,季安定還站在街口,目送著季平安離開,久久未能回神。☆、第2章季平安跟著三人上了路,一路上都在和邵松寒打聽著江湖上的事。武實忠一個老實人,三棍子打下去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法和季平安講述。姬垣看著倒是賞心悅目,可是對季平安總是三分不屑,三分譏諷,季平安就算想和姬垣搭話,姬垣也不會理,一比之下,邵松寒真是說不出的招人愛了,臉上總是帶著笑容,態(tài)度謙和,讓人如沐春風。季平安也就總纏著邵松寒,讓邵松寒和自己講著講那,時間也過得飛快,兩天后,四人也到了連云峰。連云峰陡峭高立,盤旋如云,氣勢恢宏,一層層白云掛在山腰,宛如仙女的衣袖般繚繞不散,頻添了幾分仙氣。季平安抬頭看著連云峰,看到脖子的酸了也沒見到頂,這山的造型真是很有武俠范,贊嘆不已,“這山可真高!”姬垣譏笑了一聲,也不說話。季平安瞥了眼姬垣,看著這小子唇紅齒白的樣子,很是乖巧,可這性格怎么這么招人厭呢?季平安抓了轉(zhuǎn)眼珠,抓抓頭,看著姬垣,“你叫姬……”說完頓了好長時間,好像忘了姬垣叫什么。邵松寒笑了笑,“姬垣。”姬垣白了眼季平安。季平安恍然大悟,“原來是姬垣,我還以為是“譏諷”呢!其實你叫譏諷比較好,叫出了你的特色,叫出了你的氣派,不然把名字改了?”說完還一臉誠懇的看著姬垣。季平安一張小圓臉和亮閃閃的圓眼睛,配上這么副表情,還真是說不出的誠懇。邵松寒和武實忠都沒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姬垣氣得臉色發(fā)紅,瞪著季平安,可也說不出話來。季平安心里快活極了,心想這也是個死孩子,不就和自己一般大小么!至于這么囂張么?看著姬垣發(fā)紅的臉,季平安覺得真是說不出的好玩。邵松寒咳嗽了一小,“師弟,別生氣了,平安也就是開個玩笑?!?/br>季平安眨著眼看著姬垣,睫毛忽閃忽閃的就跟個小扇子似的,咧嘴一笑,一排小白牙的陽光的照耀下還發(fā)著白光。姬垣氣急,扭過頭不肯看季平安。季平安更高興了。四人上了山,爬了九百九十九級臺階,到了連云峰門口。季平安站在門口,看著巍峨的臺階沒有盡頭,心里有了點莊嚴的意思。連云峰房屋建在層巖秀石、峰豁萬千的山頂,殿閣巍峨宏偉、飛檐斗拱,很是氣宇輝煌。才踏進大門內(nèi),邵松寒連忙拉著季平安飛身跳起,武實忠和姬垣也旋身轉(zhuǎn)開。幾個雞蛋砸在了四人剛剛站的地方。武實忠站定,看著前方,抱拳行禮,“師叔?!?/br>前面空無一人,季平安仔細一看,只見到赤色的柱子后有一片灰色的衣角,看來有人躲在后面。姬垣不耐的撇撇嘴角,“師叔,您別躲了,我們都見著您了?!?/br>住之后還是沒動靜。邵松寒朗聲一笑,“看來是我眼花,根本就沒人,那也只好先走一番……”一個影子突然從柱子后閃了出來,擋住了四人,這人頭發(fā)花白,滿臉胡須,一身灰袍松松垮垮的穿著,說不出的滑稽。那人雙手一伸,攔住四人,“不準走!”邵松寒眉目帶笑,“見過師叔?!?/br>灰衣人一雙眼睛盯著季平安掃了又掃,“你們怎么還拐帶少年了呢?要掛也不掛個漂亮的,拐了個胖圓臉的包子,莫不是下山伙食不好,餓極了?”說完也是一臉的誠懇,還伸手掐了掐季平安的白乎乎胖嘟嘟的臉。季平安只想一口血水噴死這個灰衣老怪人,自己只是臉圓了一點,不用被當成包子吧!還有木有天理!有木有!姬垣肆無忌憚的笑了,很是解氣。季平安鼓著臉看著灰衣人,“你才包子!你全家都包子!”邵松寒拍掉灰衣人的手,“師叔,您別鬧了,這位小兄弟是上山來解毒的。”邵松寒說完把武實忠誤傷季平安一事說了一遍,武實忠頭低的都抬不起來了。灰衣人還想攔著四人再問上一問,卻被邵松寒打斷了,“師叔,這位小兄弟余毒未清,性命堪憂,還請師叔讓讓,我好趕快帶他到丹藥房去取藥?!?/br>灰衣人撓撓頭,訕訕的道,“丹藥房前幾天著火,被燒了,新的丹藥還在煉制……”姬垣悠悠開口,“著火?怕是師叔您放的火吧?!?/br>灰衣人跳了下腳,拍了下腦門,“我忽地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一陣風似的跑了。季平安內(nèi)心吐槽,喵了個咪,這不是金庸筆下的老頑童是什么!有木有!有木有!武實忠苦著一張臉,“丹藥房沒藥了?怎生是好?”姬垣橫了眼季平安,冷笑起來,“自生自滅?!?/br>季平安抖了一抖,這下心里是真急了,當了五年的小二,穿越了五年,才看了半眼江湖,這就要翹辮子了?季平安抱著邵松寒的胳膊不撒手,嚎叫起來,“你們還我命來!”邵松寒眉角顫抖,“平安,你還沒死……別急,還有師父,只要師父出手,你體內(nèi)的毒就一定能被逼出?!?/br>季平安尷尬不已,但卻不放開邵松寒,掛在邵松寒身上一路到了內(nèi)殿。殿中站著個藍衣道袍鶴發(fā)童顏的老人,老人兩人炯炯有神,面頰泛紅。三人向前行禮,“師父?!?/br>老人捋須一笑,“回來了?這位小兄弟是?”武實忠突地跪在地上,發(fā)出“碰”的一聲,聽得季平安心直跳,也不知道他跪的這么用力,疼是不疼。武實忠跪著,把季平安中毒這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