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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皮正縮在德拉科身邊打第五個呵欠,德拉科終于忍無可忍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語氣不太好地問:“昨晚你干什么去了?”斯科皮瞥了他一眼,有點想回答“不知道”,但是介于德拉科現(xiàn)在臉上的神情很顯然是一副“敢敷衍就等著瞧”的樣子,只好老老實實地說:“我?guī)Ю诐崰柸チ颂煳呐_?!闭f完閉上嘴,等待暴風(fēng)雨來襲。意料之中,當(dāng)聽見雷潔爾的名字的時候,德拉科那好看的眉毛已經(jīng)挑了起來,但是他當(dāng)然不會直接指責(zé)這個,而是非常含蓄地說:“你有什么毛病,嗯?大半夜跟他去天文臺吹冷風(fēng)?”“人家要求了我總不能說‘不’是不是?”好歹沒有怒吼……斯科皮松了口氣,有些蔫蔫地說著,一邊無精打采地從一只陌生的貓頭鷹腿上取下自己的那份報紙,將倆個納特放進貓頭鷹腳底下的袋子后,那只灰色的鳥撲了撲翅膀迫不及待地飛走了。斯科皮推開盤子,邊將報紙架在裝南瓜汁的壺上邊絮絮叨叨,“他就是對天文挺感興趣的——別冷笑,真見鬼德拉科,請問這有什么可冷笑的?……要我說,最讓人惱火的就是——我的老天爺,這是什么?!”斯科皮的聲音忽然變了個調(diào)子,他臉上掛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將報紙翻得嘩嘩響,然后啪地一下合起來,扔到了桌子底下。“——這報紙的記者都是神經(jīng)病。”踩了兩腳報紙后,斯科皮恢復(fù)了平靜,“我決定以后不再訂閱它了?!?/br>德拉科放下手中的餐具,從斯科皮腳底下抽出了被弄得皺巴巴的報紙,拎在手里頓了兩秒后無奈地將它塞回了三年級斯萊特林的腳底下,然后從身邊扎比尼手里抽來了一份新的。他優(yōu)雅地展開報紙飛快地掃了兩眼,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多大變化,就好像現(xiàn)在禮堂里的其他人沒有轉(zhuǎn)過來偷偷看他然后議論紛紛似的。“都是一派胡言!”斯科皮在一旁憤怒地說,“天知道,你暑假的時候還跟我們一起在——”“別嚷嚷?!钡吕魄鹦揲L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鄧布利多不會高興你讓整個學(xué)校的人都知道這個的。”斯科皮倒抽一口涼氣:“我搞不懂你怎么那么平靜,德拉科!他們怎么能指責(zé)馬爾福家是食死徒,作為魔法界最具有權(quán)威性的媒體,我想他們至少該負責(zé)些是不是?”“至少寫這篇報告的記者在明天那版印刷出來之前應(yīng)該收拾東西滾出報社了——連同他的主編?!钡吕茖蠹堖f回給扎比尼,后者低聲說了聲謝謝然后抱怨自己剛才正在看古怪姐妹之一結(jié)婚的消息呢,德拉科毫無歉意地聳聳肩,轉(zhuǎn)向斯科皮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稍稍軟化了些,他伸出手,就好像一個成年人對發(fā)瘋的孩子似地拍拍低年級斯萊特林的頭,慢吞吞地說,“好了,別鬧,別給斯萊特林丟人,整個禮堂都看著你呢?!?/br>梅林的胡子,他們明明在看你!斯科皮抽了抽嘴角,最后也沒說出來。“——沒什么大不了的?!?/br>在早餐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斯科皮聽見身后德拉科刻意壓低的聲音,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了高爾和克拉布——倆個大塊頭臉上沒有了以往沒心沒肺的樣子,此時此刻他們眼中寫滿了恐懼和擔(dān)憂,他們圍在德拉科身邊,而后者非常平靜地坐在他們中間,他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顯得意外冷漠地說:“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你們應(yīng)該相信我,馬爾福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br>……斯萊特林們仿佛將早上報紙上說的當(dāng)做一場笑話,從早餐的長桌離開的時候,他們就好像往常一樣該干嘛干嘛——即使事實上他們中間至少有一半的人要么是父親,要么是母親,又或者是父母一起在今天的預(yù)言家日報上亮了相。他們當(dāng)然看見了,但是大多數(shù)人表現(xiàn)得就像他們什么都沒看見一樣。“西弗勒思,你的報紙不要了嗎?”教師席上,西里斯?jié)M臉迷茫地望著從座位上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的斯萊特林院長,在他的印象里,斯內(nèi)普不是那種只掃了標(biāo)題就當(dāng)做看過整張報紙的類型。“……”斯萊特林院長沉默了片刻后,依舊是那副死人臉,他說,“扔掉?!?/br>就好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人們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他們的興奮大于恐懼,就好像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天在廣播報紙上才會出現(xiàn)的大明星忽然住在自己家隔壁似的——“我不懂馬爾福為什么看起來一點兒也不驚慌,他全家都被點了名?!?/br>羅恩·韋斯萊坐在魔法史的課堂上,此時此刻,他正壓低了聲音跟他的好友討論。而事實上哈利·波特——人們最期待對于早上這期爆炸新聞反映的格蘭芬多救世主,卻顯得意外地興致缺缺。他單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在羊皮紙上亂七八糟地記著筆記——事實上這算不得是筆記,他只是把自己零散聽見的任何單詞依次排開寫在羊皮紙上罷了。在赫敏再一次地發(fā)出不滿的“嘟”聲時,哈利變換了下姿勢,碧綠的雙眸在眼里動了動,同樣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嘶啞地說:“你還不明白嗎,羅恩,馬爾福他沒什么好驚慌的——鄧布利多信任他,就這樣。”“就因為鄧布利多讓他單獨教授你大腦封閉術(shù)?別逗了,哈利!”羅恩難以置信地說,“鄧布利多相信任何人——我當(dāng)然不是說他什么不好,只是我覺得,有時候他過于輕信了!”“鄧布利多不是傻瓜,羅納德·韋斯萊,鄧布利多相信馬爾福是有原因的?!焙彰襞み^頭嚴厲地說。“是啊是啊原因——這還用得著說嗎——你為什么不能認真聽課呢,赫敏?”羅恩諷刺地抱住手臂。格蘭芬多萬事通冷笑了下,高傲地撩了撩自己顯得有些亂蓬蓬的卷發(fā):“當(dāng)然,只要你們能討論得小聲點。”說完,她轉(zhuǎn)了回去,飛快地在面前的筆記本上記下了黑板上的新內(nèi)容,這之后,赫敏再也沒有回過頭,就好像她確實對這樣的談話內(nèi)容并不太感興趣似的。哈利拍了拍氣呼呼的好友的肩,用息事寧人的語氣道:“好了羅恩,我想我知道那個原因的——而且關(guān)于大腦封閉術(shù)的單獨授課,恐怕鄧布利多也有另外的目的。”說到最后,格蘭芬多忽然變得有些猶豫,似乎他也不確定這個假設(shè)——事實上,這是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還記得那個馬爾福莊園的地址嗎?”哈利心不在焉地在羊皮紙上畫了個圈圈,“上個學(xué)期結(jié)束的時候馬爾福給我的那個?”羅恩“嘿”了聲:“你真的把三強爭霸賽的獎杯郵寄給那個討厭的白鼬了嗎?”“噢,當(dāng)然不,羅恩,別傻了?!惫托牡卣f,“事實上,那個紙條立刻就轉(zhuǎn)交到了鄧布利多的手里——那紙條不是給我的,你明白了嗎?想想莫格里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