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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這向來是霍格沃茨的傳統(tǒng)項目——誰送了誰巧克力,第二天,只要有人是對你感興趣的,那么整個學(xué)校都會知道你究竟都收到了來自誰的巧克力,又送出去了哪些。我的男孩?!迸宋髁昧肆妙^發(fā),難得耐心地解釋。斯科皮表情松動了些,在所有人都經(jīng)不住誘惑跑去看魁地奇選拔時,只有潘西選擇留下來陪他,說實在的,對于現(xiàn)下心靈十分脆弱的斯科皮·格雷特先生來說,這行為簡直是體貼的雪中送炭。雖然他知道,其實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潘西自己一向不太喜歡魁地奇。斯萊特林姑娘的看法是:看魁地奇,等同于看另一個狀態(tài)的男人。“——但是我沒辦法忍受一抬頭,所有能看見的男人身上都寫滿了你的名字。”在留下來后,潘西嚴肅地對斯科皮如此說。斯科皮翻了個白眼兒,將自己摔進沙發(fā)里。潘西還在喋喋不休:“韋斯萊,波特,德拉科,還有迪爾佳布萊斯特——梅林的胡子,這一數(shù)還真有些驚人是不是?三分之二支魁地奇球隊!”“我要瘋了,潘西。”斯科皮捂著耳朵,重重地翻了個身嘟囔埋怨,“咱們就不能換個話題?——”“能,”愉快地說,“嗨,德拉科,選拔順利?”斯科皮“蹭”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見袍子上濺滿了點點泥水的鉑金貴族,他拖著他的掃帚——那把掃帚在上個月長出了綠色的花骨朵后就再也沒了動靜,葉子似乎也沒有變的更茂密了。滿臉疲憊地彎腰從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入口走了進來,德拉科銀灰色的雙眸定了定,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里掃視了一圈。在他身后,是扎比尼,高爾、克拉布等等一大票親友團,當(dāng)然,離德拉科最近的是阿斯托利亞?,F(xiàn)在,她正踮著腳,試圖拿自己的手絹給德拉科擦擦臉——德拉科躲開了那個擦拭的動作。“外面下雨了?”斯科皮淡淡地問。斯萊特林地窖位于湖底,常年不見陽光——如果是討人厭的下雨天,倒是能叫沒能出去親眼觀看選拔賽的斯科皮覺得平衡一些。德拉科嗯了聲,帶著一身水汽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斯科皮下意識地挪著屁股后退了些,掀起眼皮瞥了他眼,發(fā)現(xiàn)后者簡直就像是一只落湯雞,鉑金色的頭發(fā)因為濕水盡數(shù)貼在了德拉科蒼白的面頰上,順著發(fā)髻流出一道小小的水痕,他的袍子也緊緊地貼在身上,領(lǐng)口被胡亂扯開了,斯科皮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德拉科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副瘦得叫人害怕的樣子,現(xiàn)在他變得結(jié)實并且高大了許多。結(jié)實到有不少姑娘紅著臉,一個勁兒地往斯萊特林王子敞開的領(lǐng)口瞄。斯科皮:“怎么不用防水咒?”“來不及了,”德拉科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煩地說,“比賽到一半忽然下雨,雨很大,從掃帚上滑下去了三個?!?/br>斯科皮點點頭:“哦,最后都有誰入選?”潘西:“半支魁地奇球隊?!?/br>斯科皮崩潰:“哦好了拜托!潘西!閉嘴!”潘西:“呵呵呵呵。”德拉科先是茫然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望,緩慢地說:“我,波特,韋斯萊雙胞胎,還有倆個追球手,一個來自赫奇帕奇,一個是拉文克勞——都是學(xué)院隊的成員?!闭f著,斯萊特林王子頓了頓,換上了一個比較微妙的表情,“等等,我忽然好像有點明白‘半支魁地奇’球隊的意思了?!?/br>潘西笑得更大聲了。德拉科面無表情地說:“可惜那個紅毛鼴鼠就是從掃帚上滑下去的其中一員,不然你就圓滿了,格雷特先生——就是正式比賽那天,喊‘加油’可能會有點忙,瞧瞧,天上飛的一大半都跟你有點兒關(guān)系?!?/br>“狗屁,我跟波特能有什么關(guān)系?”“韋斯萊呢?”“他愿意暗戀我,我能怎么著?”“你還挺自豪的?!?/br>“我沒有!”“那你收他的巧克力做什么?”斯科皮睜大眼,難以置信地瞪著德拉科:“他把巧克力塞過來時候,你也在旁邊,你當(dāng)時干嘛去啦?”鉑金貴族微微蹙眉:“這算哪門子回答?!?/br>“好,那說說你自己,馬爾福先生,”斯科皮十分諷刺地噴了噴鼻息,“別忘了上,您可是我的初戀!”結(jié)果阿斯托利亞遞過來的柔軟毛巾,德拉科隨手胡亂擦了下往下滴水的頭發(fā),柔軟的鉑金發(fā)色變得亂糟糟的,而不是平時那樣柔軟服帖地呆在它們該在的位置。聽了斯科皮的話,他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用凝重的眼神盯了斯科皮一會兒,在后者開始不安地挪動自己屁股時,這才換上懶洋洋的表情,云淡風(fēng)輕地說:“別癡心妄想了,男孩?!?/br>于是斯科皮氣得當(dāng)天晚餐少喝了一杯南瓜汁。第100章親愛的爸爸、mama、外公:我沒什么好解釋的,我和雷諾·迪爾佳布萊斯特真的就是普通的“擦肩而過”關(guān)系。他送我花,也許是為了感謝我曾經(jīng)為他趕跑過皮皮鬼。不要相信上任何的胡說八道,那些男生統(tǒng)統(tǒng)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是清白的。祝身體安好又:或許你們可以回信給迪爾佳布萊斯特家族,問問他們的貓頭鷹是不是飛錯了地兒愛你們的:斯科皮圖書館里,斯科皮咬著筆桿蹙著眉,嗯嗯啊啊半天最后只擠出這么一點兒字,自己掃了兩眼之后覺得還挺滿意,于是推了推身邊正拿著一本手工裝訂的書籍發(fā)呆的聞信:“喏,師兄,看看這個行不行?”推了一下沒反應(yīng),斯科皮第二次用上了力氣,后者這才回過神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接過師弟恭敬遞過來的書信,擰眉掃了兩眼,可有可無地扔回桌子上:“替他趕走皮皮鬼就送你花?我在霍格沃茨趕走皮皮鬼的次數(shù)比你見到他的次數(shù)還多,怎么沒人送花給我?”斯科皮:“……”聞信唇角略彎:“再來,你知道那花多少錢一朵嗎?”斯科皮:“就比玫瑰花大一點,能要多少錢?”這貨果然不知道。聞信意味深長地“哦”了聲,又問:“你知道那花代表什么嗎?”“這個我知道,男巫之間的求愛嘛,”斯科皮咬著大拇指指甲,含含糊糊地說,聞信一挑眉,將他的手拍開,悻悻地摸了摸被拍紅的手背,二年級斯萊特林吞吞吐吐地說,“但是我認為這個是有原因的,你看,比如情人節(jié)的時候玫瑰花會漲價到?jīng)]天理,同理,可能一般的花卉都漲價了——但是男巫之間的求愛,這種花需求能有多少呢?——”斯科皮故意頓了頓,而后得意地說:“所以唯獨這種花沒漲價,再所以,迪爾佳布萊斯特送了這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