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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每次從貨倉拿上來就被一搶而空的“血腥棒棒糖”。貨架的角落,赫敏看上去對薄荷硬糖確實興趣不小。店門重新被推開發(fā)出清脆的鈴鐺響,從柜臺的反光,羅恩看見了一雙嶄新厚實的龍皮靴。蜂蜜公爵的店主從柜臺后面走了出來,那聲音簡直熱情高過了頭:“午安!小馬爾福先生!”連同那個布雷斯·扎比尼一起,兩個斯萊特林一掃之前在尖叫棚屋前的狼狽,光彩照人地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并且成功地吸引去了店里絕大多數(shù)女生的注意。德拉科·馬爾福脫下了他那件昂貴舒適的冬季厚斗篷隨意掛在手上,此刻正懶洋洋地環(huán)視打量店里的環(huán)境。羅恩注意到,有個女生在看了馬爾福一眼后,迅速果斷地從貨架上拿下了一盒含有微量迷情劑的巧克力,她的女伴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作,漲紅了臉嘻嘻哈哈地嘲笑她,然后兩個女生傻乎乎地笑做一團(tuán)。惡,就好像春天提前到了似的!羅恩忿恨地想。馬爾福的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羅恩這邊,然后他挑起嘴角,露出一個譏諷傲慢的笑容。他眼里閃著未知的惡意,移開了視線看向蜂蜜公爵的店主,拖長了強(qiáng)調(diào)說:“午安,先生。”“請問您需要些什么呢?”店主殷切地迎上去。“那邊的第一排和第二排——呃,除了蟑螂堆和酸棒糖,每樣替我包一些——”鉑金貴族邊打量著四周邊說,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微微蹙眉,猶豫地改變主意,“不,不全部包起來,每樣分出一小點兒放進(jìn)一個禮品盒里,我猜你這里應(yīng)該有那個東西吧?”他詢問地看向店主。“愿意為您服務(wù)!”剛接到大生意的店主心花怒放地回答。“很好?!钡吕瓶瓷先ズ軡M意,“上個月你寄到莊園去的新品,那種里面有黃油漿的牛奶軟糖已經(jīng)正式出售了嗎?”“是的,是的!”“那個給我包兩份。”“沒問題,還有別的需要嗎?尊貴的客人?”“沒了?!钡吕茀捑氲?fù)]揮手,“你去忙,我自己到處看看?!?/br>“好的,祝您參觀愉快,馬爾福先生。”扎比尼笑瞇瞇地在他身后說:“看來等到一個月后在引導(dǎo)者里得來個養(yǎng)豬大賽之類比賽的?!?/br>“別那么傻,布雷斯?!钡吕评湫α寺?,目不斜視地從店主身邊擦肩而過,放在店中央的櫥柜里的一種毛茸茸魔法生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赫敏抱著一大包薄荷糖還有一些巧克力轉(zhuǎn)過身擠到羅恩身邊,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正拿著一個小紙袋,費力地在每個糖果罐里抓一些樣品,奇怪的是,他特別繞過了酸棒糖和蟑螂堆。她挑高了眉,努力擺出嚴(yán)肅的臉問:“你在干嘛,羅恩?”“給哈利,買禮物!”羅恩費力地舉著塞得慢慢的牛皮紙袋回答。“哦,很好,你……帶夠錢了嗎?”赫敏清了清嗓子,略微尷尬地小聲提醒,“別,那個巧克力要一個加隆呢?!?/br>羅恩漲紅著臉將手中的巧克力扔回罐子里。“這些夠你吃到圣誕節(jié)?!钡焦衽_結(jié)賬的時候,赫敏看著他手里的購物袋評價。“不,”羅恩拽緊了袋子扔到柜臺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也許,我還得送點給別人——嘿,先生,能送我一小段那個紅金色的緞帶嗎?”第19章對于斯科皮來說,這絕對是一個美好的周末。他終于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跟在“引導(dǎo)者”身后,無時無刻不被警告例如“不許做這個”“不許去那里”“跟在我身后”這樣的句子。高年級的學(xué)生都去霍格莫德玩了,公共休息室火爐旁的絕好位置終于能輪到低年級的學(xué)生去坐一坐。斯科皮跟諾德在公共休息室的火爐旁下了一盤巫師棋,分享了一盤烘烤的點心和果汁,然后他返回自己的寢室加了一件厚斗篷,準(zhǔn)備趁著外面雪停這會兒將早上寫好的家書寄出去。斯萊特林的地窖在湖泊之下,通往學(xué)校的那一段通道往往陰冷潮濕,聽阿斯托利亞說,就算是夏天那些巖石壁上也會冒出水珠。斯科皮緊了緊斗篷,哆哆嗦嗦地嘟囔了一聲,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在樓梯的拐彎處,他差點兒撞上人。“如果你的眼睛看不懂英文單詞,我以為它至少會剩下看路這個功能?!?/br>一只因常年處理魔藥材料變得蠟黃粗糙的手穩(wěn)穩(wěn)地抓住斯科皮的肩膀替他站穩(wěn),絲綢般柔滑細(xì)膩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緊繃的雙排扣黑色內(nèi)衫上的扣子甚至就在鼻尖,斯科皮倒抽一口涼氣。“午、午安!斯內(nèi)普教授!”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從鼻腔里哼了聲,仿佛十分嫌惡似地松開了這個沒頭沒眼的一年級斯萊特林,后退一步拉開了倆人的距離。這讓斯科皮有點兒尷尬,貌似受到了驚嚇的是他才對。“我注意到,你沒有跟你的‘引導(dǎo)者’在一起。”黑發(fā)男人低頭,油膩的黑發(fā)幾乎遮住了他黑色的眼睛,無感情地盯著面前顯得特別緊張的小男孩,那張仰起臉望著自己的稚嫩臉龐隱約可以看見他爸爸當(dāng)年的輪廓……說實話,大格雷特可比他傻乎乎的兒子看上去精明多了。斯科皮清了清嗓子,告訴自己要冷靜:“馬爾福先生去了霍格莫德——”“顯而易見,我猜想我們的疑問是,你,在這里干什么?”“寄信。”斯科皮緊繃地回答,“一封……家書?!?/br>這個回答換來了斯內(nèi)普教授一聲令人特別不安的冷笑。“我假設(shè),你的腦部神經(jīng)都是用兔絲草連接起來的——”他放輕了聲音,嘶嘶地拖長腔調(diào)輕蔑地說,“從英國,到東方,一只普通的學(xué)校貓頭鷹需要飛上三天三夜,然后會因為過度勞累而猝死?!?/br>滿意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震懾住了眼前的小斯萊特林,斯內(nèi)普抽了抽嘴角,留下一句“跟我來”轉(zhuǎn)身飛快地走向自己的辦公室,那離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并不遠(yuǎn),隔壁就是魔藥教室,再過去一點兒,是斯內(nèi)普教授私人材料儲藏室。也許他只是臨時出門去拿某種熬制魔藥時缺乏的藥材,斯科皮看到了他另一邊手上提著的一小包羊皮紙。第一次真正進(jìn)入院長的辦公室,那里就像他們尊敬的院長本人一樣,斯科皮不厚道地在心里評價,死氣沉沉——斯萊特林綠與黑為主色調(diào),辦公桌上堆滿了羊皮紙——四個學(xué)院一到七年級所有學(xué)生的論文。它們被整齊地堆放好,有一小堆放在右手邊,也許是批改過的。桌子上只有一瓶墨水,一個裝著幾只羽毛筆的簡易筆筒,和一排插著五顏六色試管的木質(zhì)試管架。桌子右側(cè)靠墻處是高高的柜子,它幾乎有整面墻那么大,柜子分成很多小格,旁邊放了一把伸縮梯,就像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