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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忙收住了笑,嘆了口氣道:“舅母都知道了?哎……那天晚上,王爺是勃然大怒。出了這種丑事,別說是為了表妹的名聲,就是為了我們王府的名聲,我也是斷然要瞞著的,又怎會責(zé)罰表妹呢?” 李夫人擔(dān)憂道:“可如今外面已經(jīng)有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清露那孩子又是臉皮薄的很,我真怕……” 姚念冷笑一聲,道:“清露若真還在意這些蜚短流長,那還算是可堪挽救。舅母這次帶她回家,可要好好教育,好好一個(gè)大家閨秀,別回來跟那些商戶女一樣輕薄?!?/br> 李夫人沒來得及想她這話里有話,只是驚訝道:“回家?” 姚念卻一臉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當(dāng)然了。舅母和表妹原就是自家里有難,才投靠了來我家住的,如今聽說舅舅家如今也恢復(fù)如常了,舅母如今來接表妹回家,自然是天經(jīng)地義。” 李夫人皺眉,糾結(jié)的擰著手帕。 如今這種境況,清露被軟禁在海棠居還不知如何委屈難過,她能做的也只有先將清露帶回家了。 幸好姚念如今竟肯放人,否則如今沒有太妃撐腰,她還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王妃,說的是。叨擾了王府這么久,我們也該走了?!彼鹕?,局促的笑著,“我這便去給清露收拾東西?!?/br> “舅母,還是稍坐吧?!币δ钇鹕恚瑓s止住了她,“我去將清露親自帶出來?!?/br> 李夫人聽她這么說,便知是不愿讓自己再進(jìn)內(nèi)院,可自己還是要再試著問一次,“王妃不讓妾去見女兒,可聽說太妃病了,妾可否去探望?” 姚念本以轉(zhuǎn)身,聞言又回頭,笑道:“怎是不讓舅母見女兒呢?一會兒就見到了,您在這等著吧。” 根本不接她的茬,李夫人心中戚戚,只能先等著帶女兒回家。 今日王府中的見聞實(shí)在太讓她害怕,回了家,定要同老爺好好說說才行。 這邊姚念又信步走到了大門緊閉著的海棠居來。 雖說一直盼著來看看這位自己給自己挖坑的表妹如今怎樣了,但一連幾日,她都被王府內(nèi)各種瑣事纏身,倒沒抽出時(shí)間來看了。 管理整個(gè)王府,還真不是什么輕巧的事情。 予墨在她身邊,趁還沒開門,跟她確認(rèn):“王妃,真的要這般輕巧的放她走么?” “當(dāng)然,不放她走,難道將她在這關(guān)一輩子么?”姚念笑道,“那得多費(fèi)多少口糧?” 予墨低聲道:“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王妃自從管家以來,真是愈發(fā)摳門了呢?!?/br> “你胡說什么呢?”姚念白她一眼,繼而道,“將她軟禁在王府當(dāng)金絲雀有什么用,沒機(jī)會讓她自己聽到那些流言蜚語,多無趣?” 予墨這才被說服,去叫看守的人開門。 海棠居里的兩顆大海棠樹如今早就謝了花,綠意盎然。 “王妃!你可來了!” 明月聽見聲響從屋里走出來,一連幾天聚精會神的看守,她也有些吃不消了。 姚念見她都生了黑眼圈,有些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頭頂,問道:“這幾日真是辛苦你了,她怎么樣了?” 一說到這個(gè),明月就滿臉的愁容。“撞墻上吊還有絕食,她都試過了。除此之外,還哭暈過去幾次。不過現(xiàn)在也不哭了,也乖乖吃飯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緩過來了吧?!?/br> 姚念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緩過來就好,正好放出去,聽聽關(guān)于自己的新聞都是怎么說的。你也就能解脫了?!?/br> 明月聽了,長舒口氣,“阿彌陀佛?!?/br> 姚念走進(jìn)了屋里,看見李清露正坐在桌邊雙目無神的望著門外的綠意。 見了姚念,她亦無甚反應(yīng)。 自己用盡一生的勇氣孤注一擲,是賭輸了。他事先既然故意給了自己這么多錯(cuò)誤的暗示,就代表他對自己根本就是絕情。既然如此,自己也必要再對這王府中的誰有什么無謂的愛或者恨了。 更何況眼前這個(gè)女人,本就卑賤到不配和自己說話。 姚念瞥她一眼,又何嘗想同她說話? 予墨于是先吩咐婢女幫她收拾東西,又對李清露道:“李姑娘,李夫人來接你回家了,隨我們?nèi)デ懊姘??!?/br> 聽了這話,李清露才眼睛一亮,復(fù)又噙滿了淚。 “我不去?!泵髦约河H娘是有為自己好的意思,但害自己到現(xiàn)在的地步,她難道沒有錯(cuò)嗎? “這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嗎?”姚念忽然怒斥,“meimei是還沒搞清楚情況嗎?!” 李清露哭起來,臉上兩道淚痕,楚楚可憐。 姚念卻笑了,湊近她,摸著她光滑的頭發(fā),低聲在她耳邊道:“對,就用這樣委屈的模樣出去。走出王府,有這么多議論著你的人,他們瞧見你這副模樣,或許會覺得你獻(xiàn)身失敗,也怪可憐的吧?!?/br> 李清露聞言,驟然驚醒,渾身都開始發(fā)抖。 “你、你說什么?” 姚念高聲道:“我說,一會兒出了王府,你的丑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 李清露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哭喊道:“住口!住口!我不要聽!不是這樣的!” 姚念直起腰來,對她這反應(yīng)還算滿意了。 輕哼一聲,她吩咐道:“給李姑娘梳妝打扮,這眼淚千行的模樣,讓李夫人看到了,還以為咱們王府招待不周了!” 于是幾個(gè)婢女,強(qiáng)行將李清露按到了梳妝臺前,粗暴的開始給她用清水擦臉。 姚念想了想,補(bǔ)充道:“她準(zhǔn)備下藥謀害王爺?shù)哪且?,畫的那個(gè)妝,本王妃就覺得很好,還給她妝成那樣就行。” “不要,不要……”李清露哭得愈發(fā)悲慘起來,還要被逼著照鏡子,回憶那夜的難堪往事。 好不容易妝成,婢女卻道:“王妃,這妝好了,卻又讓李姑娘哭花了?!?/br> 姚念疾言厲色道:“姑娘哭花妝是她的事,你便如此憊懶抱怨,不知道重新再化一次嗎?!” 受了斥責(zé)的婢女對這李姑娘可是將自己的怨氣都發(fā)到了這麻煩人不自知的李清露身上,抓著她的頭發(fā),力道更沒有輕重了。 “meimei盡管哭,等你不哭了,妝化好了,再去見你娘。” 李清露又一次被粗暴的洗臉,梳頭,被扯得生疼,也不敢再掉眼淚了。 終于,被強(qiáng)行打扮成了一個(gè)齊齊整整的薄妝美人,李清露才被推出去見早已等候多時(shí)的母親。 一連幾日的軟禁,終于見到了親人,李她怎會不激動,趕忙撲了上去,哭著喊道:“娘……” 李夫人也是心疼,也是自責(zé),卻不好在這里說出來,只能輕撫女兒的背來安慰著。 “好孩子,沒事了,跟娘回家。” 李清露卻不住的搖頭,“娘,我不想出去!我怕……” 李夫人一狠心,拽了她的手便走,倒是姚念還在笑著相送:“舅母慢走,今后也常來府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