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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反正今日堂堂康王也在光天化日之下割菜、提水……明日穿回京再洗吧,過來睡覺。” 姚念拍了拍手中的臟衣服,便有一團塵土飄向了蕭燁,然后邊向外走邊道:“誰說明日我要回京了?” “哎……” 不再回頭,她將衣服扔在了木盆中,舀了水一個人端向了門外。 坐在小板凳上,她手中揉搓著衣裳,抬頭眼望著月亮,心里卻在五味雜陳的想著事情。 蕭燁竟然是和自己重生到了同一日,不早也不晚。是不是冥冥之中,連老天爺都覺得他們這對王爺王妃上輩子過得實在太憋屈,所以要他們捉對同時重生,一起改變前世的悲慘結局? 苦笑一聲,看來他們兩個人的命運還真是連結在了一處,甩都甩不脫呢。 不過若自己真的答應了和蕭燁合作,那么至少那些圍繞著蕭燁轉的女人她不必再費心了吧? 唯一的難處,便是扳倒李家,還有……太妃。 衣裳洗得倒是不慢,只是她一直在分心,直到月上中天時才真的回過神來。 待她將衣裳都晾掛在了外面的竹竿上,回頭一看,母親那邊房間的燈都熄了。 放輕了腳步,她輕輕掩好了門,回到了被蕭燁霸占的,自己的房間。 方才還在動手動腳的蕭燁竟然已經(jīng)閉目睡著了,他倒也不傻,還知道扯過薄被來隨意搭在了腰腹上。看著他呼吸均勻,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清寧睡意,姚念連自己都沒察覺,嘴角便已經(jīng)向上揚了揚。 看來今日真的是給他累得夠嗆了。 桌邊那一盞小燈還在跳動著等著她,她彎腰吹熄,隨后借著月光走到了炕邊。 這炕向來就只有她一個身量細長的小女子睡,如今多了個王爺,便堪堪只剩床沿處的多半個人的寬度。 她無奈,又抽出一床薄被,自己側身小心躺下,不一會便淺眠起來,混沌無夢。 不知睡了多久,她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半邊身子懸了空,她才半夢半醒,呢喃一聲。 身后伸出一雙手,將她撈了回來,可那被子已經(jīng)掉在地上多時了。 蕭燁翻了個身,空出了一些位置,便將她的身子又向自己貼了貼,不至于再有掉下去的危險。 與此同時,耳垂被溫熱含住,身上各處時不時感受到一雙來回游走的手,她終于醒轉過來,含混問:“干嘛?” “念念……”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很近,“我想要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小王妃是還沒有解開心結的,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宵夜君,你加油哦! 我真的不是有意卡章的!只是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我的嬰兒車可能還要小修一下,明天爭取明天下午發(fā)吧…… 鄭重承諾,明天下午就更! ☆、行宮 耳邊那帶著熱氣的話語終于讓姚念清醒過來,她皺眉, 細微的掙扎。 自從知道蕭燁也是重生的以來, 她便再沒有什么矯揉造作的羞澀了,畢竟該做的不該做的,前世也都已經(jīng)跟這個男人做過多少次了。 可是要在這里嗎? 她又扭了扭身子, 企圖擺脫他, 一面低聲道:“不行, 會被聽到的?!?/br> “那我輕一點?!笔挓顗男? “或者……你小聲一點?” “你胡說什么呢?”姚念急了,一下擰到他的肋下。 蕭燁吃痛,卻將她箍得更緊,一面苦口婆心的勸,“你好好想想,自打重生以來,我為了你,一次都沒有……你可別忘了, 我可是年方十八, 血氣方剛……” 姚念翻了個白眼,裝嫩。“那還不是你自作主張, 我可從沒說過要你守身如玉?!?/br> “是,是……”他滿口應承著,手上卻越來越放肆,探到了那單衣下,輕輕重重的揉捏。 姚念卻還是不允, “不行!這里太窄了……你連一日都等不得嗎?” “等不得。”蕭燁認真的承認,又各種哄,“再說了,你方才不是說,明日不打算回王府?” 本來她還是斗志滿滿,但是途中這么一鬧,她心累,一想到王府里還有一團妖魔鬼怪,她便腦仁疼,“我煩,不想回去?!?/br> “反正當初說過的便是月余才能回府,念念若不想回去,明日我們便去西山的泠泉行宮泡溫泉好不好?”一邊說著他已經(jīng)變換了位置,膝蓋一頂擠進了她雙腿之間。 這個提議著實令人心動,前世她沒過幾天好日子,就記得每年都會有幾日親王命婦會隨御駕去泠泉宮泡溫泉,那才是十足十的享受。她連日奔波,勞心費力的,一想到那山間溫泉溫暖潤澤,且現(xiàn)在時節(jié)不對,不會有宮中人或顯貴也去,身子便軟了一下。 蕭燁趁她心動,輕嚙著她的臉頰,一寸一寸的輪到了唇齒,每啄一下便說半句話,“我會小心,絕對不會發(fā)出聲響,絕對不會讓念念掉下去。” 雖然男人在這時說的話幾乎沒什么可信度,可滿腦子都被浸了溫泉水的姚念這時也是暈乎,狹小的房間中早就布滿了蓄勢待發(fā)的情濃氣息,仿佛已經(jīng)不容她拒絕。 她終于心跳不已的緩緩將雙臂環(huán)上了他,仿佛完成了某種儀式。 他們的身體早已經(jīng)有了默契,此時貼得緊緊的,起伏翻動,都有章法。 向里側翻了半圈,她的里衣和裹胸早就被他靈活的手指解下,她的柔軟處在上,緊緊貼著他本就不著寸縷、緊實的胸膛。 帶著溫度的手掌一路向下,撫上了小巧圓潤的蜜桃,他一點一點蹭下了她的褻褲。她感受到了涼意,同時也感受到了一件硬物正不急不緩的待在下面。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個鎖喉,低聲道:“你不能再像前世新婚之夜那樣對我!” 蕭燁啞著嗓子問她:“哪樣?” …… “就是這樣和那樣,弄得我很痛的那樣!” “咳,怪我年少無知,給你賠禮道歉。”蕭燁一個翻身,又將她掩在身下,離床沿只剩一拳距離,要小心。 她一想到前世他那般簡單粗暴的對待自己,便怒從中來,不配合起來。 他無奈,一面撫慰一面道:“前世大婚時,我可是毫無經(jīng)驗,驟然發(fā)覺自己娶到了心儀的女孩子,激動一些也是正常的嘛……現(xiàn)在就不同了……” 她忍住喉嚨里的嚶嚀,橫眉問道:“你是說現(xiàn)在你眼前的不是你心儀的女孩子了?” “不是?!笔挓铑H為自豪,低聲道:“我有經(jīng)驗了?!?/br> 又怕自己又遭詰問,趕忙補充道:“都是在念念這里積攢的?!?/br> 她“哼”了一聲,懶得再理會他。 她也有經(jīng)驗,可這身子卻還是十七歲的,嬌嬌軟軟的,未經(jīng)人事。 蕭燁果真對她百般溫柔后才緩緩試著來,但到底還是要痛一下,這才暢通無阻起來。 起初還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