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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夫婦一同在客棧二層靠窗的雅間內(nèi)用餐。 “想必王爺和王妃都已經(jīng)知道在下的身份?!蔽褐倨介_口,態(tài)度不卑不亢,“可能王妃會對在下的身份有所疑慮,其實(shí)說來慚愧,在下自幼不馴,家父不得不行特殊管教之法?!?/br> “特殊管教之法,便是讓公子在外漂泊當(dāng)貨郎?”姚念忍不住開口問道。 魏仲平看向她,淺淺一笑,道:“正是。所以在下并非有意欺瞞王妃,還請王妃見諒。還有,王妃還是如往常,叫在下魏大哥便好?!?/br> “沒關(guān)系,我怎么會怪你呢?!币δ钸B忙擺手,笑道,“那魏大哥也何必客氣稱呼我……” 說到這,她卻忽然停了下來。 因?yàn)橐恢痹诰従忥嫴璧氖挓畈粍勇暽?,卻散發(fā)出一股“夠了,你不要再說了”的氣場。 開什么玩笑,剛才聽姚念說的時候蕭燁還以為她和魏仲平就是普通的買家和貨郎的關(guān)系,怎么現(xiàn)在聊起來竟一點(diǎn)不曾生疏,倒是如此熟絡(luò)? 也難怪。他的王妃從前做女孩時便是水靈動人的,吸引一兩個路過的男人,再正常不過了。 魏仲平不以為意,語氣平常道:“王妃身份高貴,稱呼不可隨意;而在下始終都是一介草民,自然隨意王妃稱呼?!?/br> “嗯……”姚念不再多話,而是專心吃著店小二剛剛上來的小籠包,聽他們寒暄。 蕭燁隨口問道:“聽念念說,魏兄游歷多時,現(xiàn)在才剛剛準(zhǔn)備正式回家,是么?” “其實(shí)幾個月前我已經(jīng)啟程回?fù)P州,待家兄的喪儀完成,又趕著出了趟門?!蔽褐倨?jīng)]有說自己上次出門是為何,想來應(yīng)該是為了魏家的生意奔忙,“倒是巧了,這次出門后現(xiàn)在要趕回?fù)P州,聽父親說回去第一件事便是談東桑國那樁生意,沒想到半路便遇到了王爺和王妃?!?/br> 姚念暗中豎起一只耳朵,專心聽。 蕭燁聽到魏仲平提到那早逝的魏大公子,挑了挑眉。 “呵,于生意上么,本王也只是在李家的舅舅和表兄身邊初學(xué)罷了,實(shí)在不通,讓魏公子見笑了?!?/br> “其實(shí)王爺實(shí)在不需謙虛?!蔽褐倨揭馕渡铋L道,“恕在下直言,這世上皇商不止一家,可李家為何能一枝獨(dú)秀?還不是因?yàn)槌隽宋煌跆?,有了您這位王爺當(dāng)作皇家招牌?” 這話本意是在恭維,可聽到蕭燁耳邊總覺得滋味不大對。 半是開玩笑半是自嘲,蕭燁搖搖頭笑道:“照魏兄這樣說,現(xiàn)在可是李家的活招牌來同你談生意了。” 魏仲平難得的爽朗的一笑,道:“既然咱們不在揚(yáng)州,那就沒什么生意可談,不過是我這一介平民妄圖和王爺交個朋友罷了?!?/br> 看魏仲平的態(tài)度,似乎對這樁生意也是興致不高?蕭燁心中有了成算,便也跟著笑了起來,“魏兄實(shí)在謙虛了,既如此,本王也不妨拋卻生意煩惱,與魏兄一同做個富貴閑人罷了?!?/br> 聽著兩個人嘿嘿哈哈的笑著,明明才認(rèn)識不到一天就在愣充鐵哥們,姚念不禁一陣雞皮疙瘩。還說女人之間總愛虛情假意,她看男人之間也沒有那么多真情實(shí)感啊。 魏仲平也吃了起來,吃得很快卻并不粗魯。幾乎是和風(fēng)雨折騰了一夜,三個人吃得都很有滋有味,再沒人說話,待吃完之后,魏仲平才又道:“這淮陰縣從前我也來過幾趟,王爺王妃若有興趣,一會吃完我們可以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好啊?!币δ钭匀欢坏拇饝?yīng)下來,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打斷了剛剛開口講話的蕭燁。 蕭燁又不是他母妃,怎么會在意這種小節(jié)呢?本來她倒是十分放心的,但看到蕭燁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她又不自覺的向后縮了縮??瓷先ニ坪醪惶胱屪约阂黄鸪鋈マD(zhuǎn)轉(zhuǎn)? 蕭燁竟忽然抬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還有意摩挲著拇指,讓她肌膚生熱。 “本王倒是還好。只是念念你身子弱,受了一夜的潮氣,此時應(yīng)該回房間好好休息才是?!?/br> 說完,還當(dāng)著魏仲平的面在她耳邊低聲道,“乖,別讓本王擔(dān)心?!?/br> 雖然魏仲平正看向窗外沒仔細(xì)瞧見,但姚念的臉色還是瞬間漲紅。 清醒一點(diǎn)!雖然她其實(shí)也有點(diǎn)想回房間洗個熱水澡,但是還沒哪到哪了,蕭燁竟然都開始拿捏自己了?她怎么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那妾就聽王爺?shù)模然胤块g了?!彼沉耸挓钜谎?,轉(zhuǎn)而對留心下面街道行人的魏仲平道,“魏大哥,原諒我先失陪一下了?!?/br> 她氣鼓鼓的伸出手,偷偷在蕭燁肋下擰了一把,聽著他倒吸口氣,這才滿意的快步走開了。 在予墨的幫助下,她在那天字號房間中好好泡了個熱水澡。待到一室氤氳水汽之時,予墨好心的提醒:“王妃,再不出來就要暈了?!?/br> 姚念這才戀戀不舍的離了那浴盆,出來用一塊巾帕先裹上頭發(fā),待擦凈了身子,換上一套月白色冰絲織就的睡衣,再細(xì)細(xì)將長發(fā)擦拭干凈,涂抹上木樨花油,這一套便算是齊活了。 坐在榻上,她抬起雙手便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雖說從前在村子里也受過不少苦,可如今已經(jīng)睡慣了繡榻,在那廟里堅硬的地面上睡了一夜,還真是有些腰酸腿疼。 “王妃若累了,不妨睡會?”予墨收拾好了浴盆,見她瞌睡著,便如此提議。 姚念卻道:“不了,現(xiàn)在睡了,晚上定又睡不著了,還是給我倒杯茶吧?!?/br> “現(xiàn)在還早,睡一小會礙不著晚上的?!庇枘m然還是勸她,但還是依言為她端來了一杯茶。 “干嘛一直勸我睡?”姚念喝了一口茶,覺得唇齒間多了股澀意,叫人稍微清醒了點(diǎn),“我看你是想躲懶了?!?/br> 予墨冷冷道:“我只是以為王妃還要為晚上儲存精力而已?!?/br> 姚念惱羞成怒,抬腳想要踹她,被她靈活的躲開了,“胡說八道!” 再看予墨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姚念無奈,看來昨夜被發(fā)現(xiàn)偷偷跑去蕭燁的房間這事,夠予墨嘲笑半年了。 “害羞什么,你和王爺都成親小半年了,沒有圓房才是離奇吧?” 予墨身為姚念的貼身侍婢,當(dāng)然對她至今未曾圓房的事門清的很。只是沒想到同她說起這樣羞人的話題竟如此直接,姚念干脆將被子蒙過了頭,才悶聲回復(fù)她:“那照你這么說,現(xiàn)在可能還……離奇著呢。” “什么?我還以為你們昨夜已經(jīng)……”予墨驚訝,坐到她身邊,“這難道也是王妃在夢中預(yù)知到什么之后,計劃好的?” 姚念氣得彈了下她的腦門,“我計劃什么?我計劃出昨夜的狂風(fēng)暴雨了么?” “喔,所以看來還是今夜?!?/br> “你一個沒成婚的姑娘家,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diǎn)!”姚念終于忍無可忍,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人事的人,總是被一個小姑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