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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死了?!闭f到這里,眼睛都笑得彎彎的,沈韓煙眼見此情此景,心中顫抖不已,好容易壓下情緒,表面上維持著一派平靜之色,從袖中取出一只錯(cuò)絲萬繡福花錦緞香囊來,對北堂戎渡道:“對了,我昨天見你佩的那香囊顏色雖好,味道卻普通,方才就在柜里找出一個(gè)新的來,我還沒佩過的,你先換上罷。”北堂戎渡見那香囊做得極精致,便伸手取過,放在鼻子上一聞,頓時(shí)一股淡雅悠遠(yuǎn)的香氣便鉆進(jìn)鼻內(nèi),一時(shí)間就微微笑道:“……果然是香得很?!?/br>沈韓煙定一定神,自北堂戎渡手中拿回香囊,神色溫然地說道:“……那我就給你換上罷?!闭f著,解下北堂戎渡腰間原來的那只杏色流蘇香囊,把自己帶來的這個(gè)仔細(xì)拴了上去,北堂戎渡也不以為意,只笑著道:“好了,孤要去父親那邊了,你自己也回去吃飯罷?!鄙蝽n煙低聲道:“……好。”兩人便一同出了北堂戎渡的行殿,沈韓煙眼見北堂戎渡朝著遠(yuǎn)處北堂尊越所在的地方走去,不由得輕嘆一聲,抿緊了嘴唇,低喃道:“北堂,我也不想的,你不要怪我……”-------------------------------------------------------------------------------室中燈火通明,北堂尊越坐在圈椅當(dāng)中,右手修長的五指微微扣著光滑的椅子扶手,面上一片沉靜之色,分辨不出有什么明顯的表情,不遠(yuǎn)處,一個(gè)人影單膝跪在角落里,微微垂首。“……好了,朕已經(jīng)知道了,你去罷。”北堂尊越忽然右手一頓,冷聲說道,那人輕輕開口:“陛下,那么太子……”北堂尊越一揚(yáng)手,不怒自威,止住了對方的話:“……太子那邊,朕自有主張。”那人也不敢多言,應(yīng)了一聲,隨即身形一閃,便已消失在當(dāng)?shù)?,北堂尊越臉上一片沉冷,眉宇之間似乎有著什么,他低下頭,摩挲著手上的戒指,心中有些亂,也有些苦澀。未幾,外面忽然有太監(jiān)道:“……陛下,太子爺?shù)搅??!北碧米鹪轿⑽⑻ь^,眼內(nèi)閃過一絲復(fù)雜之色,口中卻道:“讓他進(jìn)來,順便傳膳?!蹦莾?nèi)侍答應(yīng)一聲,須臾,北堂戎渡走了進(jìn)來,手里拿著酒壺,見北堂尊越正坐著,便笑道:“明天打獵,我?guī)Я艘话秧樖值墓?,這次打到的東西肯定比你多?!北碧米鹪捷p輕一撫自己的額頭,抬頭看著北堂戎渡,面上瞧不出什么喜怒,只淡然說道:“……是嗎,朕記得以前第一次帶你出門打獵的時(shí)候,你才六歲?!北碧萌侄勺哌^來,順手將酒壺放到一旁,在北堂尊越面前坐下,笑道:“沒錯(cuò),那天正好是我六歲生日?!?/br>北堂尊越看了看他,目光又在北堂戎渡帶來的那把酒壺上掃過,忽然就笑了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微笑望著北堂戎渡,說道:“是,那時(shí)候你才六歲,現(xiàn)在……都十九了,是個(gè)男子漢了,為人行事也都是個(gè)男人了。”北堂戎渡心頭略一怔,既而微微低頭一笑,說道:“怎么忽然講起這些來了。”北堂尊越卻沒說什么,只平靜地望著他,突然間卻淡淡一笑,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說道:“長生,你說,朕一向待你如何?”北堂戎渡毫不猶豫,直接回答道:“自然很好,一直都很好的?!彼m然不知道北堂尊越為什么忽然問起這個(gè)問題,但對于北堂尊越待自己的好處,卻是向來深信不疑的,而北堂尊越聽了這個(gè)回答,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道:“……是啊,朕也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待你極好的,朕平生還從未待第二個(gè)人這樣好過……”正值此時(shí),幾個(gè)內(nèi)侍進(jìn)來擺膳,北堂戎渡笑吟吟地坐在北堂尊越對面,一身華服,欣然笑道:“好容易把冬天給盼過去了,眼下到了三月,我可不用還禁酒了罷?既然這樣,今天就開戒了,你陪我喝幾杯,也預(yù)祝明日多有收獲?!闭f著,將自己帶來的那壺酒拿了過來,又命內(nèi)侍取了兩只酒杯,一邊為彼此斟酒,一邊笑道:“這可是陳年的蘇蓉釀,我的東宮里也才一共有那么三五壇,你嘗嘗怎么樣?!北碧米鹪?jīng)]有接這句話,卻偏了偏目光,微蹙了一下長眉,然后將右手自袖中伸了出來,放到了桌面上,整個(gè)人紋絲不動(dòng),只看著北堂戎渡倒酒,金色的雙眸似被什么薄薄的東西覆蓋,神色迷蒙而幽暗,片刻之后,才看著那純金的酒杯,忽然靜靜說道:“……你要朕陪你喝酒?”北堂戎渡理所當(dāng)然地笑道:“當(dāng)然了,不然還有誰陪我?”北堂尊越深深看了北堂戎渡一眼,面上仍然只是如常神色,唇角卻揚(yáng)起輕柔的弧度,忍住心中那股蒼冷的感覺,然后伸手拿起被斟了八分滿的金杯,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精致的酒盞,只見里面的酒液翠色盈盈,北堂尊越并沒有立刻就去喝酒,而是靜靜地看著北堂戎渡,北堂戎渡的臉龐在燈光下如同冰雪般瑩白無瑕,那樣好象十分真心的笑容,此時(shí)卻讓人生出無限慨嘆,北堂尊越的手微微一顫,杯內(nèi)的酒也跟著泛起了粼波,他眼中的犀利之色漸漸黯沉下去,仿佛剛從什么回憶當(dāng)中轉(zhuǎn)醒過來,心頭好象被某個(gè)人剜了深深的一刀,卻不自覺,只輕輕一笑,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用極熟稔溫存的口吻道:“……長生,雖然你以前聽朕說過了,但是現(xiàn)在,朕卻還要再說一遍給你聽……朕一生當(dāng)中所愛之人,惟有你一個(gè),只有你。”夜風(fēng)徐徐自窗外吹來,帶出一股草木好聞的清新氣味,北堂戎渡聞言,微一錯(cuò)愕,隨即就低頭淺笑,雖然面上靜如止水一般,可心中卻有十分的溫柔在涌動(dòng),他用潔白的指尖摩挲著杯上的花紋,啞然失笑道:“……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年紀(jì)越大,就越來越會(huì)說這些甜言蜜語了,凈知道哄人?!北碧米鹪矫加钇胶停幌聛?,略有茫然地看著那杯酒,卻在用舌尖壓住牙齒的冷意,然后聲線輕緩,頷首溫言道:“……是嗎,反正朕也只說給你聽?!北碧萌侄勺旖堑男σ馊缤豢|月光,澄澈而柔和,微微笑著,說道:“你今天的話可真多,好了,陪我喝幾杯罷?!?/br>北堂戎渡說著,自己夾菜往嘴里送,北堂尊越聽他催促,嘴角泛出一絲隱蔽的微苦笑容,心中透出一層又一層的涼意,仿佛是從骨子里生出來的,止都止不住,就好象一顆心已經(jīng)失去了熱起來的溫度,微微嘆息,然后如若不聞地笑了起來,一字一字緩緩道:“……你特意拿來的酒,朕自然是要陪你喝的?!彼f話間,無論是聲音還是語調(diào),都平靜得有些叫人心顫,北堂戎渡略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盈盈地一挑眉,舒適地靠在椅背處,好整以暇地道:“明天還要打獵呢,今晚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