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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么,我卻想起一個人來……”牧傾寒微微一頓,問道:“是什么人?”北堂戎渡緩緩道:“于丹瑤……只是,我并沒有什么證據(jù),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懷疑她,這女人曾經(jīng)幾次受我羞辱,說不定就懷恨在心,更重要的是,我和她之間有大仇,她的親弟弟于丹笙當(dāng)初就是死在我手里,況且她現(xiàn)在懷了身孕,一旦生出皇子,未必不會有什么念頭,而我這個做皇兄的,就是最大的阻礙……今日若不是你出現(xiàn),臨時打亂了布局之人的計(jì)劃,說不定我已經(jīng)犯下大錯,而如果我背上了yin辱后宮嬪妃的罪名,那么對她和她日后的孩子來說,自然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牧傾寒雙目微凝,沉聲道:“……你有幾分把握?”北堂戎渡很干脆地道:“把握?我一分也沒有,雖然她有足夠的理由和動機(jī),但是我沒有絲毫證據(jù)……這個布局的人之所以會選擇此時出手,正是因?yàn)檫@是出手的好時機(jī),我的仇人一向很多,而恰恰眼下的局面,是水已經(jīng)足夠渾、同時也是所有人都可能出手的時候,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可能是哪一個,因此這個人才會安全……”北堂戎渡一面說著,一面已微微攥緊了拳頭,指甲略陷在掌心里,將肌膚摁出了紅色的印痕:“我三番五次給于丹瑤難看,她知道和我之間已經(jīng)談不上有任何緩和的可能,所以索性一條路走到底罷了,而我即便是懷疑她,卻也沒有什么辦法,這宮中人人都知道我與她不和,況且她又懷著龍裔,在其他人眼里,她和肚里的孩子就是我的眼中釘,所以我反倒不能真的對她怎樣,哪怕我有十足十的把握這事是她做的,也不好捅到父親那里,否則難免落得一個蓄意報(bào)復(fù),大肆誣陷的嫌疑?!?/br>北堂戎渡說罷,重重捶了一下窗臺,垂目不語,顯然十分憋火,其實(shí)他心中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他與北堂尊越的私情,一旦他真的把自己的懷疑告訴北堂尊越,說不定北堂尊越還會以為他是出于嫉妒才會如此,是因?yàn)楹抻诘が帪楸碧米鹪綉蚜撕⒆?,只不過父子兩人之間的這些內(nèi)情,就不足為外人道了……牧傾寒見狀,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北堂戎渡卻已走了過來,替他掖了掖被角,說道:“你如今的狀況,不適合回牧府,也不好回青宮去,既然這樣,那就先在這里住上幾日罷……這件事,絕對不能輕縱了去,我必不會放過幕后設(shè)計(jì)的那個人?!?/br>-------------------------------------------------------------------------------等到北堂戎渡出了客棧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晚霞滿天,北堂戎渡登上一直在外頭等著的馬車,吩咐了一句道:“……按原路返回,本王要進(jìn)宮去?!避嚿系那嘁氯寺犃?,恭敬應(yīng)了一聲,隨即駕車前行,未幾,馬車徐徐停下,北堂戎渡下了車,徑直便往乾英宮而去。北堂戎渡進(jìn)到北堂尊越的寢宮中時,北堂尊越正在翻閱奏折,聽見他來了,也沒抬起頭,北堂戎渡自然也不在意,只是看著北堂尊越低頭理事的樣子,心中不知道為什么,就微微有所觸動,是一種奇怪的,類似于溫柔的酸楚之意,他想,北堂戎渡,你不能夠讓這個人傷心。北堂戎渡這樣想著,腳下已朝著北堂尊越走了過去,停在男人的身旁,也不出聲打擾,只挽了一下袖子,替對方動手磨墨,兩人就這么安安靜靜地一個站,一個坐,過了不知多久,北堂尊越將事情都做完了,北堂戎渡這才含笑道:“……累了么。”北堂尊越聽了,抬頭看他,北堂戎渡見著那雙眼睛,卻發(fā)現(xiàn)那金色的眸子里,并沒有半點(diǎn)平日里的溫暖之感,取而代之的,是冰冰冷冷的顏色,那樣疏遠(yuǎn),就如同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二百六十二.情劫北堂戎渡見著那雙眼睛,卻發(fā)現(xiàn)那金色的眸子里,并沒有半點(diǎn)平日里的溫暖之感,取而代之的,是冰冰冷冷的顏色,那樣疏遠(yuǎn),就如同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北堂戎渡被這種毫無溫度可言的眼神冰了一下,似乎有些驚訝,又似乎有些不解,下意識地喃喃出聲道:“……爹?”這聲音讓男人的眸光略微動了動,北堂尊越的嘴角緩緩扯出一個令人暈眩的笑,但這笑容卻不再是春日里燕啼的溫柔,也不再是細(xì)柳拂岸的輕淺,變得肆意而放縱,狹長的雙眼中慢慢露出好似火焰一樣能夠?qū)⑷藷齻匿h芒,盯著北堂戎渡,那一對鳳目悠悠掃過對方的面孔,然后伸手給兒子抻了一下有微微皺痕的衣角--那種褶皺,分明是在午后的那場迷亂中所致。北堂戎渡有些愣怔地看著面前北堂尊越這一幕顯得有些詭異的舉動,他剛想說些什么,卻已經(jīng)有一根修長的手指壓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他開口,只見北堂尊越堅(jiān)毅的嘴角微翹,如同在寒冷刺骨的冰層上點(diǎn)著了一團(tuán)火,用一種悠然而又充滿回憶的口吻,笑著娓娓說道:“當(dāng)年朕才十六歲的時候,有一天正在溫柔鄉(xiāng)里作樂,然后就有人在外面告訴朕,朕的meimei正在生孩子,等到過去之后,朕就看見你被人抱著,長得活像個沒毛的猴子,只有一丁點(diǎn)兒大,眼睛圓溜溜的……你是朕的孩子,朕自己都沒想到會那么喜歡你,經(jīng)常想去瞧瞧你,看你是不是在躺著發(fā)呆,是不是又長胖了幾斤,是不是會咂吧著嘴吃東西,朕迫不及待地想看你會走路,聽你含含糊糊地叫‘爹’,哪怕是被你一泡熱乎乎的尿撒在身上,朕也不會真的生氣?!?/br>“朕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什么東西這樣有興趣,原來做別人的父母居然是這種感覺,有時候睡午覺,如果你躺在朕旁邊的話,朕就睡不太沉,因?yàn)榕伦约阂徊涣羯穹松?,就會壓到了你,什么時候你要是病了,朕就會覺得說不出地?zé)┰?,哪怕有再妖媚的美人在身邊,也提不起太多興趣……后來你要回堡的那些天里,朕時不時地就會心煩意亂,數(shù)著日子在想你應(yīng)該是什么時候回來,朕不知道到底怎么才算是一個好父親,可是朕愿意把你喜歡的東西都給你拿來,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喜歡,就什么也可以給,說起來這可能算是溺愛過了頭,未必是好事,但是這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朕就是樂意這么做,朕就是對你好,誰也管不著。”北堂戎渡有些愣住了,同時又有些動容,他近乎不知所措地看著北堂尊越,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說這些,但北堂尊越卻只是微勾嘴角,伸出手臂擁住了面前的北堂戎渡,擁住了這個讓自己一次次妥協(xié),一次次后退的人,將面孔壓在北堂戎渡的衣襟位置,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香氣,輕笑著道:“……朕有時候會想,你出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