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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藤蔓一般緊纏在一起搏斗,終究還是北堂戎渡漸漸占了上風,趁牧傾寒抬手攻自己下頜之際,右手出手如電,借機一探,已翻腕如靈蛇一般輕抖微擺而去,沒有帶起半點兒風聲,掌緣只順勢往牧傾寒肩部一斬,只聽‘喀嚓’一聲輕響,竟已將牧傾寒的左臂當場斬得脫臼。牧傾寒只覺得左臂突然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隨即這條臂膀便再也不能抬得起來,此時北堂戎渡喘息愈急,眼中幾乎已經(jīng)有了幾分嗜血的顏色,又哪里會放過這等大好機會,一招得手后,便將掌刀化做鉗狀,五指一叼,已緊緊鉗住了牧傾寒的右腕部,同時一個發(fā)力壓制,將對方牢牢按于身下,牧傾寒一時間雖是痛楚,卻依舊毫不猶豫抬腿便踢向北堂戎渡的腿上xue位,哪知道北堂戎渡竟借勢撈住那條腿,膝蓋強行一頂,分開了對方的雙腿,兩只膝蓋死死頂開胯骨,一個對折便將牧傾寒的那條腿用力往他自己的胸前壓下,此時牧傾寒左臂軟垂,完全無法借力,唯一剩下的右手也被北堂戎渡鉗制,竟是就這么全然受制,整個身體都被北堂戎渡按制住,再也不得動彈,此時此刻,北堂戎渡的臉上已經(jīng)一片赤紅,喘息粗重,緊接著飛快地右手一動,眨眼間就將牧傾寒的另一條臂膀也扯得脫臼,讓他無法再有效地掙扎,牧傾寒悶哼一聲,右臂頓時也軟軟地擱在了身側(cè),暫時失去了出手的能力,那廂北堂戎渡卻已經(jīng)撈起了面前這個男子兩條結(jié)實的修長大腿,讓其彎曲起來,只一用力,就折向了牧傾寒還在不斷掙扎彈動的上半身,牧傾寒雖然處于神志模糊當中,也仍然本能地反抗,但無奈卻被按得太結(jié)實,兩條手臂也完全無力動作,根本就沒有再翻盤的可能,北堂戎渡將他緊緊抱定,被強烈情欲燒得快炸開的腦子里哪里還知道什么愛撫前事,只用手扶著腫脹的分身,便足了力氣直接往牧傾寒的身下用力頂去,只聽一聲類似于被一下撕開的輕微裂帛響動,伴隨著男子低啞的劇烈嘶喘,一股溫熱粘膩的猩紅液體,已緩緩從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溢出。突如其的侵犯讓牧傾寒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極為粗重,下一刻,一股強烈的疼痛便鋪天蓋地而來,從那一處被撐開的隱秘地方迅速席卷至全身,沒一時,被強行撐裂的下體就開始汩汩地往外流出鮮血……在藥性的刺激下,不管是北堂戎渡,還是牧傾寒自己,兩人都已經(jīng)完全被情欲支配住,根本顧不得別的,因此剛才北堂戎渡不要說平日里云雨之前應該有的一些愛撫,甚至就連必要的事先潤滑準備也沒有做,男人的身體與女子完全不同,原本就不適合被進入,更何況是在這種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而北堂戎渡此時也不是太好受,被身下的牧傾寒箍得稍微有些疼,但這種狀況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很快,這一點兒輕微的不適就因為有了溫熱血液的潤滑,而逐漸緩解了許多,開始變得讓人覺出銷魂的滋味來,眼下北堂戎渡哪里還管得了別人的死活,俯身緊緊按住身下整個人正繃得死緊的男子,就開始撻伐起來。室中頓時響起了雜亂的古怪聲音,有滿是痛楚之意的悶哼,也有快活的喘息,彼此亂糟糟地混合在一起,北堂戎渡衣衫半褪在臂彎處,長發(fā)垂在胸前,修長有力的十指緊緊扣著身下人蜜色的肌膚,微微瞇著一雙狹長的眼睛,大肆享用著這具仍在不住掙扎的身體,神情恍惚之間,有一股難言的暢美快意味道,此時牧傾寒身上已經(jīng)滲出冷汗,黑發(fā)散亂遮在額上,整個人被北堂戎渡一下一下的大力沖擊撞得不住地彈動,身下已經(jīng)積起一灘小小的暗紅血洼。-------------------------------------------------------------------------------周圍花香濃郁,如海如潮,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吟花閣外的窗下,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里開著一樹絢爛的紅花,正對著一扇半開的雕花長窗,只需透過窗子往里面看去,就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不遠處,兩個正在地上緊緊交纏著的人影……此時日光將室中照得明亮以極,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喘息聲、低喊聲統(tǒng)統(tǒng)從里頭飄了出來,視線內(nèi)那漆黑的頭發(fā),雪白的肌膚,蜜色的胸膛,鮮紅的血,赤裸纏繞的人體,就這么構(gòu)成了一幅妖異而刺目的畫卷。那人無聲無息地站在窗外,半點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只那么安安靜靜地站在窗外,目光筆直看著室內(nèi)那一出活色生香的場景,彼時一陣風過,樹上的紅花便一朵一朵地悄然落在了那人的發(fā)上、袖上、影子上,只見那俊美的面容間一片冷靜,犀利的目光一直停在室中兩個纏繞在一起的人身上,過了一會兒,忽然便無聲地轉(zhuǎn)身,徑自離開了。二百五十九.似被前緣誤日光淡淡透過窗子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金黃光影,室中,是男性幾乎完全失控的喘息聲。偌大的房間里,冰冷的地面間交纏著兩具汗津津的身體,牧傾寒被一只白皙的手強硬地緊緊按住肩頭,壓制成類似于跪伏的姿勢,身上的北堂戎渡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胯骨,迫使男子的臀部高高抬起,接受著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沖撞,guntang的東西在體內(nèi)大肆進出,毫不留情地迅速深入,每一次,都深深沖入到腹中,所用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強悍,幾乎要把里面的五臟六腑都給攪碎,把整個人都給撞擊得失去意識,牧傾寒結(jié)實的雙臂在前時就已經(jīng)被北堂戎渡重新給接上,但眼下卻也依舊已經(jīng)無法支撐住身體,半跪伏著的姿勢也已搖搖欲墜,身體近乎全靠著北堂戎渡一手緊按著他的肩,一手扣住他的腰胯才得以撐住,沒有倒在地上。身下畢竟是習武的成年男子,承受力好象更強一些,整個身體在顯得修長而結(jié)實的同時,也足夠柔韌,北堂戎渡好似猛獸出山一般,那樣猛烈的侵襲占有,即便是久經(jīng)人事的煙花女子,也未必能耐得起,牧傾寒的身體繃得僵硬之極,漆黑的眼睛徒勞地微微半睜著,沒有焦距,也并不清醒,斜飛入鬢的眉毛緊蜷得像是兩條快要斷了的弓弦,體內(nèi)儲滿了攙雜著鮮血的黏膩東西,只費力而劇烈地喘息不已,身后每一次的野蠻撞擊,都會令他從身上、額上、脖子上、大腿上濺落點點汗水,結(jié)實的臀間因為被大力撞擊的緣故,泛出一片通紅之色,巨大的痛楚讓牧傾寒偶爾會努力聚起殘余的一絲力氣,去掙扎一下,但幾乎與此同時,就會被正在他身后逞虐的北堂戎渡更加用力制住,惡狠狠地用雪白的牙齒去咬他結(jié)實緊繃的脊背。牧傾寒喉間發(fā)出吃痛的悶哼,牙齒將嘴唇下意識地咬出一圈慘白的顏色,體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