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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一直靜止在身體里的粗長欲望開始動了,緩緩碾動研磨,等到將要拔出時,卻又停住,然后又慢慢頂?shù)搅松钐?,那種緊密的磨擦讓北堂戎渡苦不堪言,被迫緊緊包裹著對方的腸壁無力地緊緊收縮,口中溢出嗚咽,北堂尊越叼住兒子的薄唇,被緊致的后xue緊緊裹住的性器,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內(nèi)部每一分的緊窄與火燙,是享受,也是折磨。蜜合色的海棠羅帳滑落下來,掩住床內(nèi)交纏的身影,從里面持續(xù)傳來截然不同的喘息與哭吟聲,良久,帳中漸漸靜了下來,但不過一盞茶左右的工夫,就聽見猛地一聲哭喘,伴隨著rou體拍擊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北堂戎渡整個人被抱進上方強壯的男人懷里,北堂尊越結(jié)實的雙臂穿過他的腋下,將他緊緊地摟進自己胸前,汗水淋漓中,原本極度排斥侵入的腸道隨著長久的有力抽插變得漸漸潤滑起來,北堂尊越狹長的鳳目微瞇,似乎是陶醉在強烈的快意之中,一道汗水自眉宇間滑過,斜斜暈過眼角,身上健美勻稱的肌rou塊塊飽脹起伏,上面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意,閃著晶瑩的水光,正大幅度地在懷中人的體內(nèi)抽動,說不上究竟是粗暴還是溫柔地磨擦著那狹細嬌嫩的腸道,兩人的下身交合處,清晰地傳來陣陣水響。“戎渡……戎渡……”身上強健的男人一面貪婪不知滿足地持續(xù)抽插,一面不住地柔聲輕喚,北堂戎渡被沉柔力道撞擊的身體深處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除了痛楚之外,又出現(xiàn)了越來越強烈的酸軟之感,一只雪白的腳掌被架在對方肩頭,方便身體更加敞開,承受著父親逐漸變得兇猛而愈深的穿刺和占有,隨著那尺寸可怕的東西在體內(nèi)忽快忽慢地律動,大腿內(nèi)側(cè)和臀部濕淋淋的,全身已是熱氣蒸騰,在沒有太多意識的模糊嗚咽中,赤裸的身體一個勁兒地在父親懷里顫栗,肩頭也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胯間的分身半軟半硬著,在彼此之間無力地搖晃,淋淋漓漓地濺出白色粘膩的液體……北堂尊越低頭將灼熱的薄唇壓在兒子的嘴唇上,愛憐地親吻,他知道,比起上一回的粗暴,這一次已經(jīng)不僅僅是自己單方面的享受,懷里的孩子即便還有痛苦,但其中也一定有所快樂……隨著抽動越發(fā)顛狂,北堂尊越結(jié)實的胯部也更加有力地一下下撞擊著北堂戎渡圓潤的臀瓣,每一次楔入,都會完全到達身體的最深處,北堂尊越再清楚不過,到底應該觸碰哪里才會引起懷里人的激烈顫抖和哭叫,未幾,北堂戎渡腰身一顫,一股濁液整個射在了北堂尊越的胸腹上,北堂尊越親了親兒子淚濕的嫣紅臉蛋兒,知道他在這個時候是禁不起強烈的馳騁的,剛剛達到過高潮的身體不會有多少承受力,于是體貼地放緩了動作,只牢牢地抱北堂戎渡在懷,溫柔吮吸著對方的舌頭與口唇,緩慢而有力地一寸一寸將勃壯的分身抽出xue口外,然后又徐徐研磨著再一點一點地插進來,柔滑的腸道在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占有后,已經(jīng)敏感許多,隨著猙獰的陽器逐漸挺入,不住地收縮著,將其緊緊含住,腸壁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痙攣搐縮,咬住了男人火熱的欲望,里面在先前存儲下的jingye被迫擠了出來,濺在身下的褥子上,只聽北堂尊越低嘆道:“戎渡……你好極了……真乖……”漸漸地,體貼的抽送又逐漸演變成了似乎永無止息、永不減弱的猛烈rou體撞擊,北堂戎渡眼角淚流不止,聲音都已經(jīng)呻喚得有些啞了,修直柔韌的腰身被父親緊扣著,無論怎么掙扎扭動都沒有用,呻吟哽咽也一樣是無濟于事,只有肚子里被粗壯的性器一直塞滿,先前還疼痛腫脹的后xue已經(jīng)開始麻木了,隨著父親一波一波越來越強勁的沖擊,北堂戎渡很快就再次哭叫出聲,北堂尊越用手包住他的分身taonong,讓他射出來,見他哭得直打嗝,不由得笑了起來,低頭逮住那嘴唇就是一通狠親,懷里這具銷魂的身體讓他迷戀以極,幾乎停不下來,根本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夠滿足的,可是上次的慘狀卻還歷歷在目,逼得他不得不強行保持理智,北堂尊越懊惱地低咒一聲,將北堂戎渡翻過來,從身后再一次地占有了對方。久久之后,帳中已再無異聲,北堂戎渡蜷縮在北堂尊越懷里,似乎是睡著了,北堂尊越側(cè)身臥著,掌心輕撫著北堂戎渡的疲憊的面容,眼神溫柔。“你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二百四十三.帝王北堂尊越側(cè)身臥著,掌心輕撫著北堂戎渡疲憊的面容,眼神溫柔:“你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懷里的北堂戎渡眉心蜷蜷,似乎在昏睡中也覺得不適,北堂尊越見狀,將他赤裸的身體滿登登地攬在懷中,低頭仔細端詳,見北堂戎渡滿身雪白的皮膚上盡是點點或紅或紫的斑痕,說不出地曖昧,不由得就低聲笑了笑,低頭去輕啃著兒子精致的鎖骨,且一路下移到乳首位置,以舌尖柔柔地去舔那紅腫的兩點,北堂戎渡皺起眉,本能地動了動,北堂尊越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將北堂戎渡的一只手拿在唇邊吻了一下,道:“……好了,不動你了,乖乖地睡一會兒,嗯?”說著,略微動了動身體,換了個姿勢讓北堂戎渡安穩(wěn)睡在自己懷里,一面騰出一只手來,像拍小兒睡覺一般在他身上不緊不慢地拍著,口中輕哼著來安撫。北堂戎渡雖是自身昏沉酣透,卻畢竟被北堂尊越剛剛好一通地揉搓索取,全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哪里能夠睡得平穩(wěn),北堂尊越見他兩腮濕透,黑發(fā)凌亂散開的模樣,又覷到北堂戎渡小腹下的分身軟綿綿地再沒有精神,周圍黏濕一片,就連兩人的胸腹之間,也淋漓濺灑著斑斑精水,一時間便想起他方才在自己身下喉噤體顫,抽噎出聲的樣子,心頭頓覺一熱,直想再進到那滋味美妙難言的柔軟處,去盡情撻伐一番,把這具身子的里里外外都標上自己的味道,浸得通透,但眼見此刻北堂戎渡在懷中昏昏倦憊的形容,就知道若真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再去折騰一番,北堂戎渡實在是萬難吃得消了,必定是抵受不住的,若是再像上回那樣造成慘痛后果,才是后悔莫及……北堂尊越想到這里,只得按捺下去那股蠢蠢欲動的念頭,既而低嘆一聲,伸臂將北堂戎渡摟得牢牢的,讓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空隙,這才覺得充實了些,雖不能再怎樣,但只抱著情人這副滑溜溜的身子,亦能稍微安撫一下心頭的yuhuo——北堂戎渡猝然醒轉(zhuǎn)之際,只覺得頭腦昏痛,全身酸軟一片,身后那處不可對人言說的隱秘地方更是火辣辣地又疼又難受,說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兒,就連肚子里也依稀有些墜墜地發(fā)脹,恍覺此身非己,一時間心頭不免忽暗忽明的,一顆心還飄悠悠地尚未歸位,其實他在前時與北堂尊越云雨之際,雖然人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