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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撫,北堂戎渡知道父親這是在嬌縱自己,眼中就不覺就帶起了一些迷離之色,仿佛心頭的火漸漸被勾起,忍不住低低輕吟一聲,此時北堂尊越已按住了他的腰,自己分開雙腿跨身而上,慢慢將兩人結(jié)合在一起,北堂戎渡不由得登時一聲抽氣,眼角水光隱約,同時也感覺到北堂尊越因痛楚而瞬間微微而痙攣了一下,喉間亦有壓抑之聲,隨即就再無聲息,北堂戎渡見狀,心底深處忽然就涌起了一種極歉疚的感覺,平生第一次注意到原來父親在讓自己快樂的同時,要受這許多苦,也不知究竟要怎生痛楚,才會令這樣的一個男人,也有些隱忍不住,只不過是因為心高氣傲的緣故,才絕不肯出聲而已……想到這里,不知怎地,連手腳都軟了,完全使不出力氣,一時間心里迷亂,十分茫然,說不出話來,只恨不得草草了結(jié)一番就好,身上亦是熱汗微出,竟似喘不過氣來,卻忽聽北堂尊越聲音低沉冷靜,道:“……安靜些,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北堂尊越說著,徐徐動作起來,卻發(fā)現(xiàn)下方北堂戎渡四肢無力,眼神迷茫,唯有雙頰還暈紅著,恍若生情,北堂尊越心中忽起了一絲溫柔憐惜之意,不由得低下頭去,在少年俊秀的眉眼上親了一親,雖是覺得十分痛楚,然而心底卻是有百般憐愛之意,道:“沒事,嗯?”四周珠帳垂垂,柔紗低卷,似乎掩住了世間最隱秘的一幕,不令任何人知曉,也沒有人可以打擾,北堂尊越動作之余,見北堂戎渡體噤身栗,猶如夢寐,嘴唇不住地顫抖,一時間心中怦然,不知怎地,忽然就覺得情難自禁,竟有些想讓他抽噎呻吟出聲,遂低聲喚道:“……渡兒?”北堂戎渡聞聲昏昏暫醒,恍覺渾身酥軟如綿,心頭忽明忽暗,竟不能吐字清楚,唯覺面前這個有著一雙金色鳳目的男人,才是天地間自己最親切的所在,最安定放心的歸處,因此勉力抬起手,緊抱住對方,任自己與其一同沉浮跌宕,于無休無止的輾轉(zhuǎn)中筋疲力盡,不知道究竟纏綿多久,連臉上都依稀有了濕意,才最終漸漸失去了知覺……等到再次清醒過來時,身上已漸漸有了不少的力氣,睜眼但見遠處柔水色的紗幕安靜垂垂,綿軟透明,被斑駁的光影映出片片極淺的海棠春睡花紋,隔著瓔珞珠簾,細紗鮫帳,只覺薰風自外面徐徐而來,隱約荷香一殿。北堂戎渡茫然游目一顧,卻忽聞四處雖是寂靜,但身邊卻有勻緩的呼吸悠然而綿長,頓時一轉(zhuǎn)身,就見北堂尊越正舒身斜躺,神情戲謔地看著他,不由得心中忽然想到‘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一句,頓時胸口火熱,輕聲道:“……為什么這樣看我?”北堂尊越聞言一嗤,挑了挑眉,就欲舒臂攬他入懷,不想這一動彈卻牽扯到了后面的傷口,頓時臉色微沉,這才注意到那處難以啟齒的部位上的yin傷,北堂戎渡察言觀色,知道北堂尊越此時肯定是很不舒服,因此心中又是歉疚又是不安,遂連忙一骨碌坐起身來,伸手撫摩父親汗涔涔的腰,小聲道:“很疼罷?”說話間目光在北堂尊越的大腿上一瞄,就見虬實的肌理表面血跡斑駁,甚至還沾落著點點濁白,依稀可以看見若隱若現(xiàn)的腿內(nèi)深處,殷紅片片,完全是一派情事之后的模樣,北堂戎渡只覺得小腹一熱,竟又有了幾分沖動,因此不免在那彈性極佳的大腿上面狠摸了兩把,吃吃豆腐解饞,這才提議道:“一身都是汗,咱們?nèi)ハ聪戳T。”北堂尊越重新合上雙目,黑發(fā)微顯凌亂,意似假寐,仍是躺著不動,淡淡道:“……等會兒再說,本王現(xiàn)在不想動,”北堂戎渡知道他嘴里說是不想動,卻只怕是動不得才是,只不過這人向來強勢之極,從不肯稍作示弱罷了,一時心中好笑,湊上去親著父親的下巴,軟言好語地道:“……爹既然不想起來,那就讓我來代勞好不好?”北堂尊越眉眼不動,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但當北堂戎渡想要伸手抱他起來的時候,卻雙眼一張,一手推開北堂戎渡,然后隨意用手緩緩將遮在臉前的亂發(fā)往后撩開,扯過扔在旁邊的一件外袍披在肩上,便起身下榻,動作頗為艱難,慢慢直起腰來,姿態(tài)卻是矜貴已極,不減威風,北堂戎渡清楚地瞧見隨著北堂尊越赤腳踏在地上的時候,自袍擺空隙處露出的結(jié)實腿肚上,長長蜿蜒著一道紅白相間的曖昧液體,不免心中一動,胡亂裹了一件衫子就下了地,從后面摟住父親的腰,嘆息道:“好了,我知道你愛面子,可是這里又沒有別人,當著我的面還硬抗著做什么?非要擺當?shù)募茏樱竦孟耦^牛一樣……”他說著,抱住男人不放,好歹滿嘴里死纏活賴,這一回北堂尊越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推開他,顯然是默許了,北堂戎渡大喜,果然服侍得周周到到,將兩人清洗了一番,之后又腳不顛地地忙碌了一通,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妥當熨帖。待到諸事既畢,北堂尊越身穿一襲干凈的棕紅色內(nèi)袍,半寐半乏地躺在榻上,一只胳臂枕在頭下,腰部蓋著杏子紅金心閃緞薄毯,北堂戎渡側(cè)身坐在旁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男人,眉梢眼角之間都是笑,就如同偷著了雞的狐貍,只因為這一次的歡好比起上回留下的印象,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簡直讓他快活到了極處,就連指尖也下意識地在父親微露的鎖骨處不住地游移,不知道要摸哪里才好,北堂尊越見狀,單單扯動了一下嘴角,道:“……怎么,莫非沒見過不成?”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人連飯都還沒吃,北堂戎渡哂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有幾分不好意思,就好象是一個初嘗人事滋味的毛頭小子,正在努力討好情人,過了一會兒,才道:“想不想喝水?……要不,弄點兒東西來吃?”北堂尊越眼神慵懶,干脆地道:“羅嗦?!北碧萌侄捎樣樢恍?,露出兩處淺淺的酒窩,賠笑道:“你這是在惱我剛才要多了么?可那也是你答應(yīng)了的,我自己其實也不曉得的……好罷,我下回再不敢了?!?/br>北堂尊越聽到‘下回’這兩個字,不由得眼皮跳了跳,但到底也沒說什么,北堂戎渡安靜地瞧著男人,心中密密交織著歡喜和迷惘,但很快,他就想起了先前要做的那件事,因此眼里的笑容頓時有些冷寂了下來,然后重新掛起如常的笑意,道:“爹,把那個于丹笙交給我,怎么樣?”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地閉上雙目假寐,身上到底還是疼得很,只道:“……隨你的便?!北碧萌侄蛇@才笑了笑,起身攏一下頭發(fā),道:“那你休息一會兒罷?!闭f罷,自己便理一理衣衫,走了出去。北堂戎渡走到外面,一時間只覺得神清氣爽,周身上下無不舒坦,他想了想,遂喚來一個內(nèi)監(jiān),道:“去,把那個叫于丹笙的人帶來?!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