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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你也有嚇著的時候嗎?!?/br>北堂尊越握住少年抬起的那只右手,將其貼在臉頰上,額間垂有幾縷漆黑的額發(fā),將深邃銳利的一雙鳳目半遮起來,使得那眼里的色澤也顯出幾許柔和,就如同一抹好似燭光般的溫暖,低低笑道:“誰騙你了?本王既然是人,就當然也有怕的時候……”北堂戎渡藍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一雙眸子清亮如水,淡淡光轉(zhuǎn),心中那一點倦乏之意在對方深邃的目光中被碾碎了,很多步步為營的東西,在這一刻都不記得了,只望著北堂尊越眼中那一絲柔和而溫暖的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在面龐上帶著笑,眼眸晶瑩而清澈,北堂尊越見狀,仿佛被那兩泓碧水一般的眸子吸引著,心中充滿了對于北堂戎渡昏迷后醒來的欣慰與歡喜,就要將面孔湊近一些,去親吻少年的雙唇,但北堂戎渡卻忽然間把臉偏到一旁,讓他親了個空,同時嘴里低聲笑道:“你叫個人進來一下……”北堂尊越一吻不曾得手,卻也并不在意,只動手為北堂戎渡挽一挽耳邊的一縷柔軟發(fā)絲,兀自微笑起來,道:“好好的,叫人干什么?”北堂戎渡此時剛剛自昏迷中醒來,北堂尊越自然是不喜歡在兩人眼下獨處之際,有其他人在旁打擾。北堂戎渡卻只是皺一皺鼻子,低聲笑道:“我要小解……你叫人進來伺候一下,我身上現(xiàn)在又疼又沒有力氣,自己實在弄不來……快一點兒,我很急吶?!北碧米鹪铰犃?,不覺一愣,隨即就輕笑起來,道:“……就這點兒事?”說著,起身去取了一只青釉夜壺,一手提著,一手就去撩開北堂戎渡的衣服下擺,北堂戎渡一時間又訝又窘,勉強用手去擋,道:“哎,你干嗎……我可不要你幫忙。”北堂尊越‘嗤’地一笑,已經(jīng)把兒子的衣擺掀了起來,同時看著北堂戎渡臉上那少見的一絲手足無措模樣,嘴角不由得揚起一絲促狹的笑容,揶揄道:“嘖……怎么,怕看?從小到大,你身上有哪一處是本王沒見過的,這會兒倒知道害臊了?”說著,見北堂戎渡想用手阻攔,便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笑容,把手伸向少年,朝他笑著,反握住那雪白的手掌,柔聲斥道:“聽話,別亂動……小心扯著了身上的傷?!?/br>不用他說,北堂戎渡自己也覺得稍微動一下,身上就隱隱地疼,尤其是腹部,因此只好不動,把手放下,只是眼睛卻還求助一般地看向北堂尊越,道:“我可不用你來幫……幫這個忙?!闭f話間,下擺卻已經(jīng)被掀了起來,露出里面沒有穿著褲子的下半身,兩條修長的腿和小腹下面柔軟的柱體,在溫暖的燭光當中,統(tǒng)統(tǒng)一覽無余。北堂尊越動手托起那微紅的軟物,將壺口湊上去,他看著北堂戎渡微微發(fā)窘的臉,心中知道自己驕傲的孩子此刻心中一定是多少有些尷尬的,這樣的少年,讓他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去逗一逗,因此便低低笑了起來,嘴角斜挑著抿成一絲濃厚的笑意,揶揄道:“害臊什么,快點兒尿,難道你想憋死么。”北堂戎渡一聲不吭,只把臉偏在一側(cè),兩條眉毛稍稍擰著——他倒并不是覺得怎么害羞,而是此刻這樣被北堂尊越動手服侍著小解,就好象是從前嬰兒時期被人把尿一般,不但覺得不自在,還實是別扭得很,尤其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七歲了,再不是以前的嬰兒身子,這么大的人,卻被北堂尊越將那要命的玩意兒托在手里幫忙小解,讓父親當成沒有自理能力的嬰兒一般對待,實在沒辦法讓人不覺得窘迫和尷尬。北堂尊越等了片刻,卻不見有動靜,便挑了挑長眉,道:“怎么了?不是剛才你自己說很急么,怎么現(xiàn)在又沒動靜了。”北堂戎渡原本就覺得別扭,此時被北堂尊越這么一催促,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臉色發(fā)紅,壓低了聲音微惱道:“……你這么盯著,我怎么可能尿得出來?!”北堂尊越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這幾天以來的等待和擔心,在這一刻終于統(tǒng)統(tǒng)消散而去,直到見北堂戎渡滿面微窘,臉帶惱色,這才止住了笑,戲謔道:“那怎么辦?……要么,本王給你吹吹口哨,想必就尿得出來了,如何?”北堂戎渡大為尷尬,索性眼不見心不煩,閉上眼睛道:“……煩死了,你這人怎么沒個正經(jīng)!”不管怎么說,一番忙亂之后,總算是一切都弄妥了,北堂尊越洗過手,重新在床邊坐下,北堂戎渡見他穿著黑色華服,一頭長發(fā)如同黑綢一般披散在身后,并未攏起成髻,腰帶也只是隨意扎著,不甚整齊,顯然也是睡下之后又起了床,來到這里,不覺道:“都這么晚了,他們怎么還去報信……”北堂尊越撫住少年的肩膀,卷起對方的一綹發(fā)絲在手,輕聲笑道:“你既然醒了,他們?nèi)羰墙褚共蝗ネㄖ就?,才真是不要命了……”說著,眼中似有愛憐之色,凝目看著北堂戎渡,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北堂戎渡光滑的面頰,闊大的黑袖拂上少年的肌膚,柔聲道:“……這一陣你就老老實實地在床上休養(yǎng),哪里也不準去?!?/br>北堂戎渡任憑父親的手撫摩著自己的面容,心中忽然覺得溫暖而踏實,他松松抓著北堂尊越的一角衣袖,唇邊的笑意依稀加深了些許,低低應(yīng)道:“……嗯?!北碧米鹪揭娝犴?,神色之間便不覺帶上了幾絲欣悅,單手支頤斜臥在北堂戎渡身旁,半摟了北堂戎渡在懷,有一句沒一句地陪著他說話。半晌,北堂戎渡依在父親懷里,忽然開口道:“……爹,我有點兒渴了,叫人弄些冰鎮(zhèn)酸梅湯來喝罷?!北碧米鹪秸眯揲L的手指插在少年的發(fā)絲里徐徐滑動,聞言便道:“喝什么冰涼的,不知道自己傷成什么樣了?”北堂戎渡帶著一分撒嬌意味地央求道:“我就喝幾口……”北堂尊越毫不猶豫地斷然拒絕,道:“一口也不行。”說著,起身命人去做一碗蓮子湯來。不一時東西送了進來,北堂戎渡躺在床上,盯著北堂尊越手里端著的瓷碗,忽然好象想起了什么一般,心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輕聲問道:“那個……這幾天,有時候我好象隱隱約約地覺得,有誰在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飯喝水……是不是你?”北堂尊越聞言,忽然間便輕笑個不停,片刻之后,才聽他低笑著道:“……那你以為除了本王,還會有誰?”說著,手中端著碗坐下,不在意地道:“要是慢慢往里灌,不但你吃得慢,還容易嗆著,本王那么做,倒是還能快些?!币幻嬲f,一面端著碗用銀匙舀了一勺蓮子湯,遞到了北堂戎渡的唇邊。北堂戎渡躺在柔軟的床鋪間,想起昏迷時那種令人安心的感覺,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了,腦子里瞬時閃過千百個念頭,盯著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