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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又是怎樣地信賴他,敬愛他,親近他……在這一刻,北堂尊越才突然發(fā)覺自己竟是這么不能失去這個與他血rou相連的人,原來這個孩子在他心中,比他想象的還要重要得多,刻骨鏤心,珍貴如斯,也正是如此,他越發(fā)堅定了初衷——他絕對不允許他的渡兒不屬于他——與之相比,謊言和欺騙,又有什么要緊?不過只是為了達到目的的一種必要手段罷了。因此北堂尊越?jīng)Q定更溫柔一些,把眼下這只失措不安的小鷹徹底抓進手心里,他伸出有力的胳膊,將北堂戎渡從地上抱到炕頭,坐在他的腿上,北堂戎渡沒有拒絕,乖乖地把臉埋進男人的肩窩里,額頭抵著對方的肩井,一言不發(fā),北堂尊越緩緩撫摸著少年的背,然后帶有試探意味地低頭吻一吻對方的耳朵,仿佛是要確定著什么,北堂戎渡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然而沒有拒絕,也不逢迎,似乎是聽之任之,消極對待,彼此之間,達成了一種不需言說的奇怪默契……很好,他抓住他了。真是卑鄙……北堂尊越滿不在乎地想,他笑著,緩緩用力,一點一點地摟緊了北堂戎渡的腰,他利用少年對他的信賴,掘了個萬劫不復(fù)的坑讓對方跳下去,所以這孩子愧疚了,自責了,于是被他一手抓住了,并且再也不會放開,他太清楚他的兒子了,一夜風流對這孩子來說,算得了什么?他的孩子和他一樣絕情冷酷,哪怕是誤占了哪個無辜之人的身子,也不會有什么了不得的愧疚,可是當這個人是他北堂尊越,是少年最重要最親近的人時,這種自責和愧疚就會被無限放大,再也無法水波不驚,就如同兩人反轉(zhuǎn)過來,被設(shè)計的人是他時,面對著被自己酒醉之后占有的兒子,哪怕是他,也仍然會內(nèi)疚,跳不出這充滿罪惡感的樊籬。北堂尊越這樣想著,良久,才被肩窩處一種奇怪的溫熱之感喚回了神,他撫摩著北堂戎渡的脊背,輕聲道:“……渡兒?”北堂戎渡沒有回答,只是依舊把臉埋在男人的肩窩位置,北堂尊越慢慢托起他的臉來,就見少年如玉的臉容間已經(jīng)濕了,任由淚水無聲地恣肆滑落,一滴一滴地從眼睛里滑落下來,方才趴著的肩窩位置,已經(jīng)洇濕了一小片……北堂尊越心中微微一震,十數(shù)年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北堂戎渡的眼淚,他以為他的孩子是不會流淚的,就像他一樣,足夠冷心冷面,從前他完全想象不出來,這個孩子竟也會有眼淚,流出淚來又會是什么樣子,而此時此刻,他卻看見了,那藍色眼中的水珠盈盈于睫,將落未落,再叫人心痛不過,亦再叫人心動不過——原來,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情景。一滴水珠滴落在北堂尊越的手背上,溫熱,卻又燙手,打在肌膚之間,就有灼熱的溫度濺起,北堂尊越抬起手去,撫上少年的臉,那肌膚是如此光潔細膩,帶著一點兒濕潤。北堂尊越用手指緩緩觸上北堂戎渡的眼睛下方,沾了些水痕,然后送到唇邊,略略一嘗,既而輕嘆道:“渡兒,你為本座落淚了……”那嘆息中有著滿足之意,北堂尊越輕輕吻去少年的淚水,低喃道:“……渡兒,為什么要哭?”北堂戎渡低低道:“我不知道……”北堂尊越凝目看著少年玉研似的面容,緩緩道:“除本座以外,這一生,都不許你為旁人落淚……”北堂尊越說罷,神色溫柔似水,撫著北堂戎渡的鬢發(fā),淡淡說道:“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本座應(yīng)你,自有一日將這天下都送與你手,開萬世太平,與你共享這壯麗河山,不世大業(yè)?!?/br>男人說著,將少年抱緊于懷,薄唇微挑,似是淡淡笑了——今日之事,本座他年,必以天下來補償你……一百三十三.唯你一個而已一時北堂戎渡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從對方懷里抬起頭來,北堂尊越此時心滿意足,遂低笑著一手環(huán)在北堂戎渡的腰間,一手去擦他臉上殘余的濕痕,溫聲笑道:“怎么好象本座欺負你了似的?!北碧萌侄捎檬秩嘁蝗嘌劬?,不說話,只是從北堂尊越腿上下來,在旁邊坐了,靜了靜,才看向男人的腰側(cè),低聲道:“爹……沒事么。”北堂尊越有心逗他,拇指在少年那柔軟的唇瓣上撫摩了一下,道:“你若讓本座親上一親,自然便無事了?!北碧萌侄商ь^看他一眼,見他如此作派,心下沒奈何,便側(cè)過頭去,自顧自地從桌上拿了北堂尊越的筷子,夾了一只油煎的小餃兒吃了。北堂尊越也知北堂戎渡雖是默認了與他邁出那一步,到底卻不是真正心甘情愿,而是形勢所驅(qū),不得不如此,想要兩人最終彼此之間兩情相好,總須下些工夫,循序漸進才是,眼下北堂戎渡只是不抗拒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而已,至于其他的,卻暫時不能奢望太多,逼北堂戎渡太緊,否則只怕適得其反,因此北堂尊越也不在意,雙眼只看著北堂戎渡,微笑不語,目光中隱有灼灼之意,既而叫人再拿一套碗筷進來,不一時東西送上桌來,北堂尊越拿筷子親手夾起一塊胭脂鵝脯,放進北堂戎渡碗里,道:“一早便出堡,這回知道餓了?”北堂戎渡垂著眼睛,嗯了一聲,喝了兩口粥,又舀了幾勺燕窩屑燉蛋嘗了嘗,再夾了幾箸菜,便放下筷子,不吃了,北堂尊越知道他眼下想必心事重重,沒有多少胃口,便也不多說,命人進來撤了桌子。北堂戎渡手里捧著一盞熱茶,慢慢喝著,兀自有些出神,冷不防一只手卻忽然攬上了他的腰,同時一股溫暖的氣息撲上他的臉頰,微微吹起了鬢角的碎發(fā),耳垂被什么guntang的東西含住,濕漉漉地叫人發(fā)癢,北堂戎渡驟驚之下,手一顫,差點兒沒把手里的茶盞給打翻了,北堂尊越見他明明是花叢中的老手,此刻卻表現(xiàn)得仿佛是一個不諳此道的青澀雛兒一樣,不由得終于嗤嗤笑了出來,輕輕一咬口中的雪白嫩rou,揶揄道:“……怎么唬成這樣?”這話就有些明知故問了,他是北堂戎渡的生父,而兩人如今卻聯(lián)起了這等曖昧關(guān)系,與北堂戎渡從前的那些尋花訪柳的事情,又怎能一樣?自然令北堂戎渡一時間不慣如此,總須慢慢調(diào)整才是,因此北堂戎渡聽了這話,也不作聲,只是偏了偏身子,想要避過北堂尊越,把耳垂從男人口中脫出來,但北堂尊越卻只是笑著,一雙鳳目微微瞇起,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住那一塊柔軟的耳rou,不放它離開,直等到北堂戎渡連耳根都掙紅了,才輕笑著松開,既而用手撫摩著少年微紅的耳際,明知道這是對方因為又惱又急所致,卻還是偏偏故意曲解,逗弄北堂戎渡,手指輕輕撫上少年漆黑的鬢角,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