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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朔云飛渡(全)(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4

分卷閱讀194

    尊越自從先前心中多了那塊心病之后,表面上雖已和從前好象沒有什么兩樣,但心底自然不可能再完全把北堂戎渡只看作自己的兒子,卻是有七分將其視作情人,這一陣子足有大半個月未見,除了一個身為父親的人掛心孩子之外,又格外有一股相思之情,自古向來就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說法,大多情熱之中的人,簡直恨不得日日都與心中思戀之人膩在一起才好,北堂尊越自然也難以免俗,北堂戎渡出堡這一陣,他哪里有一日不曾想過這少年,如今對方回來,就在眼前伸手可及,北堂尊越簡直滿心想要將其一把摟在懷里,狠狠親一親,抱一抱,卻又怎好如此!一時間倒如同百爪撓心一般,只把‘臭小子’三個字在心里顛來倒去地翻騰個不住,面上卻還是不露聲色,一本正經(jīng)。

不一時擺上幾樣小菜,都是北堂戎渡平日里喜歡吃的,北堂戎渡喝了半碗湯,又吃了些菜,填飽了肚子,坐在暖炕上捧著一盞熱茶慢慢喝著,北堂尊越朝他打量了一下,見他氣色還好,便問道:“前時你傳信回來,只粗粗寫了那么幾行字,本座眼下問你,先前你遇見那空真老禿驢,后來又去殺墨、藍二人,可曾受了傷不曾?”

北堂戎渡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地呷著,笑道:“我不都傳了信回來了么,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北碧米鹪嚼浜咭宦暎溃骸氨咀€不知道你?一貫報喜不報憂?!北碧萌侄呻S意擺了擺手,笑瞇瞇地道:“真沒什么,那空真光吐了血,并沒跟我動手,至于那墨、藍二人,也就是給我弄了點兒皮rou小傷,都不打緊,只這么幾天,就已經(jīng)好了?!闭f著,仿佛怕北堂尊越不信一般,伸手卷起左臂的衣袖,指著上面一道傷處,說道:“你看?!?/br>
一條寸許長的劍傷橫在小臂靠肘的位置,并不深,已經(jīng)結了痂,因此并沒有再用布纏著,確實只是皮rou傷,北堂尊越看著那一段晶瑩如玉的小臂,有心想要伸手去撫摩把玩一番,卻到底只是用指尖在結了痂的傷口上略略一觸,皺眉道:“以你的武功,若要殺那兩人,按理說來,倒不容易受了傷?!北碧萌侄蓾M不在乎地放下了袖子,笑道:“活捉么,總比殺了人要難一些的,難免束手束腳……費了我好大的工夫呢?!北碧米鹪铰勓?,扯一扯唇角:“活捉?”

北堂戎渡將衣袖整理得熨帖,這才答道:“可不是么,那兩人的真元深厚,怎么好白白浪費了?豈不是暴殄天物?!北碧米鹪铰犃耍睦镆膊恢朗鞘裁醋涛秲?,面上只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哼道:“那女人也就罷了,倒還算得上年輕美貌,有些姿色,可那姓墨的似乎已經(jīng)有四十五六的年紀了,做你祖父也夠了,你也下得去手,也不知道究竟算是誰占了便宜!”北堂戎渡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嘆氣道:“我有什么辦法?誰叫我練了這門功夫呢,爹,你以前不也是這么過來的么,咱們家祖祖輩輩,也都是這么干的。”北堂尊越一時語塞,頓了一頓,才道:“……那也沒人像你這么饑不擇食!”

北堂戎渡臉皮奇厚,不為所動,只咕噥道:“要飯還嫌飯涼,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有的用就不錯了。”說著,將盤著的雙腿伸開,就要下地穿鞋,去外面走一走,以便消食。

一只修長的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北堂尊越淡淡道:“對了,本座有一件事,一直忘了問你?!北碧萌侄苫剡^頭來,暫時先不下地,坐回去問道:“爹有什么事問我?”北堂尊越似乎想了想,眼里微微閃過一絲疑惑,道:“上個月,你曾在碧海閣與本座吵了一架,本座至今都不清楚,當時到底是哪里惹了你,激出小性子來,要發(fā)那么大的脾氣?”北堂戎渡聽到這里,臉色微微滯了一下,右手不自覺地抬起,摸了摸耳朵,將目光飄往別處,道:“也沒什么……是我自己一時心里煩躁而已?!?/br>
北堂尊越撫摩了一下北堂戎渡的鬢發(fā),道:“還糊弄!你是本座生的,心里打著什么主意,本座能不知道?這種口不對心的話,趁早少說?!北碧萌侄蓻]奈何,只扭過臉去,把腿舒開,兩只腳從衣擺下露出來,雪白的細棉襪子一塵不染,悶悶說道:“是我對你沒頭沒腦地使小性兒么?明明是你不對?!北碧米鹪铰犓@么說,也不以為忤,只耐著性子道:“哦?是怪本座?那你說說,本座到底怎么了?!?/br>
北堂戎渡把手攏進袖里,淡淡道:“那天我在這里,有個人送茶進來,爹還記得罷?”他說到這里,抬眼看向北堂尊越,不悅道:“按理說爹寵什么人,沒有當兒子的該管的道理,和我并無干系,爹愛賞他什么,我也置喙不著,可你卻不該把我的東西給了別人!那人頭上戴的簪子,是我以前用過的,乃是我娘送我的物事,后來叫你打牌贏去了,倒也罷了,反正是一家人,在誰手里不一樣?可你怎么好把它賞了人,而且還是個孌童!”

北堂戎渡說罷,將語氣平復了一下,繼續(xù)接道:“若僅僅只是我的東西倒也罷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可既然是我娘給我的,那又不一樣了!我只想問父親,那天我把你送我的耳環(huán)給了一個丫鬟,你就不樂意了,那你把我娘給我的東西賞了一個孌童,難道我就能高興了?由己及人,爹自己想想,我是在蠻不講理地耍性子么?”

北堂尊越直至聽到這里,才總算是明白了北堂戎渡當時為什么發(fā)火,他先前便已不曾當真生北堂戎渡的氣,眼下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恍然大悟,哪里還有半分不悅,一時間又想起當初激得北堂戎渡動怒吐血,心中更是懊悔,默然了半晌,才道:“本座早已不記得那簪子是從你那里得的……還生本座的氣呢?”北堂戎渡抻了抻衣角,搖頭道:“都是上個月的事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氣性,還斤斤計較?!痹捯舴铰?,北堂尊越卻已經(jīng)伸手把他抱到懷里,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道:“是爹不對,等會兒就叫人把東西拿回來還你,好不好?”

男人身上的氣息溫暖且又清新,北堂戎渡自小到大,都很喜歡這味道,然而他現(xiàn)在已不是孩子了,他的父親,也不再僅僅只是單純地將他看作兒子……其實不是不感動的,像他父親這樣唯我獨尊的高傲男人,即便是做錯了,也不會向任何人表示出絲毫歉意,可在他面前,卻不止一次地放下身段說過軟話,甚至道歉,這些事情,北堂戎渡不是不知道的。

只可惜,這一份應該回避的情感,他確實不能接受,也害怕這樣未知的事情會發(fā)生,所以,他寧愿不去正視,也但愿不要再讓他知道更多……北堂戎渡不著痕跡地從北堂尊越身前挪了挪,坐直了身子,垂目道:“都已經(jīng)給了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