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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歡喜無盡?!?/br>北堂戎渡凝視著他片刻,忽然間就笑了笑,既而抬起另一只手,上面綠汪汪的鑲翡翠鏤花戒指通透碧綠得近乎滴翠,幾根手指拈住男子胸前垂著的一縷鬢發(fā),不輕不重地微微向下拉,牧傾寒下意識地順著這股力道略略俯下了身,微抿著的唇就忽然被什么溫軟的東西毫無預(yù)兆地堵住,然后便有濡濕的感覺清晰無比地傳到了腦海當(dāng)中。牧傾寒的身軀一滯,似乎有些僵硬,又隱隱有些不可置信,但隨即洶涌席卷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驚喜和無盡歡愉……牧傾寒伸手?jǐn)堊”碧萌侄傻难?,低聲從雙唇相貼的縫隙中溢出沉沉的微喃:“蓉蓉,若是不喜歡,便只管推開我……”北堂戎渡只是微微一哂,將手扶在了對方的肩頭上,兩人靠得這樣近,彼此散碎的發(fā)絲被風(fēng)軟軟拂到臉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柔掃摩著肌膚,溫暖的吐息亦讓鼻子一陣陣地微癢……牧傾寒的吻小心且惜視,并沒有什么占有和情欲的意味,只是滿滿的溫存與認(rèn)真,他第一次覺得懷里的這個人不再是隔得那樣遠(yuǎn),就仿佛是在遙不可及的彼岸,對方雖然沒有太多的回應(yīng),可他依舊覺得滿足,擁緊北堂戎渡的身軀,細(xì)細(xì)地親吻著那溫暖的唇,幾乎舍不得稍有松開……許久之后,膠合在一起的唇瓣才終于緩緩分開,牧傾寒凝神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在那眉心上又輕啄了幾下,吻了又吻,這才覺得暫時心滿意足,將北堂戎渡摟緊,聲音沉沉:“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蓉蓉,能有此一日,牧傾寒,已不枉平生……”九十.三杯兩盞淡酒,怎敵晚來風(fēng)疾漫天漫地的蓬勃陽光無所顧忌地金燦燦揮灑了下來,照得人神思繾綣,就連風(fēng)中,亦有了溫柔款款的味道,正是春光如畫的時候,北堂戎渡的眸光中有著溫潤的色彩,微微含笑道:“說什么混話吶?!笨谥须m如此說,心中卻已隱約有了一分淡淡的喟嘆:容貌自是可以順便妝改,但隨著年紀(jì)漸長,自己越發(fā)身量出脫得挺拔茁健,這個令眼前人朝思暮想,片刻不能忘懷的少女‘蓉蓉’,已經(jīng)無法存在太久了,總有不能掩蓋住的一天……思及至此,北堂戎渡松開攥著秋千繩子的手,低頭去打量著腳下的草地,淡淡笑道:“其實……我心底總有許多事,既想與你說,卻又很是猶豫,說不出口……”牧傾寒注目于他,輕聲道:“既是難言之事,那就不必說出來……但你若想說,我也總是會聽著的?!北碧萌侄商ь^瞧他,忽然間就微嘆了一口氣,悠悠哂笑道:“你又何必待我這樣好,我并非是那等‘之子于歸,宜其室家’的女子,只怕總有令你煩惱的時候……罷了,不說這些,我有點兒餓了,我們?nèi)コ孕〇|西可好?”牧傾寒扶他下了秋千,問道:“如此,且隨我回去?”北堂戎渡搖了搖頭,拒絕了對方的提議,并不想去青帝門見到旁人,以免露出什么破綻:“不了,我不想見其他人,還是隨意走走罷?!蹦羶A寒自不會逆他的意思,牽著北堂戎渡的手,走向那匹正在湖畔低頭悠閑吃草的白馬,一手拿住韁繩,對北堂戎渡道:“上去罷。”北堂戎渡拍了拍馬頭,笑道:“不用,我們只管走就是了,它自己識得路,會回家的?!蹦羶A寒聽了,便不再多言,北堂戎渡牽住他的一幅袖角略扯了扯,微笑道:“走罷,當(dāng)真是有些餓了。”如此攜手并游出去,滿天滿地俱是春光正好,牧傾寒揀了一家雅致酒樓,問身旁的人道:“這一間如何?”北堂戎渡笑了笑:“隨意罷,我看著倒還好?!眱扇艘幻嬲f著話,一面并肩走了進(jìn)去。此時正是中午吃飯的當(dāng)口,酒樓中的客人頗多,只是當(dāng)北堂戎渡進(jìn)到門內(nèi)時,周圍立時便靜了下來,直至兩人上了二樓,眾人才逐漸又開始談笑議論,只不過聲音卻下意識地小了許多,似是怕唐突到了佳人。牧傾寒走到樓上,揀了臨窗的一處位置,要了幾樣精致小菜,北堂戎渡手肘擱在桌上,以手支頜,等著東西上來。不一時,店伴端上酒菜,北堂戎渡見其中有一壺花雕,不覺笑道:“我記得你酒量并不怎么好?!蹦羶A寒目色中微露淡淡情意,道:“略飲上些許,總是不妨的?!闭f著,給兩人各自斟上了一杯:“記得你從前,倒是偶爾也會與我對酌幾杯?!北碧萌侄呻S口笑言道:“我的酒量么,如今雖比起我爹略有不如,卻總還是比你好許多的?!蹦羶A寒第一次聽他談及家人,聽他話中意思,起碼父親倒是還在世的,并非是孤苦一人,心中不覺也寬慰了些,便接口道:“家里人待你,可還好么。”北堂戎渡把玩著手里小小的酒杯,答道:“兄弟姐妹什么的,倒是沒有,不過父親待我是極好的,至于我娘……我小時候她便已經(jīng)不在了?!?/br>牧傾寒聽到他幼年喪母,不覺心中憐惜,伸出手來,輕輕撫一撫北堂戎渡光滑的鬢角:“我母親為人很好,她若見到你,必是喜愛?!北碧萌侄纱鼓啃α诵?,不著痕跡地推開牧傾寒的手,笑道:“哪有人這樣說話的,你分明是想讓你娘瞧我一瞧,我說得可對?你也不害臊。”牧傾寒的聲音溫和如同暖陽,笑容澹澹,一如湖面波光浮曳般的清冽澄澈:“蓉蓉,當(dāng)年我曾向你求親,你亦應(yīng)允,如此,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妻子。”北堂戎渡抿了一口杯里的花雕,笑而不答,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他一時間倒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他對于牧傾寒,既有兩人互為友人時的交情,亦有幾分愧疚,而曾經(jīng)與其兩情繾綣的那一段記憶里,也有著并非完全都是虛假的淡淡快樂……北堂戎渡心下思緒百轉(zhuǎn),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只是含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用筷子夾了些菜放進(jìn)牧傾寒面前的碗里:“我看你似是比上回見面時瘦了些,是練功很苦的緣故么?”牧傾寒淡淡而笑,唇角的線條里有著滿足的嘆息之意:“不是?!北碧萌侄梢艘怀纵徊算y魚羹送進(jìn)嘴里,只覺味道雖是比不得堡中,倒也頗為鮮美,因笑道:“這道菜做的還好,你也嘗嘗?!蹦羶A寒凝目看著他吃得香甜,心頭俱是一片溫軟,給他添了些酒,兩人相對著淺酌,隨意閑話談天。閑談之際,街上忽有甜脆的少女聲音長長拖起,卻是一名十四五歲模樣的女孩子在賣花,正挎著花籃經(jīng)過酒樓門前,牧傾寒見了,便出言招其上來,不一會兒,那少女便提著籃子上了二樓,有些怯怯地到了兩人所在的桌前,小聲道:“公子是要,買、買花么?”那女孩衣著雖舊,卻漿洗得很干凈,牧傾寒微微‘唔’了一聲,取出一塊銀錁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