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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您可不常來呀。您是有什么事兒嗎?”文宣也不和他客氣,“廢話,你這里又不是什么黃金寶地,老子到這兒來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問你,你前段時間給我的照片是在哪兒得到的?”老添倒也不生氣,而是從柜臺里面拿出個茶壺和三個杯子,“我就知道宣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我這里也沒什么好東西,但既然宣哥是耀哥的兄弟,那這個面子我還是得賣的。我這里沒啥好東西,就只前日得了一包上好的鐵觀音,請三位嘗一嘗?!闭f罷也不等三人反應,便徑自端著茶壺進了茶館的最里面。“哼,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來?!蔽男谠囟⒅咸淼谋秤翱戳藥籽郏怕母先?。茶館的最里面擺著一個方形的四人茶座,茶座和外面大廳隔開了,卻又是靠著窗的,這樣既保證了茶座的采光又保證了在茶座談話的隱秘性。“宣哥,那照片除了警察我只就給過你一個人看過,因為以前知道你老家在那里嘛?!比齻€人剛剛坐定,老添便迫不及待的開了口,“我這個人啊,有個收集木頭的癖好,各種樹根爛皮的,別人看不上眼,在我這兒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那天我之所以去那里,是因為無意之中得知那里出了一個金絲瀾木的樹根。這可是絕對的寶貝呀,我怕別人知道捷足先登,便開著車子去了哪里,誰知道等我把那塊木頭給挖出來的時候,我的車子就不見了?!蹦抢咸碚f著攤了攤手,“你也知道,我就只有這個茶樓賺點生活費了,那輛車子雖然破舊,但平日里用來進進茶葉跑跑路也還夠用,這車子不見了,我不就著急了么,跑到山坡上一看,好家伙,我的車子被開到村子里去了。我當時心里就還在琢磨呢,這是哪個缺德鬼干得好事,被老子逮住非得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不可?!?/br>“那后來呢?”文成此時有些失態(tài),趴在桌子上急切的的問道。那老添不由得一愣,呆呆的看著文宣,文宣不動聲色的將文成從桌子上拉了起來,對著老添不咸不淡的道,“你繼續(xù),我聽著呢?!?/br>那老添端起茶灌了一大口,伸出袖子直接抹了抹自己嘴上的茶漬,“我那時候看見車子在村子里,不是想著上去找么,可惜還沒走到村口呢,就看見了有兩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在往我的車子上潑著什么東西,那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想著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可能也打不過他們,我這一把老骨頭若是受了傷也劃不來,下半輩子都沒人照顧我。但是我的車子這樣不明不白的被別人利用了,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是報警的話不是必須有證據(jù)么?我就用我的手機照了幾張相片,當天晚上我是徒步走到離那村子最近的鎮(zhèn)上的。我在鎮(zhèn)上報了警,在派出所里住了一個晚上,他們第二天就把我送回來了,還說讓我呆在茶樓里等消息就好,結(jié)果我到現(xiàn)在都還沒等到任何的消息,看來這樁案子是破不了的了,那幫警察都是吃干飯的,沒一個靠得住!我當初也是聽人說宣哥的老家在那里,便將照片給宣哥看了,想著也許宣哥那里能探聽到什么線索也說不定。哎……”“你有這個想法也沒錯。”文宣端著茶杯慢慢的喝著,“我這里的確是有些線索的,但是于你的案情卻沒有絲毫的幫助,反而使這個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他伸出手指了指文成,“這是我弟弟,在我進監(jiān)獄的時候便輟學了,目前沒有工作。當時你車子之所以被偷,是因為有人想害他,那時候你看見有人往你車子上潑汽油然后放火,但是你并沒有看見車子里面的情形對嗎?當時阿成被鎖在里面?!?/br>“這,這,這……”老添驚訝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這世上居然有這等事!這等十惡不赦之徒不把他繩之于法的話那這世上就真的沒天理了!”聞言文宣只是笑了笑,“那行了,我們先走了,你還是慢慢忙你的吧,注意保重身體?!闭f完拍了拍老添的肩膀,“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呢,可別讓我以后都找不到你?!闭f完便站起身大踏步出了茶館。老添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文宣,半晌才呆在桌子旁嘆了口氣。此時因為到了飯點,茶館的客人在結(jié)賬后都漸漸離去,老添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廳里面,回想著文宣最后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不由得抹了抹頭上的冷汗,他怎么想怎么覺得那句話別有含義呢?他摸出手機看了又看,終于忍不住的按下了一串號碼撥了出去。“哪個?有事說話無事就滾。”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異常的囂張。老添抹了抹額頭上驟然冒出的虛汗,忍不住賠笑道,“是我啊耀哥,我是老添。我就是想問一下,您那天給我的那疊照片是怎么回事?還讓我把它交給宣哥。我照做了嘛,先前一直沒事,但是今天不知咋了他居然過來找我了,還帶著一個照片里的小伙子,我尋思著這事兒可能不對勁,就打電話過來問問?!?/br>“干!”電話那邊爆出一句粗口,“你個老小子對他說了什么?可別是出賣了哥哥我吧?”老添額頭上的冷汗更甚,聲音也開始顫抖,“這您說的,哪兒能吶。我怎么可能出賣耀哥您呢?我只是跟他說我那天回鄉(xiāng)下去揀木頭,不巧被人偷了車子,我追過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有人往我的車上潑汽油。我就自己拿手機把這個畫面給拍下來了。但是當時天太黑了,手機像素又不怎么好,所以看不清楚那群壞蛋長什么樣子?!?/br>“哈哈哈?!彪娫捘穷^傳來一陣笑聲,“干得不錯,你放心,哥哥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繼續(xù)守著你的茶館,文宣應該還會來找你的。他再來找你的時候你得放聰明點,假裝你并不知道其他的消息,沒什么能告訴他的,但是又要想方設法的從他那里探聽些消息出來?!?/br>老添點頭哈腰的應了,再掛電話之前,又忍不住的問了句,“我說耀哥,您老這么大張旗鼓的搞出這事兒來到底是為了什么?老添是一點都沒想明白啊。這事兒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瞎琢磨也琢磨不出什么啊,您老看看能不能讓我做個明白人啊?”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哼,“我說老添,你皮癢了是不是?敢過問起哥哥的事兒來了,你小子若是真的皮癢了哥哥倒還真不介意幫您撓撓癢?!?/br>老添趕緊又說了一堆的好話才讓電話那頭的人松了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掛掉了電話。老添掛完電話之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果然已經(jīng)被汗水給浸透了,他在心底暗暗的嘆了口氣,便進茶館的內(nèi)間去換衣服去了。“怎么樣?聽出點什么來了?”文宣將耳機從自己的頭上取了下來,“也怪我當初沒有長個心眼,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個老添有問題呢!”說著懊惱的錘了錘汽車座椅,文成急忙上去拉住他,“哥哥你別這樣,這件事情也不怪你。我當初又何曾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