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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多月,方到達(dá)芮柯國,雖說他們都是武功高強之輩,也早累得乏了,湯乙便道:“大家都累了,不如先到菊英堂的分堂休息一下,順便聽聽這一個月來奉天教有何動靜再作商議如何?”夏季知他就是菊英堂的總堂主,自己的地盤上到底方便,何況現(xiàn)下也不是急的時候,看了白漢廣一眼,見他也微微點頭,方答應(yīng)道:“好,湯乙你帶路吧?!?/br>待進(jìn)了分堂坐下,早有分堂主連英迎了上來,彼此介紹過,分賓主羅了座,連英方稟道:“堂主,自你走後,奉天教越發(fā)猖獗,如今不止江湖上貌美之人被擄劫殆盡,就是那王公貴族,候門的千金公子,也不能幸免,如今芮柯人人自危,白日里街上亦無多少人走動,稍有姿色的男女都閉門不出,唯恐成為祭品。官府也多方圍剿,只是俱都無功而返,更損兵折將,死了好些六扇門中人,就連神捕山鷹,也被……唉。”湯乙和夏季都大驚道:“什麼,山鷹也遇難了?那可是六扇門中第一好手,其武功就算放眼江湖,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連英道:“可不是嘛,最可恨的是山鷹根本不是死在什麼頭面人物的手里,竟是被奉天教的一個小小香主,百招之內(nèi)一劍穿喉。如今武林中黑白兩道空前的團(tuán)結(jié)起來,準(zhǔn)備一起對付奉天教,已經(jīng)定下於本月二十九日在銀山的始劍鋒上召開武林英雄大會,目的就是共同商討如何對付奉天教這個神秘組織呢。你不在,副堂主已經(jīng)在我堂內(nèi)選了十名好手去參加,前天剛出發(fā)。”湯乙與夏季面面相覷,盡皆失色,他們都知道山鷹的死意味著什麼,難怪能將武林中的黑白兩道都團(tuán)結(jié)起來,這個奉天教也未免太厲害了一些。只憑一個香主就能把成名三十多年的絕頂高手殺死於百招之內(nèi),兩人自問,情知自己的武功并不比山鷹高,如此一來,即便召開了英雄大會,要想討伐奉天教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白漢廣不知這其中厲害關(guān)系,所以倒不像他們那般驚惶,只是心中也知這奉天教恐怕不是好對付的,看了一眼四個侍衛(wèi),只見他們目中都露出興奮光芒,心知他們聽說對頭厲害,所以高興。於是對夏季道:“既如此,小季,那我們趕緊用點膳食,然後就出發(fā)吧?!毕募军c頭道:“好。”連英站起來笑說:“早已著人預(yù)備了,我這就讓他們端上來。”一邊出去一邊心想:這白公子不知是什麼路數(shù),看其風(fēng)華,必是富貴已極的大家公子,但不知為何卻來攪這一趟混水,他這般面貌,遲早得被奉天教搜羅了去,回頭倒是提醒堂主他們小心一些才是。當(dāng)下就在連英這里匆匆用了晚膳,湯乙又說:“天色已晚,倒是歇息一夜,明日前往銀山為好,左右我們這幾匹馬都是罕見的名駒,不差這些功夫,二十九日之前必趕到的?!毕募疽簿屯饬恕?/br>入夜,夏季正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為白帆的命運擔(dān)心,忽聞門“支呀”一聲開了,他忙翻身坐起,喝問道:“誰?”話音剛落,白漢廣已笑嘻嘻的過來,在他身邊坐下道:“我唯恐你被奉天教那些賊人看上,因此過來保護(hù)你,小季,我們今夜就一起睡吧,你放心,我分得清時候,一定規(guī)規(guī)矩矩,不然讓你孤身一人,我實是不放心?!?/br>夏季冷笑道:“我這樣容貌較之湯乙還不如,怎會放在那幫人眼里,倒是你該小心些,本身就光彩照人了,又沒有半點武功,最容易讓歹人得手的,你來我這里,說是我保護(hù)你還差不多。”白漢廣訝道:“小季,誰說我不會武功,我自幼習(xí)武,武功很好的,只怕十個你也未必是我對手呢?!毕募境蛄怂谎?,旋又收回目光,心道是了,漢廣身為皇帝,從小自然也要習(xí)學(xué)騎射,只怕也學(xué)了幾招花拳秀腿,侍衛(wèi)們和他比試,誰敢勝他,因此便覺著自己無敵了。我若和他較真兒,必會與我纏斗,他到底是多羅國的皇帝,我下手如何比得侍衛(wèi)們有分寸,萬一傷了一點半點,倒不好,因淡淡道:“原來如此,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br>第36章白漢廣看他那意思,分明不信,他也不分辯,就於地上躺椅上睡了下去,不一刻呼吸便均勻起來,夏季越發(fā)睡不著,索性坐起來,看看天上月亮又圓又大,心道難不成今日是十五了嗎?正要回頭查查月歷,猛然看到白漢廣的睡臉,映在皎潔的月光里,說不出的瀟灑不凡,他心中一窒,就那麼癡癡看著,不覺月上中天,忽聞白漢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悠悠睜眼,他嚇得連忙將目光挪往別處,只聽門被悄悄打開,碧羅的聲音響起道:“主子可要用些茶點嗎?”白漢廣道:“小季你餓不餓,怎麼這時候還不睡?”說完對碧羅道:“拿些過來,小季心懸好友,晚飯也沒正經(jīng)吃,貼補點,也好明天有力氣趕路?!北塘_答應(yīng)了,稍頃與可及端上兩盤從多羅帶過來的精致點心,以及兩蓋碗上等的碧螺春。白漢廣只喝了一口茶,夏季卻著實覺得餓了,一陣風(fēng)掃殘云,將兩盤點心盡皆吃盡。白漢廣見他喜歡,忙問要不要再添點上來,他方說吃飽了。這里可及碧羅收拾了杯盤下去,可及笑道:“今日我是知道什麼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你看新娘娘那狼吞虎咽的樣兒,哪有半點兒儀態(tài),偏皇上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的,宮里那些娘娘主子,一個個用起膳來,那叫一個優(yōu)雅,什麼時候還肯施舍點目光過去啊。”碧羅笑道:“你少嚼舌了,我告訴你,我看著咱們皇上這回可是動了真情,你有那份聰明,好好想想怎麼巴結(jié)新娘娘吧?!币贿呎f一邊去了,不提。這里白漢廣與夏季重又躺下,打了一個盹兒天就亮了,夏季忙爬起來梳洗,收拾完畢到得前堂來,只見湯乙已經(jīng)收拾整齊坐在那里等他們,於是也不多說,吃過飯,出門上了馬,就直奔銀山而去。一路上輕裝簡行,晝夜趕路,其中的辛苦自不必說,夏季只奇怪白漢廣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怎能吃的下這種苦,且一聲兒抱怨也沒有,不覺對他又多了一層認(rèn)識。他們趕得急,竟在二十五的傍晚便來到了銀山腳下,彼時客棧中都已住滿了人,全都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江湖人士。白漢廣道:“咱們竟連住的地方兒也沒了,這才二十五呢,到得二十七八,又不知是什麼光景了?!睖业溃骸盁o妨,我們?nèi)ゾ沼⑻玫姆痔米 !闭f完帶領(lǐng)眾人向城北而去。云卷在馬上對云舒笑道:“這位湯堂主的家業(yè)還不小嘛,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少分堂,單我們這一路上,就見過十個不止了吧?!?/br>云舒道:“可不是嘛,幸虧這兒還有個分堂,否則難道要我們住在露天地里去?!痹捯魟偮洌洳环郎砼哉兄粋€武林中人,認(rèn)真道:“兄臺此話差矣,就算沒有了客棧,只要是為對付奉天教的妖人而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