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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將杯子放下,笑道:“了不得,現(xiàn)在就想管著我,將來還不知怎麼樣呢?”一語未完,夏季面上忽然添了淡淡惆悵之色,道:“將來的事誰說得準(zhǔn)呢?總之我在這里一日,就管你一日,往後,或許你就想我管著你,恐怕也是相隔千山萬水,管不到了呢?!痹捯袈洌讲煊X自己失言,連忙掩飾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看你什麼臉色,何必這麼多心呢?”白漢廣心知他仍有逃走念頭,雖不知究竟是何原因,卻知此時也問不出來的。只得一笑道:“誰多心了,饞酒饞的。”說罷又到底忍不住,假裝隨口說道:“對了,小季,我前日在皇上身邊當(dāng)值,聽他的意思好像說要在你們之中選位妃子呢?!币贿呎f一邊留神打量夏季的神色??此绾畏磻?yīng)。第13章果然就見夏季微微變了臉色,又連忙拿笑遮掩道:“是嗎?我們這偏僻小地方,哪聽得到這種消息呢?”白漢廣見他眼睛分明骨碌碌亂轉(zhuǎn),卻也不肯說破,兩人說笑一回,命人把殘席撤了。白漢廣便道乏,說:“小季好歹容我在這里歇息一會兒?!毖援吘拖蚶镩g床上而去。夏季猶豫了一回,他已經(jīng)躺下了,一邊喊著:“小季,你為何不過來?我們一起躺著,說話兒就睡著了,這滋味不好嗎?”夏季終於走過來道:“你睡吧,我不困,在外間屋里看書,你還有事嗎?要不要定下時辰,讓兩位姑娘喊你。”白漢廣聽他這樣說,便坐起來道:“為何要在外屋里?難道你討厭我不成?”說完面上露出蘊色,便要下床。夏季忙按住了他道:“我們是知己,怎說起這樣話來,我為的是避嫌,你想,我就算無意親近龍顏,但到底名義上也是被進貢來的,豈能這樣放蕩?被有心人看見了,於你也不好?!?/br>白漢廣滿不在乎道:“我們胸懷坦蕩,怕得誰來,小季你太迂腐了?!毕募镜溃骸半S你怎麼說吧,我的主意定了就是定了。不是我說你,這畢竟是皇宮,任你有怎麼樣廣的人脈,也不能這樣隨便,該提防的還是小心點為好?!闭f完果真到外間屋里拿了本書看。這里白漢廣哪還睡得著,尋思夏季的為人行事,越想就越覺有趣??此翘旆置魇翘幼咄局?,卻不顧這等大事,陪自己飲到天明。分明是浪蕩不羈的本色男兒,然而再相處了幾次,此人卻又十分的守禮自律,雖矛盾,卻又矛盾的有趣。他此時已知自己一門心思都掛在這個相貌平凡的夏季身上,只是冷眼度量著,他似乎只將自己當(dāng)作一個好朋友,逃走的念頭都沒斷,不由得也有些著急,他身為皇帝,集男人所有的優(yōu)點於一身,是真正的天之驕子,無論什麼樣高傲出眾的男女,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實未遇上夏季這樣似好擒其實難拿的對手。但話已經(jīng)說到了,無奈只得假寐一會兒,不到頓飯功夫便起來,只拉著夏季閑扯,正說著,忽然聽到外面一個清脆醉人的聲音道:“夏季,有客在屋里嗎?”他伸著脖子望了一望,原來是水云清,心中不由得一驚,連忙對兩個丫頭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於是道:“大人,天色不早了,那邊怕有事傳,還是早些回去吧。”白漢廣方起身道:“小季既然有客來,我就先回去了。我不愿意見他給你惹麻煩,這就從後門去了。下回再來找你?!?/br>夏季心道:下一回?還不知道有沒有了。想到此處,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楚,親自將他送到門口,一直目送他去了,這才收了滿面的惆悵之色,來到前廳喊道:“云清你還在嗎?怎不進來?”話音剛落,水云清已進了院子笑道:“你有貴客在此,我怎敢貿(mào)然進來?!闭f完在椅子里坐下道:“才剛我恍惚看見兩個女孩子,穿的可是淡紫色繡著百靈的服色?”夏季笑道:“你眼睛倒尖,沒錯,就是穿的這件,怎麼你看好了?”水云清皺眉道:“不是,只是這服色是伺候皇上的四品宮女才能穿的,尋常宮女不敢越了規(guī)矩穿這衣服啊,你到底認識的什麼人?怎麼有這麼大的體面用皇上的宮女?莫不就是皇上親臨吧?”夏季搖頭笑道:“說得好玄乎,皇上能來咱們這種地方?我只知道他是皇上身邊的侍衛(wèi),其余的也不知道?!闭f完想起一事,忙道:“對了,聽說皇上要在我們這些進貢的人中選一個為妃,你知道這事兒嗎?”水云清大驚搖頭道:“沒聽過啊,誰說的?是那位侍衛(wèi)嗎?那這消息倒不用懷疑,只是這怎麼可能呢?多羅國的皇室宗親中怎麼可能容許有我們別國的人?”說完不由站起身慢慢踱著步子,夏季道:“怎麼?你這麼關(guān)心這件事,莫非想在後宮之中謀一席之地嗎?”水云清的面孔上慢慢積攢了些許怒氣,道:“瞎說什麼呢?!闭f完仍踱著步子,面上漸漸的爬滿了憂色,夏季見他凝神,便不肯打擾他,也思索起自己的退路來,一時間,兩人各懷心思,都在為怎麼逃脫這場選舉苦苦冥思。直過了半刻鍾,水云清方想起告辭,他這里匆匆去了,夏季也已打定了主意:看來是等不到三十晚上了,不如就趁還未到十五滿月時逃吧。第14章微風(fēng)輕拂,天上一枚半月發(fā)出冷淡的微光,地上幾十只螢火蟲在花樹間亂飛著,仿若天上繁星一般。夏季依舊拿著上次的小包袱在花樹間躲閃著行進,一邊驅(qū)趕著圍繞他飛來飛去的螢火蟲。心道這次的事難道還不遂不成?怎麼這螢火蟲成天只是聽說從沒見過,卻都在今晚上出動了。他怕遇上白漢廣,再不敢走上次的湖堤,特意繞了更遠的路順著御花園的後面往宮門走,眼看著宮門就在眼前,想到從此後再見不著白漢廣和水云清,自己這次走連招呼都沒跟他們打一個,那心里不免有些不安起來。轉(zhuǎn)念一想:罷了,人生豈能盡如人意,落下埋怨就落下埋怨吧。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總不能一輩子困在這皇宮里做籠中鳥,就當(dāng)是自己對不起他們了。想到這里,便彈去了兩滴離愁淚。仔細望去,高高的宮墻已近在咫尺。多羅國的宮墻,那豈是一般的高,夏季輕功雖好,自忖也必翻不過去,他也早有準(zhǔn)備,取出翻墻的工具,原來是一條長繩,盡端是一只鷹爪的形狀。這東西只要向墻上一甩,便可牢牢抓住城墻,使人借力攀爬上去。夏季將繩爪往城墻上一抖,甩出一條優(yōu)美弧線,他嘴角邊露出笑容,手往下拽,一是緊緊繩索,二是試一試?yán)K爪是否抓牢。誰想一試之下,卻見那繩爪突溜溜的滑了下來,嚇得夏季急忙閃躲,險些被打中。他心里驚異,暗道難道是自己的手藝生疏了嗎?不由又丟了一次,仍如前情一樣。夏季詫異之余,越發(fā)的不信邪,連丟了幾次,眼看那天漸漸的亮了,他心里發(fā)急,只得躲在一邊,借著初升的朝陽向城墻上觀望,卻見金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