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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喜歡你走在我的前面,喜歡你頭發(fā)的味道,喜歡你面無表情的吐槽我......怎么辦,我真的好白癡啊,是不是......”【“我確實喜歡著一個人,有段時間了呢。而且,還是一個不能喜歡的人?!薄?/br>【“我倒是因為喜歡的那個人,喜歡上了很多東西呢?!薄?/br>井上琉輝,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他一個人背著包在東京的大街上走時,臉上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他為自己買下那件襯衣的時候,應(yīng)該也會開心地笑吧?“高槻,對不起,這么久以來......”井上低啞的哭,盡管很努力地壓抑著忍仍聽得清清楚楚。想著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在不開燈的房間里坐著,哭著,也一樣不知道怎么辦,自己的眼淚也不自覺地落下。“再見啦...你,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方式,過幸福的日子啊...就這樣了。”電話掛斷。忍看著手機的屏幕,通話結(jié)束,隨后屏幕變回黑色。忽然覺得不恨了,這對于自己和他來說,友誼也好什么也好,都隨著屏幕上色彩的消失很好的終結(jié)了。也許就像他說的,最終有一天,大家都會朝著自己的方向前進(jìn);可是有過這么一個不長不短的交集,一段不深不淺的緣分,再想起來的時候應(yīng)該都只剩下淡淡的笑了。“我也,不會忘記你的?!本o握著發(fā)燙的手機,心里也溫暖起來。忍擦掉了臉上的淚,笑了。把家里的鑰匙還給店長,庸和他握了握手。小鎮(zhèn)一早便是陰天,這樣的天氣反倒讓庸覺得心里好受了些,因為如果太陽高照著,這里的藍(lán)天可能會讓自己下不了離開的決心。“所以下一站,是哪里呢?”店長抱著自己才出生的女兒,小家伙睜開了眼睛,小臉蛋還掛著娘胎里帶出來的紅色。“現(xiàn)在,還沒有頭緒呢?!庇箵狭藫项^,手落下的時候搭在箱子的拉桿上。“不管走到哪里,不要忘記我們啊?!辈恢鞘裁从|動了淚腺,孩子哭了,店長老婆笑著走出來把孩子抱了過去。“嗯,一定。”庸拉住箱子,走出玄關(guān)的時候店長踏著木屐跟了幾步出來。“良介...要不要讓那孩子送送你?”店長推了推眼鏡,“那孩子一直把你當(dāng)做偶像,很崇拜你呢。你這么突然走......”“還是,不要了吧?!庇勾魃厦弊?,“放心,我和良介已經(jīng)好好地告過別了?!?/br>“這樣啊,”店長點點頭,取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我知道了。那就祝你一路順風(fēng),加油!”“謝謝!那我走了?!庇共辉倩仡^;有些不敢回頭,雖然時間很短但畢竟培養(yǎng)出了感情,只得將步子的幅度邁得越來越大。再一次看這些老舊的木屋,窄長的小巷,立著木板還沒開門的店家,偶爾出現(xiàn)在視野的野花,明明每天都看見,今天卻透著一些不同;愛釣魚的結(jié)人,吃面時會瞇著眼的良介,店長和他的妻子,當(dāng)這些人的笑臉在腦海中一層層疊加起來的時候,庸的眼睛很快模糊了。“喵......”當(dāng)然,還有它。“忍,最近好嗎?”庸蹲下,把貓咪抱起在懷里。“叔叔要走了,這次你不可以再跟來了,要乖乖在家啊?!?/br>“喵——”貓咪歪著腦袋看庸,被撫摸下巴的時候發(fā)出“呼嚕呼?!钡穆曇簟?/br>命運,他曾這么說自己和他的事情。當(dāng)時的自己并不真的相信,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巧合”來限定。自己和他,也許就是冥冥之中被安排好的,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相遇的一種羈絆。所以才會說這些話,對一只貓,一只和他的名字一樣的貓說這句話。庸把貓咪放回到地上,它一蹬地躍到墻跟上坐下。“再見啦?!必堖錄]有再叫,只是安靜地坐著,圓睜著眼睛望著庸。拉起箱子,走了十幾步的時候突然停住了,庸有些不甘心似的回了頭。還是忍不住笑自己,庸搖搖頭繼續(xù)邁步。走出巷子的時候,庸最后一次回頭看了看那個墻角。已經(jīng)遠(yuǎn)得有些看不清,和其他房屋連成一片的墻頭上,一個小小的白點依舊立著,在庸再次揮了揮手以后,跳到墻下不見了。第22章第二十二章井上確實沒有騙自己。忍打開郵箱的時候,眼淚沒有任何征兆地一滴滴落在鍵盤上。【高槻:具體順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了,照片應(yīng)該看得還算清楚吧O(∩_∩)O。要加油!】一直以來的,那家伙的語氣。突然想給井上打個電話,忍翻動通訊錄,手指停在井上琉輝的名字上,無法落下。“謝謝”、“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這些話說了,又能怎么樣呢?或者,只是“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這樣的話,說了難道就可以讓兩個人都釋懷嗎?還沒想好要如何給井上回復(fù),手機屏幕被一個撥入的電話更換,讓忍不由得渾身一緊。“喂,上條教授是嗎...”太過激動,忍從椅子上迅速站了起來,因為起得過猛眼前一黑,手下意識地按住了桌子。“喂,高槻君...你起床了吧?”也許是聽出了忍異樣的聲音,電話那頭的弘樹頓了一下。他并不知道,忍昨晚是坐在椅子上一夜沒有合眼。“...是的,您想起什么了是不是?!”“應(yīng)該算是吧,雖然我也不是很確定......”弘樹清了清嗓子,“是這樣,有次...我和教授吵架了?!?/br>“吵架?”“也不能算是吵架吧...因為我們經(jīng)常那樣。”“那是因為什么呢?”“現(xiàn)在只記得那是普通的話題......總之我大體上說教授不夠成熟,忘性大什么的?!焙霕涞穆曇袈犐先ビ行┌没冢半m然說我一向也都是這么和他開玩笑,不過那一次他卻真的生氣了?!?/br>庸和上條生氣?忍有些意外。他并不是個小氣的人,平常也只有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才會動怒。就平常的談話看來,他很少會說上條弘樹的不是,反之,他倒是經(jīng)常念著弘樹的好,對他在工作和研究方面表示贊賞和肯定。這個生氣,或者說為這個話題生氣,來的確實奇怪。“也許是我想多了吧?!焙霕溧洁熘曇舨蛔杂X地變小,“不好意思,這么早給你電話,因為突然想起這個,所以...”“不,謝謝!”忍微笑著,“不管您想起了什么,還請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br>“要是能幫到你就好了?!焙霕鋰@了口氣,“那,就先這樣?!?/br>“嗯?!睊炝穗娫挘毯鋈挥X得身旁的光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