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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還是動了動。 這次的爆料是一段視頻加幾張照片,爆料的標題其實和岑森毫無干系,說的是張寶姝深夜密會豐長文旅的張麒張公子,兩人形容親密,然后用上了“疑似交往熱戀”這樣的字眼。 內(nèi)里長文介紹了豐長文旅的雄厚背景還有這位張公子獵艷的豐功偉績,可放出來的一堆證據(jù)里,除卻分不清誰是誰的高糊偷拍照,剩下的就是張寶姝和岑森在車前的十連拍了。 這狗仔的業(yè)務(wù)水平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問題,竟然連張麒和岑森都沒分清楚,還洋洋灑灑寫了大幾千字分析。 照片雖然沒有拍到岑森的正臉,但他的車型,手上的婚戒和手表,還有在笑的側(cè)臉以及站在不遠處的周佳恒,都是確認身份的強有力佐證。 更別提和他肌膚相親的季明舒,只一眼便能辨認出他的身形。 他竟然還在笑。 對一個名字都沒聽過的三百八十線小明星在笑。 他對別的女人都是這么溫柔體貼的嗎?他在床上是不是還會跟別的女人講他老婆就是個無趣的花瓶? 季明舒的腦子像是要炸開了般。 看到圖片和聽到消息時的沖擊力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后面還有一段在張寶姝公寓親密共度八小時的視頻,季明舒已經(jīng)完全沒有勇氣點進去看,握住手機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怎么控制住自己沒把手機朝墻壁摔過去。 她恍然間想起兩人結(jié)婚的時候,依照雙方家庭要求,辦了個她不喜歡的中式婚禮。 當時想,人她也不喜歡的,那婚禮形式又有什么重要,湊合湊合過吧。 當時她很瀟灑坦然,且在婚前,還和岑森對婚后生活約法三章。 約法三章的第一條便是,兩人恩愛夫妻的人設(shè)不能崩,不管在外面怎么玩,但永遠不能鬧出事情明晃晃地打?qū)Ψ降哪槨?/br> 岑森那會兒保證得很簡短,只說了“不會”二字,她也就信了。 沒想到,不過短短三年,這信誓旦旦的保證就翻了車。 也沒想到,真的到了這一刻,她的心里有點酸脹鈍疼,不止是被這狗男人打了臉的驚訝和憤怒,更多的是類似于委屈和喘不過氣的悶。具體讓她說,也說不明白。 谷開陽見她這樣,也覺得很難受。 兩人是在國外念書時認識的,她是家里砸鍋賣鐵送出去不敢有一絲懈怠的窮學(xué)生,而季明舒是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女。 她剛出國的時候,就聽留學(xué)圈子里傳,室設(shè)的季明舒為了讓自己的項目達到最佳效果隨手買了套房,還傳她的家境有多么有多么高不可攀。 在當時作為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新生,她著實被狠狠震撼了一把,而且那時候完全沒有想到,留學(xué)圈子里口口相傳的風云人物,會主動和她產(chǎn)生更多交集。 兩人認識這么多年,季明舒從來都是天邊最耀眼的那顆星星。 和季明舒呆在一起久了,她會覺得,這個世界有這樣的美好存在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她一點也不想看到,有朝一日,星星謝隕。 她沉默地走到季明舒身邊,想安慰點什么。 可季明舒頭都沒抬,只輕聲說:“讓我靜靜?!?/br> 谷開陽轉(zhuǎn)身看向窗外,捂了捂額,又往下抹了把臉,無聲地往外呼氣。 過了會兒,她安靜地退出了辦公室。 退出的時候她把門縫開得很細,不想讓外面的人看見季明舒現(xiàn)在的樣子。 她的小仙女,就應(yīng)該永遠漂亮鮮活。 “哎,今天你們組不是拍張寶姝和ee的雙人封?” 在谷開陽坐鎮(zhèn)、整個編輯部大辦公區(qū)都很低氣壓的情況下,忽然有人闖入,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地這么問了一句。 隨即,來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難不成因為張寶姝那事兒取消了?那男的不是張公子吧,是君逸的岑總啊?!?/br> 她看向谷開陽,“哦對了,岑總不就是你那個白富美閨蜜的老公嗎?你還有心情坐這兒,還不去安慰人家?還是說她們這些白富美就喜歡頭上帶點兒綠???” 惡意倏然明顯。 “石青,我今天不想跟你吵,你最好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 谷開陽的目光從屏幕上移開,冷冷淡淡地落在來人身上,說出來的話也很冷淡。 有人工作的地方就永遠不缺辦公室政治,谷開陽和石青的爭斗從一入社就開始,并且由暗轉(zhuǎn)明誓死不休頗有幾分纏纏綿綿到天涯的架勢。 平日谷開陽和季明舒在一起玩,只要一提起工作就要罵幾句石青,久而久之季明舒也記上了這號人物。 有幾回在雜志社碰面,季明舒隨口diss過幾回石青的穿搭過時這輩子也就只能做做男裝雜志,惹得石青好一陣子在雜志社都被人暗地里嘲笑。 石青雖然不敢明面上對季明舒做什么,但私底下一筆一筆都記得明明白白,恨不得有朝一日能讓谷開陽和季明舒這對姐妹花連本帶利還得清清楚楚。 現(xiàn)在很顯然就是那個“有朝一日”。 “實話還不讓說?人又不在這你諂媚個什么勁兒,不就是看人家有錢抱人家大腿?說起來你怎么不讓人家給你介紹個高富帥嫁過去當富太太?多輕松啊,頭上長點草就長點草唄,為了錢有什么不能犧牲的?!?/br> 石青說得很是起勁,嘴臉也是分外難看。 谷開陽“啪”地一下摔開鍵盤,一副沖上去就要打人的架勢,旁邊的小編輯忙拉住她,嘴里還勸著“谷姐算了算了?!?/br> 今年石青在雜志社一直被谷開陽壓制,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口惡氣,自然是愈發(fā)地變本加厲。 “你還想打人是吧?打啊!來來來,來打我。” “我說錯什么了,季明舒她平時不是很囂張嗎?眼高于頂盛氣凌人的不就是仗著老公有幾個臭錢?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在季家算個什么東西!季家養(yǎng)著她就和古代養(yǎng)揚州瘦馬有什么區(qū)別,最多也就是身份顯得正經(jīng)點兒,高高在上個什么勁啊,她敢離婚嗎?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谷開陽眼睛都氣紅了,“讓開!誰他媽也別拉著我!老娘今天不撕了這個bitch就不姓谷?。 ?/br> 谷開陽話音未落,副主編辦公室的門“砰”地一下就被推開! 季明舒今天穿的是一雙綁帶高跟,鞋跟被精心打磨成品牌字母的形狀,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會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響,緞帶略帶光澤,繞過瘦白腳踝系成結(jié),有種冷艷精致的美感。 她就踩著這雙鞋滴滴答答一路敲到石青面前,目光由上至下緩慢游移,又伸手,稍稍抬了抬石青的下巴。 “你算個什么東西?” 她補了唇膏,顏色是啞光質(zhì)感的正紅,唇形完美精致,說出的話輕巧,緩慢,還很冷淡。 正如石青所言,站在面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