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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前面?” 任熠催促道:“快點,一會兒天黑了?!?/br> 林度磨磨蹭蹭地上前,扶著車頭,費力地坐到了橫杠上。 任熠等她坐穩(wěn)了,另一只手也握住車把,這么一躬身,年輕男生的灼熱氣息一下子攏了過來。 林度越發(fā)不好意思,低著頭,更加縮在了他的懷里一般。 任熠用力一蹬,平穩(wěn)地騎了起來。 傍晚溫?zé)岬娘L(fēng)徐徐吹來,林度漸漸放松。 身后清淺的呼吸撲來,林度微微有些熏然,雖然她極力往前,沒敢讓自己靠在大師兄胸前,但這么近的距離,還是讓她有種被抱在懷里的錯覺。 林度滿面通紅,內(nèi)心羞恥不已,不由唾棄自己胡思亂想。 “怎么?”任熠突然開口,聲音好像近在耳邊,有著奇特的溫柔,“坐的不舒服?” 林度忽然有些心虛,不敢回頭,訥訥地道:“沒、沒有……” 兩人沉默了許久,任熠開始沒話找話:“你挺輕的?!?/br> 林度“啊”了一聲,低低地咕噥:“已經(jīng)比之前胖一點了。” 任熠微微不滿:“本來是胖了一點,軍訓(xùn)這三個禮拜,又瘦回去了?!?/br> 林度不敢說話了。 任熠嘆氣:“這周末你們是不是要考試?” 林度點頭:“考完放國慶假?!?/br> 任熠想起來了,隨口道:“今年國慶和中秋連著放,假期多,小羽和老二都要回家過節(jié)?!?/br> 林度自然無家可回,一時有些低落,隨即想到任家就是她的家了,又不由開心起來。 “那中秋節(jié)要吃月餅嗎?” 任熠淡淡地道:“奶奶在的時候還會吃兩塊她親手做的,她去世以后,家里過節(jié)都是去超市買,添加劑一大堆,也沒人愛吃了。” 任熠不愛吃月餅,甜甜膩膩的,吃多了還容易不消化,每年過節(jié)為了應(yīng)景,被任太太逼著,意思意思最多吃一個。 任熠想了想,問:“你喜歡吃什么口味的月餅?” 林度只吃過最普通的五仁月餅,里頭裹了顆花生,甜滋滋的,不過她也不是每次都能吃得到,即便有的吃,中間那點瓜子花生的餡料還會被人挖走。 任熠見她久久沒說話,眼珠一轉(zhuǎn),突然露出個惡作劇的笑來。 “既然你不知道,那到時候多買幾個味道的給你嘗嘗?!?/br> 林度立馬高興地回頭:“可以嗎?” 任熠連忙收斂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道:“當(dāng)然,又不值錢,管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沒多久就看到了所住的那片胡同。 任熠拐了個彎,繞到胡同后面,那里靠近菜場,附近許多流浪貓。 “到了。” 林度懵懵懂懂地下車,看著任熠將紙箱打開,拎出那兩大袋貓糧。 墻角堆著幾個破盆,里頭早就空空如也。 任熠撕開袋子口,將貓糧一一倒入盆中,剛要像往常那樣喚幾聲,瞥見一旁的林度,突然又住了口。 林度見他神情古怪,歪著腦袋問:“怎么了?” 任熠深沉地看著她,咳了一聲,斂容道:“喵幾聲來聽聽?!?/br> 林度:“……” 林度呆呆地看著他,半晌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任熠皺眉,催促道:“快點,學(xué)貓叫不會嗎?大聲一點。” 林度咬了咬唇,有些為難地低下頭,半晌,小小聲地:“喵~” 任熠忽然有種想捂胸倒地的沖動。 媽耶,這小丫頭喵起來比團(tuán)團(tuán)還萌! 任熠頗為肝顫,貓奴本性熊熊燃燒,恨不能將人抓過來狠狠揉一頓。 深深吸了口氣,任熠故作冷靜地命令道:“大點聲。” 林度只得提高音量,硬著頭皮喵喵喵叫了好幾聲。 沒多久,角落里就鉆出來兩只貓,瘦瘦小小的,警惕地打量著她。 任熠端著盆敲了敲地面:“過來。” 想必是經(jīng)常過來喂貓的緣故,那兩只貓看見任熠,軟軟地叫了兩聲,便跑了過來。 很快,墻頭,胡同口,冒出好幾只貓來。 一群各種顏色的貓兒紛紛聚攏過來,爭先恐后地?fù)屩埣Z,立馬狼吞虎咽起來。 林度蹲在地上,想去摸摸,又不敢伸手,猶豫地看向任熠。 任熠等這些貓吃飽了,又往空盆里倒了點水,然后抱起一只貓在懷里,順了順毛遞給她。 林度小心翼翼地接過來,輕輕撓了撓它的下巴。 小貓吃飽喝足了,懶懶地窩在她懷里,被撓的舒服,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林度見過任家那只又肥又懶的團(tuán)團(tuán),除了吃,就是癱在廊下曬太陽。 那樣無憂無慮的懶散性格,是被精心寵愛出來的傲嬌和任性。 不像眼前的這些,毛色黯淡無光,摸上去一把的骨頭,畏畏縮縮,眼中全是警惕,稍有風(fēng)吹草動,就躬起身子威脅地吼叫。 林度神情黯然,忽然額頭一痛,不由抬起了頭來。 任熠不滿地哼道:“你又在瞎想什么?!?/br> 林度摸了摸額頭,將小貓松開,低聲問:“大師兄經(jīng)常來喂貓嗎?” 任熠不想承認(rèn),有一種做好事被人撞破的不好意思,微微尷尬地撇開頭。 林度看著地上的貓吃飽了繞著兩人腿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不時感激地蹭一蹭,忍不住問:“大師兄很喜歡小貓……” 任熠皺眉,嘴硬道:“誰說的,我就是……反正要給團(tuán)團(tuán)買口糧,順帶的事兒。” 林度忽然笑起來,她雖然笨了點,但并不是人情世故一點不懂,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已經(jīng)明白了大師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任熠見她笑,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兇狠地瞪著她:“笑什么?” 林度笑得愈發(fā)開心。 任熠一個人悶頭氣了半天,見她和一群小貓玩得開心,心下安定,終于稍稍松了口氣。 天色漸漸暗下來,任熠看了眼時間,站起身道:“走吧,回家吃飯了?!?/br> 林度戀戀不舍地,挨個擼了一遍貓,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路上,林度忍不住好奇:“大師兄那么喜歡貓,為什么不收養(yǎng)它們?” “誰說我喜歡貓了……”任熠嘴硬地哼了聲,解釋道,“世上這么多流浪貓,哪能全都帶回家養(yǎng)……看見了幫一把,量力而行。” 林度心中一動,她以前生活的地方,距B市十萬八千里,雖然不是山溝溝里,但也是偏僻落后的小縣城,實在不明白,師父當(dāng)初為何要千里迢迢把她帶回任家。 任家這樣的地方,就算想做好事,給福利院捐點物資不就行了,為什么偏偏要收養(yǎng)一個什么優(yōu)點都沒有的小乞丐。 任熠不知道她的想法,一邊騎著車,一邊還在教育她:“咱們家世代行醫(yī),治病救人這行當(dāng),說白了不過是一種職業(yè),可這個職業(yè)有太多的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