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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的時候便黑黢黢的,沒由來讓人心里退縮。 肖凜用手背拍開室內(nèi)燈光開關(guān),暖白色的光照遍空間。 聶雙雙緊繃的心稍微緩了緩。 所幸室內(nèi)空間還算大。 肖凜很隨意地找了張長桌前的椅子坐下,聶雙雙和他拉開距離,平復(fù)了心緒開口,“肖——” 結(jié)果這次依舊沒能成功說出完整的話。 “站那么遠干嘛?”肖凜冷冷看向聶雙雙,隨手比劃了個他和她之間距離的手勢,“怕我聽得太清楚?” “……哦。”血氣涌上聶雙雙臉頰,她有求于人,不得不乖乖朝肖凜走近了些,然后走到他面前還剩幾步的時候停下來。 肖凜眉眼間的冷淡化開了些,“先不說你那堆事,我問你,你有男友是么?!?/br> 聶雙雙一下子變的局促起來。明明此刻她是站著,以一種俯瞰的姿態(tài)對著坐在黑色椅子上的他,可她卻有種被審問的巨大壓力。 從她的角度可以見到肖凜不怎么端正地靠在椅子背,手肘搭在扶手,腦袋稍稍側(cè)著,漆黑的眼睛斜挑著盯著她。 看似隨意卻十足逼迫人的目光。 聶雙雙不敢直視肖凜的眼睛,轉(zhuǎn)開視線看向桌上整齊擺放的幾瓶礦泉水,這才答道,“有?!?/br> “你男友長什么樣?”他繼續(xù)問,音色不咸不淡,聽不出特別的情緒,卻教聶雙雙心臟一顫。 她猜想,肖凜會不會已經(jīng)從李大柱口中得知了什么…… “我男友,他,他呵呵,他也就那樣吧,我好久沒見他了,都快不記得他長什么樣了……”聶雙雙捏緊了自己的外套袖子,含糊其辭。 肖凜拇指撫了撫下唇,無聲嗤笑,“那你覺得,我長得怎么樣?” 聶雙雙袖子攥得更緊,開始閉著眼睛亂吹一通,“肖,肖先生當(dāng)然長得好,長得帥!我不是早對您說過了,您人帥心善,而且我當(dāng)記者見過那么多明星,您的長相比所有男明星都好!……” 肖凜冷哼,嘴角弧度卻擴的更大,“我和你男友,誰長得更好?” ……這簡直是直擊靈魂的拷問,聶雙雙感覺自己額頭都在冒冷汗。 “當(dāng)然,”她咽了咽喉嚨,“當(dāng)然是肖先生好看……呵呵……” 她盯著礦泉水淺藍色的瓶蓋干笑,肖凜也跟著涼涼笑一聲,可緊接著他就起身一腳踢開身下椅子,邁步到聶雙雙跟前,彎身湊近她的臉。 “小狗仔,你是不是忘了我前幾天就提醒過你,” 男人溫?zé)岬暮粑鼡涿娑鴣?,他的語調(diào)低沉而近在咫尺,“你撒謊的時候,你的手,會捏著自己的袖子?” 聶雙雙心中一凜,趕緊后知后覺地松開手指,急急往后退步。 只是肖凜馬上扯住了她的外套衣襟,將她拽到了他身前。 他面上微薄的笑意全數(shù)褪去,寒眸低垂,自上而下盯著她,右手攬過她的腰。 “……我沒有,說謊。確實是肖先生,比較好看啊?!甭欕p雙心中驚疑不定,嘴上繼續(xù)睜眼說瞎話。 “那你跑什么啊?!?/br> 他刻意地讓她胸脯貼著他的胸膛,大掌在她腰際摩挲。 聶雙雙今天穿的是件短款的淡灰羽絨服,松松垮垮的寬松款,肖凜順著衣擺隨手一探,便覆上了溫軟纖細的腰肢。 他的呼吸稍稍離了聶雙雙一些,“還是說你對著我這張臉,想到了其他東西?說說看,有哪些?” 隔著蹭蹭衣料,聶雙雙依舊能感覺到肖凜指間的力度,他的手指正沿著她腰際,向下滑去。 雙頰早已燒上緋紅,聶雙雙窘迫困擾地微微蹙眉,動了動身軀。一動,胸口那兩團便被壓著傳來曖昧異感。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想……!肖先生,你放開我一下,我今天是來找你說正經(jīng)事的,再不說時間就來不及了——” 聶雙雙知道從肖凜手里掙不開,只能試圖把話題拉回正軌。 她還沒忘自己過來找肖凜的目的。 “就你那些事能有什么正經(jīng)的。”肖凜一點都沒松手,嘴上還在嘲諷聶雙雙,“行了,既然你自己不說,我替你說了?!?/br> “什么……” “每次你看到我,你是不是都會想到其他男人?每次我親你,都會想到其他男人親你時候的感覺?還有……” 他的大掌慢慢沿著她的牛仔褲沿往下,掌心隔著褲子,似輕若重地摩挲著她的臀,冷不丁在腿根處重重一捏,“我像這樣摸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會想到其他男人一邊摸一邊□□?” “……唔!”聶雙雙死死咬著唇,眼含怒意瞪向肖凜。 肖凜卻忽然毫無征兆地松了手。 “我想我先前可能猜錯了,你和其他男人,和你男友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了,是吧?” 他歪頭整理著自己是西裝袖子,眼底沒有沾染上情\欲的火,反而是一片冰冷薄涼,“穿這么多,手感真差?!?/br> 被放開的聶雙雙立刻跳出肖凜的氣息范圍,她紅著臉,氣得胸口上起下伏,“肖先生,我過來不是來跟你談?wù)撐业乃缴畹模 ?/br> 肖凜不緊不慢走向會客室門邊,不屑道,“哦,你想跟我談現(xiàn)在外面那個保安?” 剛剛一見到那個眼熟的年輕保安,他大約就能猜到聶雙雙找他來的意圖。 “對?!甭欕p雙退在墻角邊一盆綠色的巴西木旁,捏了捏手指,“大柱,他明明什么錯誤都沒犯,就因為見了肖先生你一面,平白無故就丟了賴以謀生的工作,他……我希望肖先生能夠出面跟他公司解釋清楚?!?/br> 聶雙雙終于能夠清楚的說完事情來去。 肖凜漫不經(jīng)心想著那保安的死活關(guān)他屁事,不過還是側(cè)頭對聶雙雙冷淡地回了一句,“狗仔小姐,我早跟你說過,求人辦事解決問題,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br> 說罷,他整著領(lǐng)帶,目光從上至下輕飄飄審視了下聶雙雙,“不過你愿意的話,也可以考慮下上次我在別墅跟你說過的提議,被我上一個禮拜——趁我現(xiàn)在對你還算有興趣?!?/br> “……………………”聶雙雙說不出話。 她覺得自己氣得胸腔都要爆炸。 肖凜看著她氣鼓鼓說不出話的模樣,心中忽然豁然開朗。他轉(zhuǎn)身,舒開眉宇,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繼續(xù)向門邊走去。 可兩秒后,他的腰猛地被人抱住了。 聶雙雙從青綠的盆栽旁跑來,主動地張開雙臂,從背后一把摟住肖凜勁瘦有力的腰。 “肖先生……”聶雙雙三番五次被肖凜氣到頭暈?zāi)垦?,終于被氣到失去理智,抱著他掐著嗓子刻意做作的說著,“我,我真的沒想到我能對你有這么大的吸引力……我什么都沒有,只能……” 肖凜此刻身體僵硬。 他能敏銳察覺到一種全然陌生的心悸在胸中滾涌,全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