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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打架斗毆而已,并沒有任何傷亡,根本不可能讓人家坐一輩子牢,我只能幫你們在醫(yī)院的傷情鑒定上做點手腳,讓那個家長以故意傷害罪入獄,有期徒刑頂多十年,再多就過分了?!秉S廠長忍著氣答應(yīng)下來。 “才十年啊,你這個副廠長也太沒用了?你就不能給警察局打個電話,直接讓他們給那貝戔人判刑嗎?”馬巧抱著胳膊,有些不滿意的撇嘴。 “你當警察局和法院是我家開的?想判誰就判誰?你別太過分,再得寸進尺我就不管了!”黃廠長忍無可忍的一拍沙發(fā)站起來。 “行行行,就十年,讓她坐十年牢房,也算替我老公報仇了。”馬巧看黃廠長被激怒,連忙改口。 之后,黃廠長和馬巧一起去了警察局。 ☆、saocao作 “周大娘,出事了!王桂花因為打老師被抓去警察局了, 你能不能想辦法幫一幫他們?”李秀英滿臉焦急的帶著秋寶來敲門。 “發(fā)生什么事了?桂花為什么要打老師呀?”周大娘打開門把人讓了進來。 “就那個煤炭廠子弟小學一年級一班叫汪洋的老師, 這老師打了桂花家的七妹一巴掌, 桂花就去學校找老師,和老師起了沖突?!崩钚阌⒗飳氝M了門。 “周奶奶, 你能不能幫忙把我婆婆放出來?” 秋寶急得眼淚汪汪的,一邊抹眼淚一邊可憐兮兮的向周奶奶請求,在秋寶的心里,警察局是個很恐怖的地方,婆婆進了那里肯定會有危險,所以心里急得不得了。 “哎呦, 別哭了別哭了, 哭的我都心疼了?!敝艽竽餇科鹎飳毜氖? 輕言細語的安慰。 “別害怕, 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毆,頂多罰點錢拘留兩天, 不礙什么事啊,等會兒我讓我侄子去警察局看一看,說不定罰點錢就可以出來,沒事的?!?/br> “真的沒事嗎?可是我聽說那個龜孫子被打的有點慘,牙齒都掉了兩顆,臉上鮮血直流,忒嚇人。”李秀英齜牙咧嘴的形容汪洋的慘狀,雖然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只要不是斷手斷腳, 受到什么重大傷害導致殘疾之類的,一般沒有多大的事,警察局每天不知道要處理多少這種打架斗毆的案子,如果都抓起來的話,牢房早就塞滿了,不用太擔心,你們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書房叫我侄子出來,等會就去警察局看看?!?/br> 周大娘進了書房,他侄子周廠長正把腿蹺在辦公桌上看報紙,手邊還放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渴了就喝兩口,姿態(tài)很悠閑。 “家和啊,我有一個朋友因為打架進了警察局,你能不能幫我去說說情,把她給弄出來?”周大娘走過去敲了敲桌子。 “姑母,這種小事讓我堂堂一廠之長去說情,不是殺雞用牛刀嗎?還是讓我爸去,他好歹也是個煤炭廠退休廠長,威望猶存,他去我去不都一樣嗎?” 周廠長從報紙上抬起頭,臉上有些不情愿,在廠里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回家休息,根本不愿意往外頭跑,就想在家做一條咸魚。 “你爸他去棋友家下棋去了,現(xiàn)在家里就你最閑,別犯懶,快跟我去?!敝艽竽锓藗€白眼。 “哎呦,姑母你總要先跟我說說是啥事?!敝軓S長歪在椅子上,瞇著眼睛就是不想動。 “我朋友的孩子被學校老師打了,朋友和老師在學校起了沖突,現(xiàn)在都在警察局,你別磨磨蹭蹭的拖延時間,跟我去走一趟又不會掉塊rou?!敝艽竽镒哌^去扯周廠長的胳膊。 “棍棒底下出孝子,老師打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家那小子,不也是從小打到大的,現(xiàn)在不也是長得好好的?何必弄得這么麻煩?!敝軓S長東拉西扯的,無論周大娘怎么扯他,都不動如山,就像粘在椅子上。 “我就問你去不去?你晚上剛剛吃了人家的紅薯,一個勁的說好吃好吃,結(jié)果關(guān)鍵時刻就不頂用,你要是不去的話,以后就甭想吃他們家的紅薯!”周大娘生氣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抖了抖。 “原來如此。”周廠長“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將報紙對折放到桌上,表情嚴肅,義憤填膺。 “姑母你怎么不早說?這學校的老師實在太可惡了,怎么能隨隨便便的就體罰學生?不是自家的孩子就可以亂打嗎?姑母你放心,為了紅薯……啊呸,為了正義,我義不容辭!咱們走,立刻就走!” 周廠長雄赳赳氣昂昂的挺著大肚子,在周大娘一言難盡的眼神中,邁著螃蟹步走出家門,直奔警察局。 “我警告你們哈,快點把我媽放出來,不然我就把你們這破房子全給拆了!” “那老師本來就欠打,敢對七妹動手,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要不是我晚來一步,早把這龜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把那王八蛋也放出來,讓我再去打他一頓,非要廢他一條腿才能解恨,丫丫個呸的,什么玩意兒啊這是,真是教師隊伍里的敗類,這年頭怎么什么樣的人都能當老師?不需要通過什么考核嗎?!” 王桂花家的一群人,除了秋寶跟著李秀英去找人幫忙外,其他人都第一時間趕到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門口大鬧。 警察局的門衛(wèi)見情況不對,覺得這群人實在太兇惡,將他們通通攔在門口,怎么都不讓進。 “我們還是從后門進,從正門進容易被打?!?/br> 黃廠長和馬巧去煤炭廠醫(yī)院找了一個相熟的老醫(yī)生,準備來警察局給汪洋鑒定傷情,在門口看見王桂花兇神惡煞的家人,立刻鳥不悄的拐進了后門。 警察局里,王桂花和汪洋分別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由胡剛詢問,郭軍記筆錄。 “現(xiàn)在事情我們已經(jīng)弄清楚,其實就是普通的民事糾紛,只要你們雙方互相取得諒解,罰點款賠點醫(yī)藥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情也就解決了?!?/br> 胡剛端著茶杯,吹吹熱氣,慢悠悠的嘬一口,對于這種小糾紛習以為常,警察局每天都要處理這種打架斗毆的案子,除非是老油條小混混,一般的小市民一進警察局就慫了,為了不在警察局逗留,基本上都會很快談和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叔叔你看看她都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我不同意!你們必須讓她坐牢!”汪洋鼻青臉腫的坐在那里,神情氣憤,他兩顆大門牙都沒有了,說話直漏風。 “你這種小傷,根本構(gòu)不成犯罪,也不可能讓人家坐牢,你要是不愿意和解,我們頂多把人拘留幾天,等他家里人交過罰款以后,就可以走了,到時候你可能連醫(yī)藥費都拿不到?!?/br> “我也不同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打我家七妹那一巴掌怎么算?這怎么也算虐待兒童了?這種敗類,怎么還能繼續(xù)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