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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十一點多肯定爬床睡覺,不會熬夜,所以她躺下沒多久就先謝靈雨和蘇春青睡著了。睡到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到底幾點,像是聽到有人在哭,她皺一皺眉,意識清醒兩分。 聲音近在耳畔而且熟悉,姜茶沒多會發(fā)現(xiàn)發(fā)出動靜的人應(yīng)該是蘇春青。她睜開眼坐起身想看看她是不是被噩夢給魘住了,卻感覺像是有什么在注視著這個房間。 幾乎瞬間清醒。姜茶抬手打開床頭燈,顧不上會不會吵到謝靈雨睡覺,連忙探過身子去搖晃蘇春青試圖喊醒她。開燈以后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滿是淚,枕頭也被眼淚澆濕一片,可見哭得多兇。 蘇春青睜開眼的時候,人還是抽泣著的,眼底迷迷茫茫,分不清時間空間,忘記自己到底在哪里。直到慢一拍看清楚姜茶的面容,她徹底醒過神。 這么一折騰,謝靈雨跟著醒了。她摸過手機瞇眼看一下時間,凌晨三點,弄不清什么情況,聲音微啞問:“大半夜的這是怎么了?” 姜茶轉(zhuǎn)過頭小聲說:“我睡著睡著聽到有人在哭,有點被吵醒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春青做噩夢,不知道夢到什么哭成這樣,所以就開燈想喊醒她。” 她沒有說的是,當開燈之后,那種被人盯住的感覺一剎消失。雖然她剛才并沒有明明白白看見某些東西,但是憑借一種直覺,姜茶認為這是有怨靈在附近作怪。 “不好意思吵到你們……”坐起身的蘇春青低下頭,“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動不動做噩夢,我應(yīng)該和小琴說自己需要單住比較好的?!?/br> “最近都這樣?”姜茶拿過紙抽盒,從里面抽出幾張遞給她擦擦臉,又盡量不動聲色的發(fā)問,“晚上這么做噩夢,是不是之前被什么事情給嚇到了?” 蘇春青接過紙巾說聲謝謝,又搖頭:“沒有,如果有的話,自己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醒了也不記得夢到什么就記得很嚇人,之前在家有兩次還是我mama起夜發(fā)現(xiàn)了把我喊醒的。” “要不你過來和我一起睡吧?”姜茶說,“明天一早還得起呢,再睡一會。”她招呼蘇春青,大概對方確實害怕,稍有遲疑,蘇春青就挪到姜茶旁邊重新躺下了。 三個人都躺好后,姜茶關(guān)上床頭燈,房間里又變得黑漆漆。 這一次,一直到天亮都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12、大膽 姜茶三個人清早六點就起來了,結(jié)婚什么都趕早,她們也沒多耽誤。收拾好到譚小琴家是六點半,這個時候新娘跟妝師已經(jīng)在幫譚小琴化妝,她們過來之后一直待在婚房里陪她。 后來譚小琴弄好發(fā)型、化好妝,再換上婚紗,攝影師錄像師又過來幫她們拍了很多照片、錄下不少視頻。這么吵吵鬧鬧,新郎就一身西裝、精神抖擻來接人了。 姜茶上一次參加婚禮是她大堂哥結(jié)婚那一年,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何況以她和她大伯父一家的關(guān)系,哪怕大喜日子也不可能熱忱得起來。這一次過來參加譚小琴婚禮的感覺則完全不一樣。 哪怕平常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看到別人樂樂呵呵堵新郎的門、要他們做游戲,姜茶也跟著摻和了起來。譚小琴被接到新郎家去,她們也跟著去了,然后看她見公婆、敬茶、吃湯圓……之后趕往婚宴酒店。 到譚小琴這位新娘和新郎、伴娘伴郎還有兩家長輩挨桌去敬酒,不屬于伴娘行列的姜茶、謝靈雨還有蘇春青也都坐下來吃飯喝茶,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昨天晚上三個人睡得都晚也都沒睡太好,姜茶自己覺得還行,倒是蘇春青臉色這會看起來格外差。姜茶幫她盛一碗湯遞過去:“春青,不舒服嗎?臉色不太好。” 蘇春青人有一些恍惚,聽見姜茶的話回過神連忙道謝又搖頭:“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有點累了,沒什么大事。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雖然懷疑蘇春青是在意昨晚噩夢,但是不好在這種場合談?wù)撨@種話題,姜茶沒有表露自己的心思。她只點點頭說:“好?!?/br> 系統(tǒng)從昨天到今天都沒有發(fā)布新任務(wù),姜茶也沒有從蘇春青的身上看到有怨靈之類的痕跡。盡管如此,她固執(zhí)認為這事和魂靈有關(guān),卻似乎和過去遇到的不同。 入夢作怪,難道是什么遠程攻擊模式? 不過問題似乎在于蘇春青說自己最近沒有遇到什么事…… 姜茶想著今天她們還會住一晚,明天一早才離開,也許今天晚上她可以守一下蘇春青。何況她問過715了,她想的那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 她們的吃吃喝喝一直被安排到晚上,姜茶感覺她們一天下來拍了無數(shù)照片,也錄了不知道多少視頻——她甚至覺得今天拍的照片比她之前十來年加起來還要多。 晚上這頓飯吃得早,散得也早,三個人因為第二天要趕車都幾乎沒有喝酒?;氐骄频瓴虐它c多,各自收拾東西、洗漱洗澡,忙活下來也沒超過十點。 洗過澡的姜茶到外面給戴秋打了一個電話問問這兩天店里的情況,又告訴她自己明天回去?;氐椒块g,謝靈雨在洗澡,而蘇春青正捏著手機盯住手機屏幕發(fā)呆。 姜茶見狀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這動靜卻沒有讓蘇春青意識到姜茶過來了,仍舊出神的在想事。 因為蘇春青今天一整天都頻頻顯出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加上昨天晚上的情況,姜茶很難相信什么事情都沒有這種說法。她試圖從蘇春青這里多獲得一點有用信息。 “在想什么?” “春青?” 姜茶喊蘇春青好幾句,她才終于有所覺察,人卻還是懵的。她轉(zhuǎn)過臉,臉上表情沒能緩過來,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姜茶,怎么了?” “我也想問怎么了?!苯杩雌饋碛行o奈,“在想什么事想得這么出神,剛剛喊你好多遍你才聽見,而且看你今天好像一直都有點打不起精神……” 姜茶頓一頓,換上正經(jīng)的口吻:“春青,如果遇到難處,不知道找誰好,也可以找我們,至少有人幫你出出主意,沒準可以幫到你。但你要什么都不說,我們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就是想幫忙也幫不上?!?/br> 蘇春青眼底閃過一絲遲疑。 她低頭看看手機,皺眉嘆一口氣:“怎么說,我畢業(yè)以后不是回家了嗎?” “我回去都沒待滿一個月,家里一直催我結(jié)婚,恨不得天天給我安排相親,我才剛畢業(yè)啊,這到底是干嘛呢?這事我真的挺不高興的,所以一開始不肯去,后來實在沒有辦法還是去吃過兩頓飯、見了兩個人?!?/br> “可能他們對我沒有特別不滿意吧,之后一直聯(lián)系我,找我聊天、想約我出去見面什么的……大概我自己也有不對,沒有來往的心思不見比較好,他們找我我也不是很想理,態(tài)度有點冷?!?/br> “他們慢慢也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