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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哼著小曲,兔子一樣跑去開門。 平日里馮晨不在這,陸念之拿外賣一般不露臉。整個人躲在門后,伸出一只手,然后有禮貌地說一聲:“辛苦啦,謝謝?!?/br> 靜等兩秒,毫無反應。 陸念之一愣,伸在半空中的小手抓了抓,試探性地問一句:“是外賣嗎?” 話落,一只男人的手抓住她的手腕。 陸念之嚇地尖叫一聲,隨手抓過玄關(guān)柜子上的傘就往這人手上砸。 千鈞一發(fā)之際,這人松開了陸念之的手,似是知道陸念之會做什么一樣,抬腳進來,接住了陸念之的武器。 武器輕而易舉攔住,陸念之看著眼前戴著帽子的高大男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嚇得不輕,恐懼睜大的眼睛里藏著迷茫。 反應過來以后她咆哮,“徐銘謙你有病?。 ?/br> 徐銘謙淡淡掃了她一眼,“給你上一課,一個人在家,不要隨便給外賣員開門?!?/br> 陸念之嘴角一抽,冷漠反諷,“那請問老師課時費怎么收?” 徐銘謙視線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幾秒,然后慢悠悠收回,一副大發(fā)慈悲的口吻說:“算了。” 陸念之覺得他少說了一句話:看在你懷了老子繼承人的份上。 男人說完轉(zhuǎn)身進了客廳,陸念之甚至沒看到他什么時候脫的鞋。 “喂喂喂,你不讓我給外賣員開門,你一個大男人隨便進別家小姑娘的家合適嗎?”陸念之追上去。 腿真長。 一眼沒看到都走到餐廳了。 陸念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為自己的不爭氣表示失望,然后又倔強的移開眼睛,暗暗安慰自己雖然腿不長但是比例好。 “小姑娘?”徐銘謙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你對自己的認知是不是有點偏差?” 陸念之被他這明顯藏著嘲諷的口吻氣的頭暈,正要懟回去,玄關(guān)再次傳來敲門聲。 陸念之眼睛一亮,轉(zhuǎn)身要去。 “站住?!毙煦懼t聲音不大不小,但很有威懾力。 陸念之條件反射地停下腳步,回頭。 徐銘謙:“我去?!?/br> 陸念之“哦”了一聲,等徐銘謙從自己眼前過去,她才后知后覺:我為什么要聽他的?這是我家誒! 只不過這憤怒很快被徐銘謙拿到的外賣消滅了,她將所有不悅拋之腦后,踩著兔子拖鞋蹬蹬蹬蹬跑到徐銘謙跟前,“我來拿我來拿?!?/br> 徐銘謙垂眸看了眼興奮的小姑娘,抬起胳膊,輕松躲開她,徑直走向餐廳。 “我來拿就可以了。”陸念之滿腦子都是香噴噴的龍蝦面,她小尾巴一樣跟在徐銘謙身后。 和平時快吃飯的時候,野狼跟著她的姿勢一模一樣。 如果她也有尾巴的話,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蹭上了徐銘謙的腿。 不過她自己沒意識到,她甚至覺得徐銘謙有點煩,“給我就好了?!?/br> 徐銘謙停下腳步,把外賣放在餐桌上。陸念之沒控制好慣性,一頭撞在徐銘謙后背上。 她“嘶”了一聲捂住腦門。 徐銘謙恰時轉(zhuǎn)身,靠在餐桌上,長腿微微伸出一點,被陸念之蠢地挑了挑眉。 “能不能有點當媽的意識。” 陸念之:“是能不能有點當你孩子媽的意識吧?” 徐銘謙眉眼一沉,沉默兩秒,沒反駁。 陸念之自覺贏了這場嘴仗,“哼”一聲,走上前,“讓開?!?/br> 徐銘謙姿勢不變,“點的什么?” “你管我?!标懩钪谛煦懼t面前的叛逆心依然很強。 徐銘謙輕輕抬手擋在陸念之前面,他長胳膊一伸,撕下包裝盒上的外賣單,瞇眼看清,臉色沉下來,“麻辣龍蝦面?” 陸念之莫名心虛,“怎么了?你想吃???自己去買。” 徐銘謙冷笑。 陸念之“哎呀”一聲,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一步,“能吃的,你這種直男能不能不要那么緊張,孕婦也是人好嗎。” 徐銘謙沒覺得龍蝦面不能吃,“外賣不行。” 陸念之煩到跺腳,“你管那么寬,你家住海邊嗎!” 話落,安靜。 陸念之:“……” cao。徐銘謙家還真住海邊。 住海邊了不起啊。 陸念之撇了撇嘴,“外賣不行你給我做?反正孕婦是不能過度勞累的。” 說這話的時候,陸念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雖然懷孕已是既定事實,但在徐銘謙面前承認這些,她還是有點別扭。 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快尷尬死了。 “想我給你做?”徐銘謙挑了挑眉。 “……” 徐銘謙:“你怎么不上天?” 陸念之:“……” 靠! “又不是我想吃!是它!想吃!”陸念之被氣的臉皮都不要了,指著自己的肚子喊。 徐銘謙輕嗤一聲,把湯推了出來。 陸念之看到,好奇地湊過去聞了聞,“什么?” 徐銘謙故意一樣指了指陸念之的肚子,“它的晚飯?!?/br> 陸念之:“……” 呵。狗男人! “孩子是人我就不是人?”陸念之瞪眼,“我的晚飯呢!” 徐銘謙一抬下巴,掀眼皮,逗她:“你誰?。俊?/br> 陸念之很氣,脫口而出,“我,你孩子的媽!” “我跟你講,你最好小心點,你孩子可還在我手里呢!”陸念之呲著牙威脅。 徐銘謙靠在桌子上露出得逞的笑,他啟唇,慢悠悠地又問一遍,“誰的孩子?” 男人笑得實在囂張猖狂,陸念之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再回想一下對話,陸念之羞恥的脖子都紅了。 以憤怒掩蓋羞恥,她上前一步,準備拿胳膊撞開徐銘謙,哪知徐銘謙像提前預料到一樣轉(zhuǎn)身,陸念之一抬手,掀掉了徐銘謙的帽子。 她偏頭去看,只見這男人額前一塊搖搖欲墜的紗布,紗布上還沾著血漬。 大概是帽子不小心勾掉了紗布,露出了傷口。 傷勢看上去并不輕。 陸念之一愣,擰眉,“爺爺又打你了?” 語氣里藏著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擔心。 徐銘謙敏銳地察覺,忽然一改之前隱藏傷口的態(tài)度。他眉眼低垂,聲音低而緩慢,咬字清晰,“是啊,很疼的?!?/br> 作者有話要說:快看,賣慘的徐影帝長的像不像你們給我的評論? 第17章 陸念之之所以說“又”是因為爺爺不是第一次打傷徐銘謙的額頭,在她上初中徐銘謙上高中的時候爺爺也打過他一次。 那次陸念之不僅知道,還是親眼所見。 并且罪魁禍首,就是她本人。 這事說起來有些久遠,當時她上初二,徐銘謙上高三。那個夏天對陸念之來說只是一個暑假作業(yè)依然超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