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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摸了摸下巴——還有這種事情?后來有幾次,在墓xue里碰了個正著,他們果然像是找東西的,唯一不同的是性格。黑色耳后紋身的十分兇殘,會主動襲擊別人,我打死過幾個。而紅色紋身那種從來不襲擊人,發(fā)現(xiàn)人就跑。我抓住過一個耳后有紅色紋身的,但是不會說話?!?/br>“是啞巴么?”公孫問。“是畸形!”葬生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那些人的舌頭形狀很奇怪,會發(fā)出古怪的叫聲,但是不會說話,他們的舌頭有些像是鳥的舌頭?!?/br>眾人聽著都新鮮。“有這種人存在么?”展昭覺得不可思議。“我讓班月仙看過?!痹嵘ǖ?,“他說這些人應該是從小舌頭就被人用毒藥泡過,所以舌頭是畸形的,無法說話,但可以發(fā)出聲音,這樣就能用只屬于他們自己的方式來交流,永遠不怕泄密了?!?/br>眾人都忍不住張了張嘴,這法子——也未免太殘忍了些。“還以為紅色不殺人是好人呢。”趙普撇撇嘴,“這么看著還不如黑色的,起碼胡言亂語了能說話?!?/br>公孫摸著下巴,想了想,問葬生花,“黑色紋身的人是否性格冷酷好像毫無感情?然后絕不受俘也不畏懼,一直戰(zhàn)斗致死?”葬生花點頭。“哦……”公孫算是明白了,道,“我在給那個老頭治療傷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額頭左后方的傷口里,有一個鐵釘子,直戳入腦。我當時覺得很奇怪,以為是撞傷之后造成的,但是現(xiàn)在想想,是人為造成的。”眾人忍不住挑起雙眉,眼睛整的更大。“毒藥泡舌頭已經(jīng)夠殘忍了?!闭拐讶滩蛔≌f,“還往人的腦袋里釘釘子?”公孫點頭,“這是一種殘忍,但是有效的控制人的方法,人的腦袋結構很復雜的,很多地方受到破壞之后,人會性情大變!在這種位置釘入釘子,可能是造成這種性格的原因。我救的那個老頭也算因禍得福,腦袋里的釘子因為撞擊而位置發(fā)生了偏移,所以才沒有跟其他人似的,戰(zhàn)斗致死。”眾人都點頭,原來如此。“什么人控制他們,手段如此殘忍?!闭拐炎聊?,“那個獲救的人說的什么獸魂陣……告訴主人……會不會他主人在找的,就是山谷中那種異象?”“有可能?!惫珜O點頭,“我以前住在紹興府,他受了傷之后到處流浪,渾渾噩噩到了那里倒是也有可能。”白玉堂突然問展昭,“那個被九頭奶奶埋掉的,自殺了的人……他耳朵后邊有沒有紋身?“展昭微微一愣。“他能說話的,要是有,也是黑色紋身吧?”展昭說。眾人都點點頭。“哈啊~”這時,小四子的一聲哈欠聲,將陷入沉思之中的眾人都拉了回來。展昭看了看天色,道,“都回去睡吧,不如明天再說了?!?/br>眾人也都乏了,散去。……各自回屋,公孫給小四子打水洗漱。小四子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睡醒了,這會兒莫名就精神了,邊洗手邊問有些困倦的公孫,“爹爹,為什么要用鐵鏈子把棺材鎖起來?”公孫打著哈欠,“嗯……估計里邊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吧?!?/br>“棺材不是裝死人的么?”小四子接著問,“死人會爬出來么?”公孫用熱毛巾擦他的臉,邊道,“估計是某種儀式、或者喪葬習俗什么的吧?!?/br>“那埋在地里的,不是想出來也出不來的么?”小四子跟屁蟲一個跟在公孫身后提問題。公孫哭笑不得,“是啊……”“那有鑰匙是不是可以打開鎖鏈?”小四子繼續(xù)問。公孫想了想,“光提到鎖鏈了沒提到鎖,估計是做死的吧?!惫珜O到外頭潑了水,轉身回屋,小四子繼續(xù)做跟屁蟲,“爹爹,我以前看到過用鎖鏈鎖起來的棺材。”公孫微微一愣,瞌睡也醒了一半,放下臉盆瞧著小四子,不解,“你什么時候見過?我怎么不記得?”“爹爹我們不是經(jīng)常一起看到?”小四子問。公孫倒是納悶了,抽了凳子坐下,把小家伙拉倒跟前,給他梳頭發(fā),邊問,“我也見過?”“每年他們拉網(wǎng)抓魚的時候,不是都往河里丟好多鎖住的棺材?!?/br>公孫愣了良久,最后哭笑不得,“那不是棺材?!?/br>小四子歪頭。“那個是承重的,就跟秤砣差不多?!惫珜O給小四子解釋,“他們打了太多魚,一網(wǎng)拉上來,如果上岸了很快魚都死了。所以用沉重的東西掛住漁網(wǎng),確保魚游不走又不會死,這樣他們把大魚挑走后,小魚就都放了!”小四子歪頭。“那幾個棺材形狀的不是棺材,是鐵墩子?!惫珜O解釋,“鎖鏈上還有鉤子呢,是鉤住漁網(wǎng)的……”說到這里,公孫突然摸了摸下巴,“嗯……”小四子拍了拍自己松蓬蓬的長頭發(fā),問公孫,“爹爹我可不可以跟九九一樣梳頭發(fā)?”公孫回過神,瞧小四子,一臉嫌棄,“九九有梳頭么?他不就是把一撮毛隨意綁住么?跟拖把有什么差別?”……“阿嚏……”隔壁房間里,趙普突然仰起臉打了個噴嚏。這噴嚏聲音實在是響亮,公孫和小四子都聽到了,對視了一眼,一起捂嘴。……展昭洗漱之后,爬上床,抱住床里柔軟又蓬松的小五,蹭了蹭。小五之前洗了澡,還曬了曬太陽,于是全身上下毛暖融融的,還有一股太陽的味道。展昭臉埋在小五黑色的絨毛里,蹭來蹭去。小五不解地看著在自己肚皮上蹭臉的展昭,歪頭——心情很好的樣子。展昭選擇了一個舒服的角度,躺好,望著窗外的月光。同樣在望月光的,還有跟他床頭對床頭的白玉堂。此時,五爺靠著自己的胳膊,正在出神,他現(xiàn)在在想的是剛才從展昭那里聽來的,關于邏氏和泫氏的那個故事。歷史上的故事,和真正的故事,相差竟然是那么大。夜深人靜,白玉堂漸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