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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但是也不是什么獨門絕學,跟做糖餅吹糖人差不多,都是哄小孩兒玩手藝。“我問他家人呢,他就說在外地,他是背著包袱跑了好遠才來?!崩详愋α诵?,“我就把他留在家里了,他還是很乖很孝順,又聽話,學手藝也快……不過吧,他不捏兔子小老虎什么,專門捏人!”“人?”眾人正問,就見小四子和簫良已經蹲在老頭平日出門用那個方形大箱子前邊,看里邊捏好的小面人了。老頭拿出幾個給他們玩兒,眾人湊過去看,就見老頭捏是幾個大戲里頭人物,有醉酒貴妃、拿著羽扇諸葛亮……惟妙惟肖。包拯一眼瞅見諸葛亮那個面人嘴角抽了抽,不知道給皇上送個去會不會被打板子。“這種是比較難學,這種是好學?!闭f著,老頭拿了根竹簽,三兩下捏了只小黑貓遞給白玉堂。白玉堂愣了愣,接過黑貓不解地看老頭,為什么要給他?老頭對他說,“笑笑啊,年輕人怎么總板著臉呢?!?/br>眾人都忍笑,白玉堂尷尬地舉著個小黑貓,倒是還蠻可愛。又看了看身邊展昭——這小黑貓看起來壞壞的,跟打壞主意時候的展昭挺像。展昭瞇著眼睛瞧著那只黑貓,問老頭,“有白老鼠么?”老頭“噗嗤”一聲,三兩下又捏好了一個給展昭。白玉堂斜著眼睛看展昭,那意思——還小啊?展昭笑瞇瞇看那個小老鼠,突然想到南街有個吹糖人大爺,過幾天讓他吹個糖人小老鼠,糖人可以吃!小四子和簫良圍著老頭說要小狐貍、小兔子,團團轉。老頭兒看就喜歡小孩兒,樂呵呵給兩人捏,不過眾人覺得有些跑題了,包大人就問,“陳師傅,那個徒弟……”“哦!差點忘了?!崩项^說著,拿出一大坨面粉來,道,“面人里頭,除了捏小玩意兒,還有捏真家伙,這就要看本事了!不是誰都學得會。說著,老頭拿出個竹簽,開始擺弄那團面,這兒修修那兒按按……最后,讓眾人看。眾人湊過去看,就見是捏了龐太師的臉。太師別看胖,臉上褶子也不少,這捏……除了沒胡須,還真像??!太師摸了摸自己臉——最近是不是胖了?老頭伸手到箱子底部翻了翻,自言自語,“我記得有些灰色線……”果然,被他找出捆灰色絲線來,“這些都是蠶絲混棕絲,染成灰黑相間,用來模仿頭發(fā)和胡須。”說著,他拿出把鑷子,夾著假須發(fā)通戳……沒會兒,一個惟妙惟肖的太師就出來了。“再上顏色,眼珠子地方上層光油,就很像了?!崩项^捋了捋胡須,“月樓別的不學,就癡迷于這個,學得很快!”“這個趕上易容術了??!”公孫感慨。“我當時真懷疑他是學去做什么為非作歹事情?!崩项^道,“問過他,他就跟說,他要復活人!”眾人驚訝。老頭無奈,“他那套神神叨叨,什么人可以起死回生,只要魂魄保存好了做個逼真面人,就能活過來什么……我當他小孩子胡思亂想,于是也不去管他了。”“您那位徒弟,做面人也這么好么?”包拯問。“哦……那不得了!”老頭點點頭表示贊許,“他鉆研得很透,當年已經做得很好!”“您那位徒弟,現在在哪兒呢?”眾人都覺得此人有些可疑。老頭笑了笑,“走了,說起這事情就生氣!”“氣什么?”“我還記得,他學了兩年之后,有天一大早,突然說不舒服不陪我出去擺攤了,想躺會兒?!崩项^道,“等我回家,他師娘跟我說,月樓不是生了什么病了吧,睡了半天了!我跑去從窗戶往他屋里看看,他還躺在床上睡呢,也不好叫醒他,讓他接著睡唄……可到了晚上還沒醒,我就有些怕了,他師娘推門進去看他,嚇得大叫起來,說沒氣兒了!等我進去一看,的確是已經沒氣了,可掀開被子……發(fā)現只有一個頭沒有身子,身子是兩個枕頭,嚇了我們一跳。最后才發(fā)現,那是他做了個自己的頭擺在枕頭上,屋子里細軟已經收走了……從此之后他沒有再回來過?!?/br>眾人聽著都覺得神奇。“他做面人真這么像?連您老人家都騙過了?”包拯問。陳老頭點點頭,“可不是么,真是氣死了!唉,不過這些年也沒有他消息,其實這個徒弟我還是蠻喜歡?!?/br>包延問陳老頭,“老人家,能做到這樣面人的人,多么?除了您和您徒弟之外,還有誰?”老頭搖頭,“哦,那可沒準,這民間藏龍臥虎啊,不過肯定是不多。”包拯讓人查查這個黃月樓是什么來頭,而另一邊廂,葉紫嬋還在跟那只八哥較勁。夙青更沒轍了,替他表姑姑著急。殷侯瞇著眼睛接著逗人,“都說了是學藝不精吧?叫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研究吃,都不曉得好好鉆研下傳家本領!”葉紫嬋拿著那只面粉團子追殷侯,“都說了這個符咒才是對的,那個是寫錯了!”殷侯邊閃邊嘴賤,“嘖嘖,年紀大了忘記了吧?女人年紀大了忘性都大!”“氣死了!”葉紫嬋直跺腳。紅九娘和藍狐貍都幫著他追殷侯,殷侯躲到天尊身后接著嘴賤,“看看,女人道理講不過了就發(fā)脾氣!”天尊抱著胳膊,倒是也同意殷侯說法,“閨女,是不是真記錯了?”“你們都不信!”葉紫嬋幽幽地掃了眾人一眼,挽袖子,“好!今天叫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馬王爺有三只眼!”說完,跑廚房去了。紅九娘和藍狐貍數落殷侯。殷侯抱著胳膊望天,還嘴欠,“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br>紅九娘就要放火燒殷侯胡子,被展昭勸架勸開了……”白玉堂好奇地問展昭,“紫姨準備干嗎?”展昭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正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就見葉紫嬋從廚房拿了只雞過來。廚房里,大娘很困惑,“這是在干嗎呢?我殺了只雞剛拔毛洗干凈,就給搶去了?這真做菜呢?就見葉紫嬋將那只光溜溜的脫毛雞往桌上放,準備了黑狗血什么大堆亂七八糟東西來,寫了符咒往那雞腦門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