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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裊裊:“……” 霍楊這時候也拉著她的手坐下來,“歇會兒,這不才午睡醒來嗎?看著還迷迷糊糊的?!?/br> 霍楊旁若無人一般跟秦裊裊交談著。 而很快,秦文靜的哭聲就壓過了他的聲音。 秦文靜現(xiàn)在被紀舒云打偏了臉,這時候低著頭,她也不知道怎么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除了嚎啕大哭,也不知道這一刻自己能做什么。 “我,我一定是被人陷害了!媽,你聽我說!我真的!我真的,明明抱著我回來的不是這個人!不是他!”秦文靜聲嘶力竭喊著說。 紀舒云眼里閃過一絲精光,腦子里這時候閃過了很多念頭。她當然相信自己女兒不是故意要跟面前這個床上是誰都不知道的男人上床,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怎么變成了這樣?她不是有安排人跟在秦文靜身邊嗎?就算是秦文靜真沒有那個本事勾引到霍楊,但是也不至于像是現(xiàn)在這樣還將自己搭了進去?。?/br> 一時間,紀舒云心里劃過一絲寒流。最后她偏頭,目光落在了這時候正被霍楊伺候著喝茶的秦裊裊身上。 “是你們?”紀舒云現(xiàn)在也很難保持平常心,她在看著霍楊和秦裊裊還是那么一副風輕云淡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時,面上偽善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那雙眼睛陰沉極了。 她實在是想不到這里面除了秦裊裊有動了手腳之外,還有誰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對這秦家的二小姐,她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來。 可惜的是,就算是她現(xiàn)在的表情看著再怎么兇神惡煞,但對于房間如今坐著的三個人都沒一點影響。 梵音自然是不怕的,一般這樣看著她的人,半分之九十都已經(jīng)死在了她手里。而霍楊,更是不擔心,想對著他這樣看著的人,他可能還沒動手,覃北就已經(jīng)先上前把人制服。至于秦裊裊,她完全不在意紀舒云是什么眼神。 但霍楊在意,霍楊不喜歡看見誰用那種像是要剜人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家的小妻子。 一個很尋常的動作,霍楊見秦裊裊護在自己自己懷中。 紀舒云見狀,眼里的陰沉似乎更濃了一點。 憑什么她的女兒遭受了這種事情,但霍楊這個男人居然現(xiàn)在還在維護著秦裊裊那惡毒的女人? “我真是瞎了眼睛,我還以為姑爺是個明事理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也不怎么樣。秦裊裊做了什么事情,難道姑爺你還不知道嗎?看著她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壞了自己meimei的清白,你就不怕那天……” 忽然,紀舒云就說不出話來了。 梵音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邊,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冰冷又堅硬。 在外人跟前,梵音那張幾乎沒什么表情的臉看著是很可怕的。她雖然好看,但是看著比誰都冷。 尤其是當那目光盯著別人的時候,令人不由自主就會感到恐懼。 “話真多?!辫笠衾淅涞穆曇艚由狭碎_始紀舒云的聒噪,“你自己心里有什么不要臉的打斷還需要我?guī)湍銖?fù)述一遍嗎?” 紀舒云感覺到脖子上一痛,她尖叫一聲,聲音開始發(fā)抖,這時候她終于意識到一件事情,眼前這個由秦裊裊帶回秦家的女子,說要殺人絕對不是說著玩玩而已,她想要殺人,還真是敢下手的! 這種認知,讓她瞬間白了臉。 “你……”紀舒云正想對梵音說點什么,忽然,這時候,原本被她關(guān)上的房門這時候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哪個不長眼的下賤東西!”紀舒云破口大罵,只當做是外面哪個不長眼睛的下人沒規(guī)矩也不知道敲門就這樣進來,她現(xiàn)在這樣挾持的樣子哪里能見人?被人看見,以后還不知道要被傳成什么樣子。 可是紀舒云萬萬沒想到,這時候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 秦克接到消息,還覺得不能相信趕過來,可是在看見秦文靜和一個陌生面龐的男子這時候衣冠不整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還有什么不明白? 而且一進門,他還接到紀舒云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罵。 這無疑是讓秦克的臉色變得更差。 “這是在做什么!”看著現(xiàn)在還用刀架在紀舒云脖子上的梵音,秦克怒喝,不過對方似乎并沒有因為他這中氣十足的是大嗓門在面上有任何波動。 “還不給我滾下來!”秦克懶得再看紀舒云一眼,看著床上恬不知恥的秦文靜開口怒吼說,然后親自去將秦文靜床上的男人拽起來,腰間別著的那只手-槍-作勢就要摸出來,但在這時候,秦裊裊忽然開口。 “難道您還想要在這里把這人給槍-斃了?” 這話的語氣,怎么聽都讓人覺得涼涼的。 秦克朝著自己女兒的方向看了眼,沉著一張臉,今天發(fā)生這種事情,他這張老臉算是丟盡了。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著院子里還有那么多的奴仆,那在自己來之前,這里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秦克聽著秦裊裊的話,“這人玷污了你meimei的清白,難道就憑著這一條,他還不能死?這院子里的人,也需要一個教訓(xùn),知道以后什么事情能說,什么事情不能說!” 秦裊裊站起來,“自然不能?!?/br> “為何?” “他不是您手下的人,生死自然是不能讓您說了算。何況,二小姐這是不是自愿的,誰能說的清楚?”秦裊裊這是打定了主意,不會讓別人來替秦文靜背這個黑鍋。開什么玩笑,這人是霍楊身邊的人,今天做了這種事情,對方都還不一定是自愿的,這都是秦文靜自導(dǎo)自演,逼迫了人家。 這種無妄之災(zāi),還要讓霍楊的人來承受這結(jié)果,她當然是不可能同意。 “秦裊裊!”秦克覺得今天自己這張老臉,還真是被打得啪啪作響。 而秦文靜這時候聽見秦裊裊的話時,忽然一下就沒了底氣。要設(shè)計霍楊這種事情,她本來就覺得心虛的不行,這事成了,那可能還有籌碼可以談判,但現(xiàn)在,自己什么都沒有,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有把柄在秦裊裊手中,秦文靜臉色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jiejie……” 秦裊裊:“看來你狀態(tài)還不錯,不如現(xiàn)在把今天的事情給爸講一講?就說說你怎么會跟這個小兄弟睡在一起?是不是自愿的吧?!?/br> 說完了這話后,秦裊裊又沖著梵音開口:“阿音,把二姨娘松開吧,等會她還要說話呢,劃破了嗓子就不好了,畢竟這里面也有二姨娘你的謀劃,一起說道說道?” 第99章 梵音“嗯”了一聲,然后退到了霍楊身邊,一言不發(fā)看著面前這一切。 作為被松開的紀舒云這時候卻是沒覺得有多輕松,如今面前秦克朝著她看來的目光,讓她心里頓時有不好的預(yù)感。 秦克這個人,在小事上可以不怎么在乎較真,但是涉及到他覺得是大事兒的事情,卻從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