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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契約法陣,把這個奴仆契約改成了加強聯(lián)系互通的法陣,而這兩個的陣圖看起來非常相似,我們便可以利用這個法陣瞞天過海。你們兩個來試試?”說完,弗雷德里卡從身上的儲物戒拿出了他那支雪狼毫玉筆,用各種材料在水晶碗里調出暗紅色的液體后,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擎蒼率先伸出發(fā)紅的手背,平靜地開口:“來吧?!?/br>奴仆契約多是刻畫在手背,他們當然也是要把法陣畫在手背上。弗雷德里卡卻搖搖頭,握住他強健的手臂一擰,在他手臂外側畫了起來,一邊慢悠悠地說:“別忘了你的那什么,人設?你可是被我強逼著畫下奴仆契約的,怎么可能會在手背?而且畫在手臂上,身為惡鬼的你就可以自欺欺人地當做看不到了,哈哈哈。”沒想到弗雷德里卡對于他隨口編的背景如此興致勃勃,擎蒼和牧川對視一眼,都從對方銅鈴大和黑沉的眼里看到無奈和好笑。軟軟的毛筆沾上暗紅的液體在手臂上描畫,觸感有些奇怪。擎蒼忍住癢意,探頭去看弗雷德里卡在他手臂上畫的法陣。那繁雜的法陣慢慢在他手臂上成型,隨著弗雷德里卡的筆畫最后和法陣外圈的圓形首尾相連,一道淺淺的光華從擎蒼發(fā)紅手臂上的法陣拂過,凝聚成一個與奴仆契約極其相似的印記。牧川看著擎蒼左右活動了一下手臂,打量著他手臂上的法陣,不由好奇地問:“有什么感覺嗎?”擎蒼微微皺眉,那青面獠牙的臉看起來更為猙獰可怖了。他搖搖頭,看向低頭繼續(xù)調出暗紅色液體的弗雷德里卡問道:“弗雷大人,這法陣畫完我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弗雷德里卡抬頭把牧川給招呼過來,拎起他干癟的手畫著,頭也不抬:“這是加強聯(lián)系的法陣,只畫了你一個當然沒感覺?!?/br>牧川看著自己手背上的法陣慢慢成形,在法陣首尾相連的同時,一種奇異的感覺突然出現(xiàn)在他心頭。那是一種霧蒙蒙,卻又非常清晰的感覺,就是有那么一個人突然從感知中清晰起來,他就在那里,非常近。這感覺非常奇妙,他順著心頭的感覺,轉過頭看向青面獠牙的擎蒼,發(fā)現(xiàn)他也在定定地看著自己,頓時明白那是法陣生效了。牧川突然很想去抱抱擎蒼,再親一親他,于是他也就這么做了。他們默契地同時解除偽裝,牧川伸手扯下擎蒼臉上纏著的頭巾,緊緊抱住對方,一個抬頭一個低頭,雙唇就這么自然而然地緊緊相貼,輾轉吮吸,兩舌勾在一起絞纏。牧川微微睜開瀲滟的金眸,就看到擎蒼半斂著紅眸,深深地看著他,如厚重的深海一般緊緊包圍著他。他閉上眼,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緊這個男人。他們自從進入死亡之域后,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了,這一下竟有些忘形。擎蒼寬大的黑袍帽兜垂下,遮住了他們相貼的臉,只能看到他們緊緊相擁的身影和按住后腦勺的手。等他們好不容易放開彼此,牧川一側頭就發(fā)現(xiàn)弗雷德里卡正摸著下巴笑瞇瞇的,毫不避諱地看著他們,還嘖嘖感慨:“哎呀,年輕真好。”干咳一聲,牧川尷尬地推推某人抱住不放的手,默默變回僵尸的模樣拉下帽兜,藏住自己有些發(fā)燙的臉。擎蒼倒是一派坦然,他含笑地開啟偽裝變回惡鬼族的模樣,重新包好頭巾后對笑瞇瞇看過來的弗雷德里卡說:“弗雷大人要是羨慕,那我們可以幫您帶一位靈族的伴侶回神域大陸,也讓您有個伴?!?/br>弗雷德里卡頓時連連擺手,嫌棄地說:“算了吧算了吧。對了,陣法生效了?”牧川平靜下來,轉頭問弗雷德里卡:“這個陣法的作用效果有多大?”弗雷德里卡自信地說:“這陣法即使相隔一個白骨之源和一個尸腐沼澤都能感應到彼此。如果不是研究時間太短,我都能弄出個隔著整個神域都能互相感應到的法陣!”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擎蒼對他所說的法陣很感興趣:“隔著世界壁壘也能感應嗎?”弗雷德里卡一頓,臉色慢慢凝重下來,搖搖頭說:“不行,這是世界的局限?!?/br>“世界的局限?”牧川疑惑地開口。弗雷德里卡嚴肅地說:“沒錯,這個局限非常模糊但也堅固,比如這個世界最多只能有十二位傳奇,自從人族泰德成為第十二位傳奇后,世間再無傳奇出現(xiàn)。再比如世界僅能孕育出傳奇級以下的材料,傳奇以上的東西都是從眾神時代以前流傳下來的了?!?/br>牧川和擎蒼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不由對視一眼。不過這種事情距離他們非常遙遠,就算想要沖擊傳奇的高度,也至少是200級以后才能接觸的事情了,而前世足足十年,他們玩家里最高級的不過160級左右。牧川看了看時間,說:“走吧,時間也不早了,雖然沒有弄到巫妖的偽裝,但至少我們弄出了這個法陣?!?/br>于是他們先回去了,給其他人都畫上了聯(lián)系法陣。牧川心頭的感知多了五個人,他們彼此看看,新奇地笑了:“這樣也好,我們就能知道你們在外面安不安全了。”時間已晚,牧川他們等明天再出來尋找可能的落單巫妖。但他們的運氣似乎在前幾天就用完了,他們接下來幾天都沒有找到適合下手的巫妖,遇上的不是已經被打下奴仆印記就是一大群的不好下手。他們和其他不死族團體也不是沒有沖突過過,也殺死過巫妖,但偽裝項鏈必須在不死族臨死的那一刻錄入信息,而在一片混戰(zhàn)之中很難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我們這都一個月了,還沒看到亡靈城的城墻?!蹦链ò淹谙聛淼乃募壓谒ǚ胚M儲物戒里,有些無奈地說。擎蒼把蹲著的牧川拉起來,拍了拍他肩膀上落下的殘枝落葉說:“沒事,戚瀾不是說我們今天必有收獲嗎?”“希望如此吧。”牧川搖搖頭,跟著在前方踱步的夢魘朝著下一個它感應到的黑暗系材料走去,而弗雷德里卡悠閑地跟在后面飄在半空中,一副壓榨奴仆的無良主人模樣。沒往前走多久,牧川微微抬起頭,只聽前方一陣穿林拂葉的聲音,幾個不死族撥開凌亂的枯萎枝葉走來,剛好和他們正面迎上。牧川的目光掃過那幾個不死族,發(fā)現(xiàn)是個巫妖主人帶著兩個骷髏一個僵尸的組合。和擎蒼對了個眼色,牧川心里升起一絲殺意。還沒有所動作,對面的巫妖看到走在前方沉穩(wěn)而立的夢魘,卻率先舉起法杖,盯著半空中的弗雷德里卡冷笑著說:“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帶著墮落獨角獸的靈族?一個新靈族也配驅使墮落獨角獸這種傳說中的神獸?還是讓我呈送給中城的大人們吧!”說著,他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