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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了浴室濕潤的墻上。他瞪大眼睛,看著低頭親過來的擎蒼:“你干嘛?唔……”牧川的嘴唇被含住了,一雙帶著繭子的大手隔著暗紅的浴袍在他身上不斷游走,一條長腿輕松地抵開他的雙朋,輕輕地摩擦他還帶看水汽的柔軟xiaoxue和那根。剛剛做過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撩撥,牧川下身瞬間硬起,被擎蒼一手握住不斷擼動,而另一只帶看薄繭的手意味不明地在微微張合的柔軟xiaoxue撥弄。等擎蒼放開牧川的唇,牧川已經(jīng)完全軟在了擎蒼的懷里喘息,只能任由他扯開衣襟舔弄滿是吻痕的胸口,強健的雙手把他的雙腿架了起來,抵在冰涼的墻上,把硬挺的那根插入自己的身體里。“別……太深了……要掉下去了……”牧川呻吟著,濕潤的金眸難耐地看著緊緊壓看他的擎蒼,只覺得那根抵入了難以想象的深度,讓他有些害怕。“別怕,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你真美……”身上松松地掛著暗紅浴袍,泛紅的皮膚上滿是點點吻痕的牧川讓擎蒼根本把持不??!他低頭叼住了那顆嫩紅的乳珠,下身重重地挺動起來!“不……太深了……啊……”牧川被他弄得眼淚都出來了,身后是濕滑的冰涼墻壁,身前是壓在身上的擎蒼,徹底的感受了一把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哈啊……”埋首于牧川身體的擎蒼抬起頭,惡劣地顛了顛,手竟然放松了些。牧川驚叫一聲,感覺體內(nèi)那根滑入得更深了,全身的支撐點只有背后濕滑的墻壁和被不斷抽插的xiaoxue!身體隨著體重不斷往下滑,又被擎蒼重重地頂起,這折磨人的瘋狂快感和不著落的恐懼讓牧川呻吟著,只能依靠著身前的擎蒼。他伸手用力地抱住擎蒼的脖子努力往上,帶著濃重的哭腔呻吟著說:“別這樣……我怕……”擎蒼一怔,雙手用力把牧川牢牢地抱了起來,安撫地親著害怕地死死抱著他的牧川,輕聲說:“好,我不這樣了……別怕……”等牧川平復(fù)下來,擎蒼輕輕動了動還埋在他身體里的硬挺,輕聲問:“還要嗎?”牧川一顫,帶著哭腔開口:“要?!?/br>擎蒼親了親他的肩膀,啞聲說:“那我們到床上吧?!?/br>“就這樣吧……等會還要來洗……”沒一會,浴室里便再次充斥著曖昧的呻吟和響亮的啪啪聲了。看著累得雙眼像是快要黏在一起,透出滿滿的柔軟和脆弱的牧川,擎蒼又憐又愛,拍撫著他光滑的背,輕聲說:“睡吧?!?/br>牧川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嘟囔道:“你什么時候過來啊……”擎蒼垂眸看著牧川,緩聲說:“明天我再走,不急?!?/br>困得不行的牧川聞言不再說話,往擎蒼懷里擠了擠便閉上了眼睛。擎蒼也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牧川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平緩,很快便也陷入睡夢。第二天天還沒亮,他睜開眼,看著牧川的睡顏,一個吻輕輕落在他的眉心。然后他閉上眼,摟緊牧川,默默下線回到地球。第142章清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入這間臥室黑色的床上。牧川皺了皺眉,茫然地睜開眼睛,懶懶地躺在擎蒼的懷里,有些回不過神來。半響他才動了動,抬起頭看著沉睡中的擎蒼,才恍然他下線過來他家了。牧川低頭看著擎蒼平靜的睡顏,黑色的碎發(fā)凌亂的搭在他英挺的臉上,顯出一種難得一見的柔軟和安詳。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擎蒼額頭上那兩個黑色的尖角,抬起頭在他薄唇上啾了一口,也閉上眼下線了。安靜的房間里輕輕“嘀”地一聲,占據(jù)了一片空間的仿生倉里,淺藍的液面在慢慢下降。牧川睜開眼坐起來,被驟降的溫度凍地一哆嗦。地球已是冬季,而神域里還是夏季,牧川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后,連忙接過小機器人雙手捧的毛巾沖進浴室。溫熱的水流洗去身上的營養(yǎng)液,等他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七點半了。算算時間,他差不多是七點鐘醒來的,比他平時起床的時間晚了很多了。拒絕回想昨晚那瘋狂又折磨的經(jīng)歷,牧川在心里暗罵了某個男人無數(shù)遍,家里的門鈴就響了。門口的光屏已經(jīng)顯示出了被他念叨的男人的臉,牧川拉開大門,挑眉:“喲,曹cao來啦?”萬俟博一愣,隨后笑了:“你在想我嗎?”牧川一哽,只能郁悶地把他放進來。相比牧川裹得像個球一樣,萬俟博并沒有穿很多,一身修身的黑色大衣再加上里面的襯衣和毛衣,讓他看起來身材修長挺拔。而萬俟博一進到他家里,原本沒覺得怎樣的牧川發(fā)現(xiàn),他的小火柴盒房子在萬俟博高大的身影下顯得局促起來。“怎么樣?有什么要收拾的嗎?”萬俟博環(huán)視一圈這間雖然不大,卻滿滿生活氣息的屋子,拿起了擺放在架子上的一個相框。這個相框是仿制古董的款式,里面的相片也是。相冊里是笑容燦爛的一家三口,里面的牧川看起來十歲左右,有些嬰兒肥的臉已經(jīng)能看出現(xiàn)在清俊的模樣了。“其實想想也沒什么……你幫我收一下雜物吧,都在那片隱藏的金屬柜子里,我去收拾衣服。”萬俟博點點頭,問道:“有什么不能碰之類的東西嗎?”牧川一愣,指了指金屬柜上方的格子,輕聲說:“那是我爸媽的遺物……”“我知道了,那些等你出來再收拾吧?!?/br>牧川張了張口,想說沒關(guān)系,但最終還是沉默著開始收拾衣柜里的衣服。等他終于把需要的換洗衣服塞入箱子里后,那薄薄的金屬箱子迅速收攏壓縮,變成了個手提箱一般的小箱子。把這箱子放在一邊,牧川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擎蒼已經(jīng)差不多收好了,正捧著一本老舊的仿古董相冊小心翻看著。牧川走過去,懷念的說:“現(xiàn)在很少見這樣的照片了吧,這是mama特地去做的相冊,指定了要這樣的膠片?!?/br>萬俟博看著照片里笑容甜甜的小牧川,伸手輕輕摸了摸,輕輕地笑了:“你以前很可愛,你父母一定很愛你?!?/br>牧川抬頭看看那頂上的金屬柜:“有興趣聽聽嗎?”萬俟博抬起頭看他,說:“當然。”一打開那金屬柜,入眼的就是一個款式老舊的望遠鏡。“這個望遠鏡是在我九歲去觀測那場流星雨的時候,爸爸送給我的。這是當時的最新款,我興奮了好久?!?/br>“這個是他們當年的結(jié)婚證,當時還是這種光屏芯片。據(jù)說爸爸追了mama很久,最后mama被他感動了,答應(yīng)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