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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shù)了。可這忘川怎么放棄了那兩把變化型武器?橙子也疑惑道:“都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忘川選手怎么用起了匕首?”“可能是他匕首用得比較好?”飛越不靠譜地猜道。牧川卻是另外一種看法。這流星是個牛族人,力氣極大,且流星錘也耍的很好,牧川跟他硬拼力量是吃力不討好的選擇。這時,就是選擇游擊戰(zhàn)術(shù)的時候。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流星飛快一掄手里的流星錘,再一甩一砸,那巨大又布滿尖刺的圓形錘頭直沖牧川而來!而牧川微微傾身,竟直向錘頭而來,跑了兩步后整個人消失在了空氣中。流星一驚,手腕一轉(zhuǎn),下意識地收回了流星錘。他手里捏著流星錘上的鐵環(huán),警惕地看著四周空茫的擂臺,濃黑的眉頭緊緊皺起。“這……這忘川居然是個刺客?!”飛越驚訝出聲。流星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微微向后扭過頭去。而在下一個瞬間,牧川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身前的視線盲區(qū),一個擊暈狠厲地刺向流星的腦袋!原來剛剛牧川隱身后直沖而上,賭的就是流星會收回流星錘!流星心臟一縮,快速地一偏頭,卻仍是被斜斜扎中了腦袋,頓時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而牧川抓緊機會一個背刺直向流星的胸口扎去!“呯”地一聲,落羽匕扎入一半,刺破流星的鎧甲,在他胸前扎出一個血洞。而昏迷了兩秒的流星只覺胸口一陣刺痛,在醒來后馬上一掄流星錘向牧川砸去,卻被他靈敏地躲過。還以為能一下沒入整個匕首呢,看來流星這身鎧甲也是高級貨啊。牧川聳聳肩,斜跨一步又進(jìn)入了潛行。而流星感受到胸口尖銳的疼痛,只覺得冷汗津津。他的鎧甲可是用三級材料打造,是他跑了一個很麻煩復(fù)雜的任務(wù)得來的,而且前胸是整個鎧甲最厚的地方,但忘川的匕首卻直接刺破了他的鎧甲,傷到了他……流星左右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擂臺,咬牙直接掄起流星錘,以自己為中心飛快轉(zhuǎn)動!橙子贊嘆:“這是逼得流星被動防御了啊。”流星的流星錘掄地飛快,幾乎是密不透風(fēng)。牧川嘗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沒辦法靠近后,干脆顯出身形。而流星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腳步飛快地向著牧川跑動幾步,手腕靈巧地轉(zhuǎn)動,頓時手上纏著的幾道繩索瞬間放出,那巨大的錘頭帶著慣性呼嘯著向牧川而來!飛星破!這是流星所有技能里殺傷力最強的技能,這一下若是砸實了不死也重傷!當(dāng)然他用出這個技能并不是為了殺了牧川,他有自信控制住這個技能的殺傷力。選擇這個技能是因為以牧川的速度,根本躲不過他呼嘯的流星錘!牧川感受到了那尖刺圓球以萬鈞之勢呼嘯而來的壓迫感。他眉頭一皺,當(dāng)即一個技能出手!那巨大的流星錘飛快地砸在了牧川的身上,瞬間觀眾席上一陣驚呼喧嘩,飛越和橙子也驚訝地直起身定定地看著光幕。忘川這是要輸了?手握流星錘的流星卻眉頭一皺,不對,這手感不對勁!下一秒,那被砸中的“牧川”光影曲折了幾下,而流星錘呼地一下就劃過了他的身體,落在了空中!原來牧川剛剛使用了殘影技能!而他的真身,慢慢在流星的身后出現(xiàn)。流星咬牙試圖收回流星錘,但被遠(yuǎn)遠(yuǎn)甩出的錘頭沒有那么容易收回,很快被牧川撲上來用匕首架住脖子,無奈認(rèn)輸。第三十五組進(jìn)入決賽者,忘川!比賽結(jié)束了,飛越還在懵比中:“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忘川位移了之后還有一個人影在原地?”橙子遲疑地開口:“而且剛剛他的位移速度非??欤€毫無痕跡,幾乎可以說是瞬移了,很難發(fā)現(xiàn)留在原地的是他本人還是那個影子。”說著,兩人對視一眼,內(nèi)心暗想:看來,又是一個黑馬出現(xiàn)。不過很快,兩人就收起思緒,開始報道各個擂臺進(jìn)入復(fù)賽的選手。“那么今天神域競技大賽復(fù)賽的比賽就結(jié)束了,目前賽程已過大半,許多精彩對戰(zhàn)可在直播窗口的回播頁面再次觀看,同時別忘了支持你們心目中的選手!”“明天將決出第四十一組到第五十組進(jìn)入決賽的選手,明天同一時間,我們不見不散!”兩位解說說罷,競技場上空的大光幕唰地消失。牧川收起匕首,治療后的流星大步走來,只見他眉目間盡是豁達(dá),微笑著和他交流剛剛的比賽。最后牧川和他握了握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數(shù)個各公會派來的人圍住了他。頓時牧川失笑,早上銳刀得到的待遇,現(xiàn)在他也要來一遭了嗎?其中一個怒海公會的人上前一步,熱切地想要開口。牧川馬上抬起手,阻止他即將要說出的話。“不好意思,我沒有加入公會的意愿?!?/br>那怒海公會的人一愣,也沒多做糾纏,搖搖頭走了。然而那包圍圈卻沒有以牧川的期望散去,反而又縮小了些,逼近了他。“忘川小哥,不加入公會的話就算了,能不能給我拍幾張照片???”“是啊是啊,我還想合照一下!”面對這群兩眼放光,嘴角咧著奇怪笑容的人群,牧川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遮住臉的斗篷和圍脖都快要被他們的目光給燒沒了,硬是被嚇退了好幾步。“大家不要勉強忘川了,他不愿意的話就不要再纏著他了。”一個身材高大,帶著一把圓錐形刺槍和盾牌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溫聲對著人群說完,然后轉(zhuǎn)身,目光深深地看向牧川,柔聲道:“我們又見面了,你讓我很是驚喜?!?/br>看到這個男人,牧川只覺得像是吞了蒼蠅一般,惡心地不行。這天炎究竟多大臉?!牧川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心情跌到谷底。天炎深情款款的表情只讓他覺得作嘔,他拉了拉斗篷的帽檐,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去。牧川如此不給面子,天炎的臉色頓時一青。而原本以為他們認(rèn)識而沒有出聲的人群見狀,大部分跑去追牧川去了,剩下的幾個人鄙夷地上下掃視了天炎,其中一個還嘖嘖地嘆道:“套路啊,都是套路?!?/br>說著,剩下的人也去追牧川去了。天炎的臉色由青轉(zhuǎn)黑。他看了眼拼命閃動的通訊,煩躁地摁滅。這下?lián)Q天炎旁邊的人通訊閃動。夜梟看了一眼,對天炎小聲說:“是天宇。”天炎眉間閃過一絲戾氣,又隱沒。他很快恢復(fù)成了溫文爾雅的樣子,點開通訊撥出,柔聲道:“怎么了……”而離開的牧川直接潛行,甩開了身后無數(shù)的迷弟迷妹,艱難地和路遙他們會合。見牧川難得如此狼狽的樣子,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