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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傷,邊哭邊恨:“那些人怎的就那么狠,我們在牢房里找見那冊交班日志,他們一定還漏記了的?!?/br> “看把我們都哭成個小傻子了,記不記……還不都是一樣。” “真的一點不痛了么?” “不痛了?!?/br> 唐糖抽抽搭搭,淚珠爭先恐后落進他的脖頸:“你都是怎么過來的???” “這容易,只消想著,那個傻丫頭還不知道我要去提親……糖糖你做什么!” 唐糖直直欺了那小手往……游弋,徑直往那衣物之內(nèi)一滑……軟聲道:“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也沒什么本事安慰……好生揉揉總是要的?!?/br> 紀(jì)陶聽得心動,喉間的聲音仿若低吟:“糖糖……揉錯了。離那么遠……” 唐糖蔫著壞道:“一樣的,這里好了,別處也便慢慢好了?!?/br> 紀(jì)陶十分難耐地低哼一聲。 …… …… …… “三哥如何也像似發(fā)了燒?” “沒有……” 紀(jì)陶哪里是發(fā)了燒,小火星子落在一堆干柴上,早便轟地著透了。他的理智不忍命她繼續(xù),意欲揮開,但這處分明……以他此刻私心,又絕不肯相拒。 她周身火燙,然而指間傷重,大約只能使上兩分力氣。指頭的觸感并不平滑,唐糖仿佛是忍著痛在問…… …… …… 唐糖只是往他耳朵上咬:“三哥,您究竟想說是,還是想說不是?” “壞……丫頭?!?/br> 唐糖斥他:“既然說我壞……那我不弄了,我替你查傷?!?/br> 紀(jì)陶身子一空,難受得幾近窒息。唐糖卻說到做道,徑自撫著他那一片被六爪鏢刺出來的窟窿地,樂呵呵的:“好得七七八八,還是挺鮮嫩的……” …… …… …… 紀(jì)陶好容易調(diào)勻了呼吸,輕捉了她的肩膀斥道:“到這個當(dāng)口上你如何忍心……” “嗯?” “方才不是稱要吃了三哥?” “當(dāng)然要吃?!?/br> 他的喁喁細語極溫柔:“此刻喂給你可好?” 唐糖傻呵呵的,饞得眼睛都忍紅了:“真的么?” …… …… …… …… 夜船平平穩(wěn)穩(wěn)行了陣,江上的深流寂寂,遠遠延伸到船后頭無有盡頭的黑暗里。后來江面上約莫起了風(fēng),船被迫晃動起來,在江水與黑暗中顛簸。 快意堪堪被夜色搖碎了,那些碎屑于夜航的船上晃晃悠悠,再次撲面奔涌。 …… …… 發(fā)膚骨頭盡碎,幾近銷融,寂靜夜空里仿有火光劃過,明亮到教人心碎。 她渾身是汗,唐糖暈眩著倒在那個懷里,心中清明澄澈,卻終于知覺全失。 ** 有一種吻,輕柔得像是可以擠在夢里頭,她淺淺睡了許久,隱隱聽見紀(jì)陶在耳畔一口一口啄吻她:“小豬還不醒?” 唐糖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濕漉漉地伏在他的身上……她瞇開一只眼睛,羞紅了臉:“三哥,你是不是還沒有舒服到?我只顧著自己,都不曾伺候你。” 紀(jì)陶壓著嗓子,壞手悄悄探去她背后輕輕撩:“……你方才那樣待我還不夠好么?我很歡喜?!?/br> “當(dāng)真?”唐糖一聽便激動起來,自顧自…… 紀(jì)陶驚呼著按住她:“小祖宗,不是現(xiàn)在!你剛發(fā)了汗,須得好好睡一天……” “聽說沒有三身汗病是不會好的呃!” 紀(jì)陶嗔她:“饞貓一樣……” 前夜受挫萎靡的心全然恢復(fù)過來,這一刻唐糖眸子閃閃亮,興奮得像一匹小狼:“胡子哥哥,饞貓可會吃了你不吐骨頭?” ** 醒來時船仍在行走,艙簾外隱隱游逛,隔著簾子還能聞見低低鳥語。 唐糖動了動,身旁的人摟著她睡得極沉,她羞憤地聽見簾子外頭居然傳來阿步的聲音:“三爺,熱水好了,可是這會兒就送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紀(jì)陶:大綱菌,泥黑掉1500來個字 大綱菌:大綱菌也很辛苦啊,保護大人私隱還是我的錯了?媳婦到手,悶聲賺到就好啦。(那扣掉的字?jǐn)?shù)泥們懂的話,就自己找紀(jì)大人要去 ============== 評論提示:(本章說的是和壞人斗智斗勇的故事 ☆、昆侖跡 紀(jì)陶睡得格外踏實,唐糖舍不得叫醒他, 可阿步在外喚了好幾聲, 鬧得她很不好意思,只得悄悄撓他:“三爺?” 紀(jì)陶一把捉住她,自己揉了揉眉心, 好一會兒才睜開眼:“我可是睡了好久?好些年沒曾睡得這樣香, 糖糖, 我方才做了個夢, 夢見你答應(yīng)我說,再不跑了,夜夜都這樣守著我。” 唐糖心頭酸澀,往那愈發(fā)茂密的胡子上扎去親一口:“三哥是傻子么,這又不是夢?!?/br> “傻子?”紀(jì)陶的手并不老實,探著探著便開始向下游移……唐糖經(jīng)了昨夜,早開了竅,正欲歡喜回應(yīng), 可一想起簾外有人, 一把將他的手擋開,指了指:“阿步如何也來了?” “我的小廝自然是跟著我。” “他如何喚你三爺?” “我入鹿洲時已然囑咐過了, 從今后起他要改口。” “他都知道……這么說來你打算公開身份,我們不回京了么?” 紀(jì)陶算了算:“成親,尋人,查案……事情一堆,沒幾個月怕是回不去, 爺爺那里我已然留了信?!?/br> “尋人?查案?那我……” 紀(jì)陶手指頭微動:“我如何離得開你?” 唐糖羞罵:“……老色胚?!?/br> “哪有糖糖你想的如此不堪,實是案子竟?fàn)砍吨?、二哥,更有大哥。二哥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我極想弄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別怕他,有我在他絕不敢動你分毫?!?/br> “大哥?” “從前的信中當(dāng)是同你提過?我一直都在找他?!?/br> “我記得,這本是你考入大理寺的初衷?!?/br> “我一直不信大哥已然不在世間,二哥出事之后,我更是……去年新婚之前那陣,正是我最絕望的時候,只覺得身上包袱太沉,今生怕是要辜負(fù)你了。而一方面你音信全失,我沒工夫去尋你,更不知你已出了事,只沒想到爺爺……” “那一天我一到便答應(yīng)成親沖喜,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是懵了?!?/br> “那夜是故意數(shù)錢作弄我么?回想一想,演得真好,那坨禮單三爺恨不能吞下去?!?/br> “更多……還是怕牽累你。” “你當(dāng)初勸我認(rèn)命,說什么‘紀(jì)陶多情多義,牽念之人太多’,便是因了這個?” “糖糖……” “我心中卻只存著你?!?/br> 他捏捏她的手,拿起來再看十分訝異。唐糖從小傷好起來是比旁人快些,但近年竟愈發(fā)的明顯,昨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