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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真是應了那句話,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唐糖莫名其妙:“什么亂七八糟的。” “借酒澆愁愁更愁,你我也算同病相憐,那么好的酒萬別糟踐了,哥陪你同飲!” “究竟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br> “也是……此事十分秘密,除非紀二親口告訴你,哥量他沒這個臉!不過,不知道你還去買的哪門子酒?” “到底何事?” “紀二托梁王殿下做媒,下月初就要迎娶思凡,更無稽的是陛下居然也已首肯,近日就會下旨頒詔!哥竟是不明白,思凡睹物思人、執(zhí)迷其中,梁王和陛下的腦袋也竟被糊住了么!” 唐糖看他滿口胡言,憐憫地搖了搖頭。 裘寶旸根本不理:“娘的,不管我們愿意不愿意,紀二他還是不是人?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又打算怎么處置你?” “你別是吃錯什么藥了罷。”唐糖怎么看他怎么不對勁,提酒抱頭跑了。 裘寶旸在身后喚:“這真是思凡親口說的……” 回府紀陶仍是未歸,紀方卻來書房請?zhí)铺羌纯踢^西院,說是老太爺有話交代。 除卻頭天來時迫她成婚沖喜,從來未曾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紀大人:大綱菌你又出的什么幺蛾子,這是我讓你辦的事么?娶趙思凡? 大綱菌:主角要沉得住氣,不破不立,不編個故事讓她拆了你,你那么大的人,她怎么吃得成你?且等著好戲罷 紀大人:我呸,我都上你一百回當了 大綱菌:現(xiàn)在打退堂鼓也可以啊,記住尼老婆在我手里。 ☆、私奔記 紀陶這一出門便是七天,那天夜里歸府, 他望見唐糖就踏踏實實坐在書案后頭看書, 心登時安下八分,試探著好言好語道:“聽林步清說,你給我買了好酒?我聞見了, 是玉醑……好生貼心。”仿佛前嫌盡釋, 她說的所有傷人話, 他都不曾往心里去似的。 唐糖也不抬頭, 只低瞥他一眼:“難為三爺這屁股倒可騎馬,一騎還是七天?!?/br> 紀陶卻不說去了哪里,只笑:“心疼了?” 唐糖翻一頁書,埋首接著看:“自會有人心疼三爺,有我一個閑人什么事?” “小醋壇子,又怎么了?前些日子是三哥不好,沒顧及你的感受,我們邊喝邊說可好?不過我肚子空著, 勞駕糖糖下回廚房, 先替我煮碗面條來?不過這酒你擱在了哪兒……” “你聞的是空酒壺,我怕放久放酸真成了醋, 便喝光了?!?/br> “怎的吃獨食。” “哪里,我是趁三爺不在,找人陪著一道喝光的。” 紀陶蹙眉:“又是那個孫飛虎?” “是裘寶旸?!?/br> “就你們倆?” 唐糖連個書都沒法好好看,不耐道:“這好像不關三爺什么事?” 紀陶極無辜:“究竟怎么了?” 唐糖哼一聲,釋卷望著紀陶:“三爺現(xiàn)在, 或可同我講一講您與梁王殿下的那樁交易?今天是二月二十三,月底眼看就到,我可還等著您答應的好事情?!?/br> “……” “怎的不答話?莫不是三爺好事不曾入港,反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又或者,三爺遇人不淑,碰見了不講信用的……人,導致計劃好的事情擱了淺?” 紀陶驚疑地望向唐糖,又不大方便表態(tài)。 “紀陶……”唐糖忽而站起身來,將他環(huán)得死緊。 “怎么了?” 唐糖不答,卻踮腳吻他,那吻鋪天卷地,將他撞得又懵又暈,人都險些站不穩(wěn)。 唐糖眼角濡濕:“那個人待您真的好么?有我待你好么?” 紀陶尚有些細喘,穩(wěn)了半天心神才嘆:“糖糖……” 唐糖忍淚又去啄他下巴:“我倆要是都落了水,三爺先救誰?” 紀陶噗嗤笑了:“這個問題根本不用選,你的水性比我都好,你都能看……” “那個人不會水是么?” “嗯。” “那非得讓三哥從我倆之間選一個……” 紀陶心酸地擰一把她的鼻子:“今天這究竟是怎么了?” “若是我逼你選?” 紀陶錯愕不已:“這個如何選?糖糖別鬧,你還從未這樣不講理過?!?/br> “我不講理,那人就未曾逼你選過?” 紀陶一愣。 唐糖圈住他,腦袋深埋進他胸前:“是我從未遇過三哥那么無恥的人,兩頭都惦念,兩頭都想霸著。” 紀陶哭笑不得:“沒有這回事,這如何相提并論?!?/br> “沒這回事你為難成這樣子。你往后就守著那人過去,我明天就走?!?/br> 紀陶被她勒得胸口透不過氣來,小腦袋使勁蹭,鉆得他前襟那塊又濕又痛,他只是不信她的要挾:“糖糖聽話,再等幾日……” “多少日都一樣,你根本不知道那人打算做什么。那個人就算要我的命,你也是肯給的罷……” “胡說!別這樣揣度……” “等我掛了你才醒就晚了,選不出來是罷?橫豎我本來活著就是為了找你,知道你好端端在這兒,我早就安心了。這便告辭?!?/br> “你走一個試試!” “好啊,我正打算試試?!?/br> 紀陶氣紅了眼,干脆將人一扛,一路提溜回了屋子,也不管她是不是肯,也不管她怎么掙,就這么生生圈著和衣睡了一宿。 昨夜唐糖是找人一同喝了酒,不過在飲這一頓酒的前夜,唐糖還應了齊王一個不情之請,去往梁王的西郊別邸,替趙思危走了一趟私活。 ** 前天夜里,齊王忽傳她去,開頭也不說所為何事,來福先是只在書房擺了兩碗面條。 唐糖吃罷素面才知這日居然是趙思危三十壽誕,齊王大壽,門庭卻是出奇清冷,唐糖都暗暗替他凄涼了一把。 趙思危面上本來看不出什么動靜,唐糖以茶代酒,正欲祝賀他年年今日,歲歲今朝,卻被他一手擋了杯子:“你待本王將請托之事說完,再祝不遲?!?/br> 齊王說事的時候,唐糖差點沒將下巴驚掉,一手緊捏著杯子,生怕它直接落在了地上:“我曾聽聞,北郊山上有人專門接單替人了難的,您說怎樣就怎樣,開價也合理,個把女飛賊想來總是有的,不然我出面去替您談一個看看?” 趙思危面沉下來:“難為你懂得替我著想,還知道找個女飛賊。待你談回來菜都涼了。北郊魚龍混雜……好讓本王的家門之丑,鬧得滿城風雨么?” “那您找我是……” “當然你去?!?/br> 唐糖眼睛瞪大:“我去?這種事情也不是我的長項,不妥罷?!?/br> 趙思危冷冷道:“那你說本王現(xiàn)在讓誰去辦妥當?” 唐糖頭皮都麻了,趙思危大約也是走投無路。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