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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不要和jian臣談戀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是**回**憶**的**分**割**線*******************

    “壞丫頭,再往我茶碗里頭擱梅子,咒你嫁個紅臉的姑爺?!?/br>
    “嘻嘻關(guān)公么?”

    “還敢跑……過來!”

    *******************回**憶**結(jié)**束**的**分**割**線*******************

    梅子性溫,酸甘怡口。

    世上卻總有些人,偏偏不得不忌口。

    作者有話要說:  紀二:愛大綱菌

    大綱菌:別得意太早

    ☆、祁公子

    紀三爺吃東西不挑,卻獨有一樣食物碰不得:別人醉酒,他醉梅子。

    吃一回梅子,他便鬧一回紅臉。

    是真正的紅臉,無論鮮梅子腌梅子,梅子下肚,紀三爺立時面泛桃花,那嫣粉色澤,真真堪比小姑娘面上的胭脂。

    紀三爺酒量了得,卻當(dāng)然喝不得梅酒。

    特別是永樂居的梅子酒,他但須抿上三兩口,了不得,兩個時辰過去面上還是紅的,三個時辰紅疹遍布上肢,奇癢無比,需服蛇床子湯,三日可退。

    唐糖見過紀陶喝了梅酒那個哭笑不得的難捱樣子,只騙他吃梅子,絕不忍誆他喝梅酒。

    裘寶旸被紀陶作弄得捶胸頓足那回,倒是備了梅酒欲行報復(fù),卻不慎讓紀二先行撞破。紀二并無此癥,哼一聲整壺奪來,一滴不剩倒于杯中,整杯灌下,面色無改。

    寶二爺小時最怕紀二,嚇得狠狠哭了回鼻子。

    **

    此際窗外夜色深濃,銀盤皎皎可愛,干凈得一圈光暈都沒有。

    紀理喚她:“過來?!?/br>
    念在他這當(dāng)口就算有賊心也該沒有賊能耐,唐糖壯著膽子,移身去了紀二塌旁,重又催促:“大人何其的不爽快,小酒一盅,大過節(jié)的,就喝下去應(yīng)個景?”

    “我只認一種喝法?!?/br>
    “……”

    唐糖聲音萎了下去:“什么喝法……大人別這樣望著我,不過一盅小酒。”

    “這盅小酒,用你的櫻桃……渡給我。”

    他的聲音安穩(wěn)平靜,就像在提一個再尋常不過要求。

    唐糖完全xiele氣,紀陶哪里會這樣欺侮人?

    “大人若成心不想喝,那就……不喝了罷?!?/br>
    “我本來是不想喝,現(xiàn)在卻覺得非喝不可?!?/br>
    “……這事就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br>
    “糖糖,是你勾的。”紀理目光guntang,望一眼酒盅,再次落在唐糖唇上。

    唐糖被逼太甚心頭一急,干脆仰脖干了那小盅,干完掀開壺蓋,端了那酒壺咕咚咚一氣下灌……

    遇到這種萬年搞不過的煞星,她就該自認晦氣,早早跑路的。這會兒我喝光了看你還怎么鬧!

    正所謂不作不死,酒壺倏忽被一掌拍落,紀理已然托了她的腦袋,欺唇覆了過來,唐糖連驚愕的工夫都不得。

    梅酒順著唇與唇的間隙悄悄掛下來,梅香四溢。

    ……

    后來唐糖發(fā)狠抵了他一肘子,大約是牽扯到了他的傷處,這才逼他松開手。唐糖罵:“你在做什么?酒早已沒了!”

    她面色酡紅,邊喘氣邊恨恨揉唇,舌根尚且酸麻,這人哪里是喝酒,簡直是喝血來的。

    紀理目光灼人,亦有些微喘:“我喝到好些,甜……且酸。”

    “你倒不嫌我臟?”

    他面上只泛一層微紅,眼神堅定:“我說過,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br>
    “沒看出來。”

    “你是不敢看出來?!?/br>
    “……”

    紀理的目光始終流連不去,忽而意味深長問:“聽林步清說,你買了整整一箱梅酒?”

    唐糖差點驚跳起來:“你想作甚?”她恨恨瞪他,又抹一把生疼的唇,抹完低頭看看手指,還好未曾被他吮出血來。

    紀理未答,卻問:“你明日有何打算?”

    “不用你管?!?/br>
    “哼,唐小姐可以跑來隨便趁人之危,我卻是問都問不得的?!?/br>
    唐糖睜大了眼:“……到底誰趁了誰的危?”

    “你就絲毫未曾動情?”

    唐糖眼神躲閃:“我當(dāng)被狗咬了?!?/br>
    “哼,既不承認動情,何苦總說這種話,是嫌我被傷得不夠?”

    唐糖真恨不能一走了之算了,本想罵他這么個無恥之徒誰能傷到,可聽他最末那句……

    她又憶及他昨夜如何及時雨般從天而降舍身相救,救得何其聰明,害得他自己又何其慘烈。

    紀二的心思究竟……唉,今日之事,確然也是她唐糖自己一手作的。

    惻隱心一起,轉(zhuǎn)念又替他憂心起來:又是喝酒又折騰,他背上的傷,不會已然裂了罷?

    于是重換了副好顏色:“大人不餓?能吃菜么?要不就喝點粥?吃完了好換藥休息。”

    紀理的目光卻重落回那雙紅唇:“粥不錯?!?/br>
    唐糖大窘,嚇得直接跳了開去。

    “既是這般如臨大敵,你早可以跑的,我何來本事相攔?”

    “我還不是念著大人那點傷……我去喚阿步過來給您喂粥?!?/br>
    她不見得說,我等著查你手臂上起不起疹子。其實大約也不用再查了,這個混賬若是紀陶,她下輩子都不認得他!

    “林步清出門為我送信去了。”

    唐糖緩步退出去:“呃……我估計大人自己吃也沒什么問題罷。”

    紀理眼神黯下去:“沒有問題。唐小姐去客房宿一夜,明日早起,隨我去一趟晉云山。”

    “……去做什么?”

    “看花可好?世人都說丁香有定情之意……”

    唐糖嗤之以鼻:“大人昏了頭,丁香的花期最晚到六月,晉云山的丁香花,六月中怕都凋盡了。”

    紀理幽幽問:“糖糖,你前番去明瑜大長公主墓時,那兒的白丁香想必開得正好?”

    唐糖驚得無以言表:“你如何知道!”

    他本意是真想邀她郊游散心,那句丁香卻是有心試探,不料一語切中要害,心中巨震,臉登時就沉下來:“你當(dāng)告訴我為何要去淌那渾水?你不是身在鹿洲才聞噩耗?那時候你人尚未至鹿洲!”

    唐糖并不想答,目中有淚慢慢涌出:“大人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她更不解,紀理從來冷靜得令人發(fā)指,為什么早不發(fā)火,卻在此刻暴躁成這個樣子?

    紀理黑著臉:“你再問一句,今夜就陪我同宿于此?!?/br>
    “呸。”

    “哼,你為了他命且不惜,想必早不在意委身于誰這種小事了罷?!?/br>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在大理寺混飯吃,難道不是為的此事?其間還蒙大人頗多指點呢,這些事情您好像都忘記了?!?/br>
    “豈能同日而語!大理寺有裘寶旸在側(cè),他再笨也會時時護著你。我本想容